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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成為無堅不摧的利器。 “阿聞……” 她沒有遇到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阿聞那樣,只是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足以卸去她身上穿了二十多年的厚重盔甲。 這樣的徐聞,又怎么能讓人不心動呢。 她終于明白,自己對徐聞心動的理由。 纖細的手臂一伸,她擁住了微怔的徐聞,頭顱在她溫暖的胸膛中蹭了蹭,如同乖巧的貓兒,正向著自己的主人撒嬌。 “真高興遇見你。” 錢多多發出無比滿足的嘆息。 徐聞微怔過后,抬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錢多多的發頂,眼中的繾綣與溫柔仿佛可以把人溺斃。 剛做完筆錄走來的警察先生隔著5米開外的距離,看到擁抱在一起的倆人,不禁眉毛一揚。 這兩人……嘿,還別說,真有幾分像晴晴說的那樣,看著有點像情人。 話說,她倆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就這么抱著不覺得尷尬嗎,路過的病人或病人家屬都紛紛向她們投來異常的眼神了。 警察先生覺得有必要提醒她們兩句,便緩步向前,在即將到達她們面前時還特意貼心地咳了兩聲,提醒一下。 錢多多聽到咳嗽聲,連忙把頭顱從徐聞懷中抬起,回頭一看,是警察先生,當即心虛地松開了抱著徐聞的手,尷尬地打了聲招呼。 “警察先生忙完啦。”她頭垂得很低,臉上一片緋紅,她怕自己的異樣被徐聞看出來,就更加不敢抬頭了。 警察先生掃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徐聞,“筆錄已經做好了,徐小姐的驗傷結果出來了嗎?” 徐聞點頭,“已經出來了。” “鑒定傷勢如何,這份鑒定結果可以幫到你們。”警察先生不緊不慢地對她們倆說。 錢多多聞言,頭一抬,“警察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警察先生淡淡一笑,“錢小姐,你們可以故技重施一次,我會當你們的證人,再加上徐小姐的驗傷報告,現在人證物證都齊全了,張峰打人這事他逃不了。” 錢多多這下恍然大悟了,警察先生是讓她們用張峰打人這事做把柄,壓低賠償金額。 “峰哥有說什么時候出院嗎?”徐聞問。 警察先生搖搖頭,“具體時間不清楚,不過應該在這兩天。你們打算在他出院前處理好這事?” 徐聞點頭,“盡快吧,林先生還在拘留所呢。” “林家希保釋后應該可以出來了,他毆打張峰所造成的傷害沒有錢小姐那么嚴重。” 錢多多尷尬地眨了眨眼,然后把頭撇過另一邊,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她當時打張峰雖然沒有下死手,但是力量比別人大,張峰受的傷自然會比家希哥那天揍他要嚴重得多。 “峰哥還是堅持要10萬?”徐聞平靜地問。 “是,他不愿意讓步。”警察先生一想起張峰那張貪婪的嘴臉,對他的厭惡就愈發強烈。 徐聞與錢多多對視一眼,“好的,我們知道了,麻煩你了,警察先生。”錢多多向警察先生道謝。 警察先生笑了笑,表示沒什么,看著倆人的互動,欲言又止。 徐聞在察言觀色方面素來有心得,她看出警察先生有話想問她們,便索性開門見山道:“警察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警察先生迅速瞟了眼錢多多,深呼吸一口氣,接著嚴肅地開口道:“冒昧問一句,你們倆是情侶嗎?” 錢多多一聽這話,炸了,她懷疑警察先生是不是看出自己對徐聞懷有不軌的心意,深怕徐聞知道后會疏遠自己,立馬慌張地回道:“當然不是,我們只是閨蜜,哪有這種奇怪的關系。” 警察先生眉頭一皺,方才的猶豫變成了懷疑。 錢小姐,不對勁啊…… 錢多多在他的注視下,心虛地別開了頭。 而一旁的徐聞則垂下了眼瞼,烏黑的眼眸醞釀著令人心驚的風暴。 “好了警察先生,局里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忙吧,要不你先回去?” 錢多多此時也顧不上自己說這話到底禮不禮貌了,只想趕緊讓警察先生離開,以免他對自己盤根究底,驚慌失措之下把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暴露出來。 警察先生看到她遮掩的態度,畢竟自己也當了好幾年的警察,頓時明白了幾分,于是他順著她的話回道:“嗯,局里確實還有別的事要忙,那么,我先走了。” 錢多多暗自松了口氣。 “那么不打擾警察先生工作了,再見。” 揮了揮手,倆人送別了警察先生。 “阿聞,你的背受傷了,我們先回去吧。”錢多多覺得此地不宜多留,還是盡早離開要好,萬一張峰那不長眼的人~渣冒出來,又對她倆說些惡心人的話,她沒法保證自己不會當場把他打死。 徐問抿著嘴唇微微向上一扯,輕聲回了個好字。 錢多多看著她姣好的側面,不禁甜滋滋地露齒一笑。 阿聞她真好。 心里暗想著,目光悄悄地往徐聞的玉手看了過去。 阿聞的手可真白,若是能牽一牽多好。 她心蕩神馳地yy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出了醫院大門口。 行色匆匆的醫院門口,來往的人群臉上皆帶有幾分凝重感,與高聳的大樓比起來,這些人就像螻蟻一樣,渺小、卑微,不停地為生活奔波著。 角落的一個公交站里,一名鼻青臉腫的女人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怔怔地凝視著錢多多與徐聞所在的方向出神…… * 家里 “阿聞,這藥是外敷的嗎?” 錢多多把從醫院里領回來的藥一一拎了出來,看看哪個是內服的,哪個是外敷的,好做個分類。 正在折疊衣服的徐聞分神掃了一眼她手中的藥,“嗯,是外敷的。” 錢多多快速瀏覽了一下包裝盒上的英文介紹,太多專業詞匯了,她這個英語只有四級的人根本就看不懂。不過既然是外敷的,她倒是可以幫得上忙。 “阿聞,我幫你涂藥吧。” 傷口在后背,阿聞涂不了,還是得她來。 徐聞折疊衣服的手一頓,半長的烏黑頭發落在她臉頰上,遮蓋了她的表情。 “把衣服撩起來。” 錢多多拎著藥盒走到她面前,把沙發上疊好的衣服挪到另一張椅子上去,“阿聞,躺下。” 徐聞轉身,溫柔地朝她一笑,“不用了多多,我自己來就好。” 錢多多眉頭一皺,“你在開玩笑吧阿聞,后背你哪涂得到。” 徐聞:“……” “好了,我們都是女的,你不用跟我害羞啦,你以前幫我后背涂潤膚露的時候也不見你這樣啊。” 不僅不會害羞,還會興致勃勃一遍又一遍地涂個好幾次。怎么這次輪到她就一副羞答答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