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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蘇鯉:“……” “我揍你了哦。” 顧昭行從她手里把筆拿回來:“我不在乎這些,你送什么我都喜歡。” 蘇鯉不太滿意:“你怎么這么無欲無求。” “怎么無欲無求了,”他緩慢說, “你就是欲求。” 蘇鯉低頭親了他一下, “那送你一個吻。” “不夠。” “現在嫌不夠了?” “不夠。我欲。求不滿。” 她輕輕笑了下, 跳下書桌,語氣里含著狡黠:“我覺得夠了。” 顧昭行在畫電影分鏡,蘇鯉也不多打擾他,sao擾完就打算撤,走到門口又被他叫住了。 她回頭:“怎么?” “生日那天, 我可能要回家一趟。”他說。 蘇鯉知道他說的是父母家, 但一下子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哦”了聲說:“那到時候把龜龜送去我那里吧。你是回去一晚還是還是回去幾天?” 顧昭行放下筆,抬頭, 定定地盯著她。 蘇鯉:“?” 他慢條斯理:“要不要,陪我回家過生日?” 書房里靜悄悄的,焦糖和龜龜在客廳睡覺,沒有貓狗的打擾,空氣都顯得沉靜許多。 顧昭行的嗓音帶動著氣流的震顫,緩緩地在這一方空間里推開。 蘇鯉反應了好一會兒,眨了眨眼:“……啊?” - 丑媳婦早晚都得見公婆,這個蘇鯉知道,她也知道自己不丑。 但她沒想過是這么個理由。 這算不算正式拜訪? 要是算的話……她甚至還沒有告訴過蘇青友和于鶯自己談戀愛了。 她把這個告訴顧昭行的時候,男人沉默了幾分鐘,然后蹭過來把下巴往她肩膀一搭,嘆了口氣,幽幽說:“我們還要維持這個關系多久?” 蘇鯉奇了怪了:“什么這個關系?” “偷情的關系。” “……” 蘇鯉直了直背脊,轉身捧著他一張俊臉,正色道:“雖然我沒和他們說,但我還是愛你的。” 標準渣男發言。 顧昭行:“……” 話是這么說,但看著顧昭行幽幽的眼神,蘇鯉還真有點兒過意不去。 想想他們也談了兩個月了吧,他都還不能在她家有姓名,真的有點慘。 蘇鯉是個行動派,這么想著,當晚就收拾收拾,帶著焦糖滾回了父母家,順道還把沒什么卵用的場外救援蘇大筱叫上了。 蘇筱可太煩她了。 難得她把之前沒休的假提上來歇了會兒,還在家里敷著面膜,蘇鯉一個電話過來,都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一套連招交代完所有事項,掛了。 她憋著氣把面膜撕了,換衣服出門。 哪兒來這么不省心的便宜meimei。 今天不是雙休日,姐妹倆帶著狗如此鄭重其事地跑回家,敏銳的于鶯女士察覺了事態不對。 但她什么也沒說,照舊做了一桌子姐妹倆愛吃的菜。 蘇筱好整以暇,蘇鯉邊吃邊琢磨著鶯姐會是什么反應,于鶯靜悄悄,靜悄悄地,觀察著她倆的一切細微變化。 飯桌上吃得最舒心的,大概只有蘇青友。 飯后,蘇鯉和蘇筱洗完碗出來,就看見于鶯疊腿坐在沙發上,朝她倆招了招手。 姐妹倆的默契在這個時候發揮到極致,雙雙胸口一凜,對視一眼,乖乖走過去,坐下。 “有事要跟我說?”于鶯平靜的目光掃視過兩人。 “我沒有,蘇鯉有。”蘇筱飛快說。 蘇鯉:? 蘇鯉頂著于鶯靜靜審視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開口:“媽——” “談戀愛了?” 蘇鯉猛地噤聲,差點兒沒被自己口水嗆著。 蘇筱露出了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鶯姐料事如神,不愧是鶯姐。”蘇鯉迅速調整好狀態,真誠地吹彩虹屁。 于鶯:“就你們倆那點小九九,是覺得能瞞得過誰?” “不是,那您怎么就一下子往談戀愛猜了,”蘇鯉說,“萬一我倆是犯事兒了,摸不準怎么辦才來找你呢?” “得了吧,還你倆犯事兒,要犯也是其中一個犯,另一個馬不停蹄就來跟我告狀。”于鶯女士毫無靈魂地模仿道,“‘媽,她犯事兒了,咱們趕快報警抓她’,肯定第一時間就來這么跟我說。” 蘇鯉:“我跟大筱關系哪有這么差。” 蘇筱:“是挺差的。” 蘇鯉:“……” 蘇鯉雙手放在膝蓋上,肅容:“鶯姐,你就不問問是誰?” “誰啊,顧昭行?” “……對。” “哦。” 于鶯應了聲,也不說話了,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機的靜音,開始換臺找節目看。 蘇鯉:“……” 蘇鯉:“鶯姐,您就不再多說兩句?” “說什么?”于鶯奇怪地瞅她一眼,“我又不認識他,沒跟他接觸過,我能發表什么評價?” “網上那么多評價呢,您又不是沒看過。” “那也都是別人對他的評價,跟我有什么關系?他是好是壞,我還能憑空判斷不成?” 她一頓,瞥了蘇鯉一眼,放緩語速說:“人怎么樣,不還得真正接觸之后,才能有點兒了解嗎?” - 對于鶯姐委婉地提出見一面的要求,蘇鯉如實轉告了顧昭行。 顧昭行聽完,沉默了一下,說:“阿姨她……和于芮很不一樣。” 蘇鯉點點頭,頗有些自豪地飛著眉尾:“是吧。” 但在女婿與丈母娘初次會晤之前,顧昭行的生日先一步到了。 1月13日。 蘇鯉看了看手里牽的狗繩,心情有些微妙。 焦少爺自被套上狗繩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又迎來出門放風的機會,心情非常好,也非常乖,坐在地上瘋狂亂他媽搖尾巴。 蘇鯉皺著眉,又看了眼另一邊地上的貓包,里面龜龜正精力旺盛地咬撓著貓包,倒不是生氣和想出來,只是單純淘氣。 她眉頭皺得更深:“我們就這么去?” 顧昭行打開后座,把龜龜拎進去,然后又從蘇鯉手上接過焦糖的狗繩,牽著焦少爺往后座趕。 無比自然地應了聲:“嗯。” 他轉頭:“什么都不用準備,他們不喜歡那些。” 蘇鯉“唔”了聲。 看出她似乎沒完全放下心甚至還有可能在心里盤算著要不要路上去買點什么,顧昭行沉吟須臾,關上后坐車門,靠在車上,拉著她的手把人拉過來,安撫似的低道:“放心吧,我媽想見你很久了,你認識她的。” 如果說前半句蘇鯉還覺得只是個不走心的常規安撫,后半句直接給她聽愣了。 “什么意思?”她睜了睜眼眶,“我見過?” “見過,我說了,你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