分卷閱讀71
什么重要的事, “既然多多對伯母不放心的可以多請幾天假留在s市, 等出院了再回去。” “不行, 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請了很多天假了。”前天跟上司霞姐說請假時,霞姐那雙銳利到跟弓箭沒什么兩樣的眼睛,早已把她射成了馬蜂窩。再請, 只怕讓她吃不完兜著走。 既然錢多多都這么說了,徐聞也不勉強她,畢竟n市這個地方,她也不喜歡,可以的話,這輩子她都不想再回來。 “多多,先吃飯吧,剩下的晚點我來替你收拾。”徐聞今天特意到超市買了菜,做了飯,算是給明天離開n市的她們踐行。 錢多多收拾行李箱的手一頓,然后緩緩地點了點頭,心事重重的她抬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間,拉開飯桌旁的椅子坐下。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沒有勾起她丁點的食欲,她味如嚼蠟地吞食著飯菜,小臉一反常態(tài)的凝重。 “多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觀察了她好一陣的徐聞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錢多多睫毛一顫,手中夾菜的筷子驟然一松,排骨從筷子中掉落。 “多多?” 錢多多半垂著眼睛,良久,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抬頭,直直注視著對面的徐聞。 “阿聞,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她說,聲音與往常相比,增加了幾分厚重感。 徐聞沒說話,她目光柔柔的,眸中沒有任何遮掩,澄澈得就像孩童的眼睛,純潔而溫婉。 “多多,你認為我對你隱瞞了什么。” 錢多多懊惱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頭一扭,單手扶著額。 【抱歉,我不認識什么徐聞,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墓園里那個佝僂著身子,滿臉丘壑的老女人垂著眼睛,淡淡地對她說道。 錢多多知道,她在說謊,明明身上粘上了白色菊花花瓣,那束新鮮得仿佛剛從花園里摘下,被擺放在【徐聞】墓碑上的花束足以證明是她帶來的。 可是人家不承認,她又能怎么樣,總不能沖上去,揍人一頓,逼問她,然后把她知道的一切從她口中撬出。 她只能無奈地放任那個老女人離開…… “多多,你究竟在懷疑什么?” 徐聞的問話把錢多多的思緒拉回,她放下手,“阿聞,你出生地也是n市對吧?” 徐聞點頭。 “徐家,徐家那對龍鳳胎的事,你知道嗎?”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神中帶著審視,似在觀察她接下來的話有沒有說謊的可能。 “略有耳聞。”她說。 錢多多眼睛微瞇,“那你知道,當年徐家被綁匪撕票的究竟是男童還是……女童嗎?” “多多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徐聞表情變化不大,似乎只是對她突然問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而感到不解。 錢多多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今天去了墓園。” 徐聞眸色在這句話出現(xiàn)的剎那間變得深邃了起來。 “然后,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阿聞同名同姓的孩子,而這個孩子,我懷疑就是當年被綁匪撕票那個徐家孩童。”錢多多踱步走向她。 “所以,多多懷疑我跟那個徐家有關(guān)系?”徐聞?wù)f。 錢多多點頭,轉(zhuǎn)身,背靠著飯桌,“阿聞,太巧了,你叫徐聞,徐家當年其中一個孩子也叫徐聞,就連你們的年齡也一樣,過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其實她沒有說出最巧合的一件事,那就是,墓碑上的孩子相貌幾乎與你一致。 她說不出口,或許,她害怕說出口后,那些所謂的巧合就會變成謊言。 “多多,你想從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錢多多一怔,答案?她沒想過想要什么答案,她只是想知道真相。 “阿聞,你……喜歡我嗎?”猶豫了很久,她顫抖著問她。 徐聞看著她,緊抿著的嘴唇一松,她說:“那你呢?你喜歡我?” 錢多多身子一動,背脊從餐桌邊緣移開,她背對著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喜歡,我喜歡你。” “我也是。”徐聞從背后擁抱著她,把頭顱靠在她頸邊,蜻蜓點水地啄吻了一下她纖細的頸部。 錢多多如遭電擊,身子顫栗了一下,隨后掰開她的手,“阿聞,既然你喜歡我,把我當成好朋友,那么所謂的好朋友不是應(yīng)該坦誠相對嗎?” 徐聞的黑眼仁平靜得就像古井,波瀾不興,“你可以保證,坦誠相對以后,你會一如既往地喜歡我嗎?無論我是誰。” “是。”錢多多鄭重地回她。 徐聞?chuàng)P唇而笑,笑意溫暖得就像冬季里的火簇,讓人心身舒暢。 多多,這是你答應(yīng)的,可不能反悔了哦,反悔的話,就算下地獄,我也要拖著你一起下。 徐聞抬起手,撫上錢多多的臉頰,頭顱緩緩下垂,光潔的額頭輕輕抵在錢多多因緊張而汗?jié)竦念~頭上。 “我是徐家的人。” 仿若被一道雷劈中了天靈蓋,錢多多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個只要自己微微一動,就會親上她唇角的人。 “那你究竟是……” 男,還是女…… 徐家一對龍鳳胎,如果當年死去的是徐聞,那么剩下這個應(yīng)該是徐烈才對,阿聞她…… “多多,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徐家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她噗嗤一笑,似乎被她驚恐的表情取悅了。 錢多多搖頭,不相信她這個說辭,“不可能,墓碑上的照片跟你長得幾乎一樣。” 這種概率太低了,一個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怎么可能長得跟“原主”差不多。 徐聞神情登時萎靡起來,落寞地垂下頭,“多多,我整過容。” “什么?!”錢多多打死也沒想到徐聞之所以長得跟墓碑那個孩子那么相像,是因為整過容的緣故。 氣氛漸漸凝滯了起來,倆人都沒說話,也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或許怕說錯了話,怕引起對方的傷心/懷疑。 “阿、阿聞,那綠彎療養(yǎng)院的伯父、伯母并不是你的親生父母?”好一會,她勉強壓下心頭的震撼感,繼續(xù)問她。 徐聞凝視著她,眸光幽深莫測,“他們不是一對及格的父母。” 她沒有明確給出答案,可在錢多多看來,這就是一種默認,其實想想當天在療養(yǎng)院他們之間的相處行為模式,的確不像是一家人,只是他們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養(yǎng)了阿聞,為何又對阿聞態(tài)度這般差,阿聞似乎也對他們心有怨念,難道說…… 阿聞的整容是被迫的?! “整容,是他們強迫你的嗎?”錢多多本來不想多問的,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話都攤開來了,還不如一次性刨根問底,問個清楚明白。 徐聞伸手勾過她的腰,把她帶到自己面前,而后頭顱一側(cè),薄薄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