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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在床上問:“你家有沒有備用的洗漱用品?” “有,”杜庭晚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睡醒,想問的話都沒問出來,掀了被子坐起身,“我去給你找。” 男人“嗯”了聲,伸了個懶腰,看來是昨晚睡得不錯。 杜庭晚去給他翻了套洗漱用具出來,看著他占領著她家的浴室不急不慢地洗漱,終于想起自己要問什么了:“你怎么跑我房間來了?” 邱望吐掉嘴巴里的泡沫,漱了漱口,理所當然地道:“你房門沒鎖。” 我是要你回答這個嗎,我當然知道沒鎖。 杜庭晚在心里悄沒聲地嗶嗶,面兒上是十分無辜,無辜中還帶點困惑與惱意的表情:“我不是要問這個。” 洗了臉,鬢發掛著水珠,像是看穿她清純但做作的演技,似笑非笑道:“沙發我睡著不舒服,本來打算看看你家還有沒有別的房間可以睡,但是正好你房間沒鎖,”他歪頭瞇了瞇眼,“兩個人睡總比一個人睡暖和。” 她差點兒就被他的話帶跑,反應了一下,重點根本不在這:“你也可以直接回家睡。” 聞言,邱望露出了一種“你在說什么”的荒謬神情,說:“我醒來的時候,凌晨三點。” 杜庭晚:“?” “凌晨三點,”邱望食指敲著洗手臺的大理石邊,語調微沉,“夜路多危險。” 杜庭晚:“……” 杜庭晚:“???” 鬧呢哥,你開個車十幾分鐘就到家了,危險在哪? 你車輪抹油了自己能打滑? 杜庭晚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慢吞吞應了個:“噢。” 邱望看了她兩秒,突然問:“餓嗎?” “啊?”她一時之間沒跟上他的腦回路,“不餓。” 男人“嗯”了聲,忽然靠近,俯身緊緊鎖著她的眸子:“既然不餓,是不是可以先兌現一下你昨天說的事情?” 杜庭晚茫然,沒領會到他話里的深意:“什么事情?” 邱望:“點炮。” ※※※※※※※※※※※※※※※※※※※※ 晚晚:……學到了個新詞? 第82章 邱望x杜庭晚(4) “……” 他說這話時嗓音壓得低,染著某種明晃晃不懷好意的蠱惑, 杜庭晚呼吸一頓, 耳根有些不自覺地發軟。 她慢慢掀起眼簾, 目不轉睛地盯著邱望看了好一會兒,就在空氣中逐漸蔓延出一絲粘膩的曖昧時,她突然腰板一挺,語氣非常之豪爽大氣:“點!點他媽的!” 邱望:“……” 邱望覺得不能讓她再開口說話了。 挺好看一小姑娘, 說起話來怎么就這么煞風景。 邱望不再跟她廢話,攔腰把人扛起來, 大步流星往臥室走。 - 杜庭晚終于能歇下來的時候,抱著被子顫顫巍巍地扭頭, 就差眼含熱淚。 床邊, 邱望就像那種爽過就翻臉的渣男一樣慢悠悠地穿衣服系褲腰帶,杜庭晚累得不想說話, 看了他幾眼, 翻了個身打算睡一覺。 多虧這場點炮,她連餓都感覺不到了。 她打了個呵欠,拖著nongnong的倦意不走心地說:“我就先睡了,邱總您慢走。” 杜庭晚背對著邱望, 閉上眼沒聽見什么聲音,好一會兒,身后塌陷下去, 男人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杜庭晚。” 她含含糊糊地應了聲, 不太想動彈。 邱望問:“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這句話問得很奇怪, 聽不出來什么溫情,有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 杜庭晚醒了點兒,總算舍得扭過頭看他,困倦地半瞇著眼:“什么?” 邱望:“既然是炮友,床伴,總會有利益關系,你圖我什么,我可以給你。” 她消化了一會兒,明白過來了。 這小老板在圈子里頭呆慣了,看來并不能理解這種單純的欲望交流也是可以不摻雜別的利益的,而是覺得這種關系意味著另一種交易。 杜庭晚想了想他所處的地位,并不是不能理解他的這種思維。 可惜,她還真不圖那些。 “歇歇吧邱總,我圖的就是你床上的英姿,沒別的。”她又打了個呵欠,這次是真不太撐得住了,“咱倆就這么清清白白的最好,免得到時候結束炮友關系,你后悔了,還讓我等價還你什么,我可還不起。” 她縮進被子里調整了下睡姿,“你要這么說的話,同樣的話我也問你,你當我的床伴,又圖我什么?” 說完她也沒再管邱望,被涌上來的困倦抽走了最后一絲清醒。 最后隱隱約約聽見邱望走時關上房門的聲音。 杜庭晚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臥室里點炮過后的旖旎味道已經散得差不多,她起床洗了個澡,想著點個外賣隨便解決掉這一餐,路過飯廳就看見原本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桌面上多了兩個塑料飯盒。 飯盒旁邊是她的鑰匙,鑰匙底下壓著一張字條。 她走過去拿起那張字條。 【你家冰箱太空了,面都下不了一碗,抽個空補點貨。給你買了飯,涼了自己熱熱。還有,鑰匙別再亂放了。】沒有落款。 比起平時的漫不經心,邱望寫的字條言簡意賅得讓人覺得有那么點兒冷冰冰。 杜庭晚放下字條,用手背探了探飯盒,兩個都涼透了。 邱望買的就是很普通的飯菜,她騰到正常的碗里放進微波爐加熱。 看著數字一點點往下跳,杜庭晚略微出神地想,邱望對女伴還真的挺體貼的嘛。 - 那天之后,邱望沒有再來過杜庭晚家,兩人也幾乎沒什么聯系,杜庭晚要準備換季的新品,忙得焦頭爛額,什么夜生活需求,在工作面前都是放屁。 再次接到邱望的電話,他只這么說了一句:“有個事兒需要你幫幫忙。” 杜庭晚下意識地:“啊?還有我能幫到您的事兒?” 三番兩次的,估計邱望也習慣她這個德行了,開門見山道:“的演員要撤換,我看了一圈,你或許很適合這個角色。” “這個意思是……讓我去演?” “嗯,”邱望一頓,“如果不愿意,拒絕就行。” 杜庭晚放下手中的筆,答應得非常干脆:“可以啊,我去。” 她知道,顧昭行正在拍的武俠電影,蘇鯉作為隨行攝影師也去了。 她拍戲的念頭并不強烈,但有蘇鯉在劇組,去也行。 杜庭晚等了會兒,沒聽他再說什么別的事兒,大抵是最近沒什么需求,剛要掛電話,邱望又了她一聲:“杜庭晚。” 每次邱望叫她的名字,語調都拖得漫不經心的緩慢,夾雜著一些說不清的曖昧,好像她的名字在他嘴巴里是一塊即將融化的芝士。 杜庭晚又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