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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br> 雙人相聲花滑組合滑著辦公椅,嘖嘖搖著頭退開了。 典型的那種游戲開打前一定要上來撩兩句垃圾話的皮癢選手。 “他倆就這樣,賤呢,”蔣明卓勾了張凳子給徐巖,“你別理他們。” “沒事?!毙鞄r搖搖頭,“上次確實給你們添了很大麻煩。” “行了,過去就過去了,反正你們錢也賠了,弄壞東西的也不是你,放寬心?!?/br> 徐巖笑笑,遲疑了一下問道:“他們剛剛說的話……蘇老板會不會很在意上次的事情?” 蔣明卓并不知道他和蘇鯉在辦公室里聊了什么:“你們剛剛在里邊兒說話,她沒提?” “沒有?!毙鞄r說。 “稀奇了,”蔣明卓驚奇道,“她居然這么豁達了?” 徐巖不解:“怎么,蘇老板難道很……”他猶豫了一下措辭,很小心地說,“記仇?” 蔣明卓正要說話,阿昌滑著椅子又湊過來了:“什么記仇不記仇啊,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咱們老板那不叫記仇,那叫銘記歷史你懂嗎?那記憶力,再有一本史記,絕對是她來編寫的,還能給你整個完美還原現場!” 楊晟也湊過來:“可不嘛!” “就我們老板這心胸,人都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嚯,她是胸懷大海鯨徜徉!這格局,你就說誰能比吧?” “沒人能!” 徐巖:“……” 一時之間竟不知這是在真情實感吹彩虹屁,還是在以夸張手法進行控訴。 吳永踹他倆的椅子,哭笑不得:“要不給你倆再整個小桌,整倆話筒?” 阿昌:“那我要個紅木的。” 楊晟:“我看行。” 吳永:“我看你倆挨打也挺行?!彼f完,看向徐巖,“讓你見笑了?!?/br> 徐巖笑道:“沒有,你們工作室還挺有意思的。” “嘿,這話舒服了?!卑⒉€沒走,“說到底,還是多虧了我們有個有意思的老板?!?/br> 蔣明卓終于表示了贊同:“這倒是?!?/br> 徐巖好奇道:“怎么說?” 楊晟:“也就你剛來,之前還讓老板損失那么大,所以一時之間觸摸不到她有趣的靈魂。” 阿昌:“老板要是招了你,你就知道了。跟著咱老板,以后有酒喝有rou吃,大腿那都是數不盡地往咱這兒來?!?/br> “大腿?” “是啊,”阿昌說,“你應該知道咱們工作室跟顧昭行合作了吧?” “知道?!?/br> “這就不說了,穩得一批的甲方爸爸。除了顧昭行,咱們還經常接一些大牌明星的拍攝工作,就拿于芮來說——于芮你知道吧?她都來過咱們工作室!” 徐巖顯然來了興趣:“于芮都來過?怎么沒聽說過?” “不一樣,于芮來可是直奔咱們老板去的——”阿昌一臉與有榮焉的驕傲,話說到一半,阿晗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不好意思,徐先生,我們老板的意思是,您的面試沒有通過,今天辛苦你跑一趟了。” 通知來得十分突然。 突然到阿晗好像都有點兒匆匆忙忙的。 眼看熱起來的場子一下子鴉雀無聲。 “——呃,兄弟,看來你涼了啊?!卑⒉o急剎車,半晌尷尬憋出這么一句。 其他人也一時組織不出語言。 徐巖愣了愣,有些詫異,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門,問阿晗:“蘇老板有說原因嗎?” 阿晗:“沒有……總之,徐先生,很遺憾?!?/br> “……” 似是整理了會兒心情,徐巖無奈站起:“沒事兒,謝謝,那我就不多打擾了?!?/br> 他又看了眼辦公室門,若有所思地凝了一秒的眉,再次道了聲別,也不多逗留,走了。 剩下一室的人面面相覷。 良久,楊晟悵然嘆道:“人海茫茫,緣深緣淺難強求,人生如是啊?!?/br> 阿昌:“嘔?!?/br> - 徐巖離開一陣子后,蘇鯉才從辦公室里出來。 一眼就瞅到阿昌和楊晟兩雙難以忽視的閃亮八卦眼,她一巴掌罩住一個面門:“別問,問就扣工資?!?/br> 兩名奮斗在攢錢買房一線的小社畜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何等惡毒的威脅! 兩人敢怒不敢言,靜悄悄退場。 這還不算完,離開時蘇鯉對阿晗說了句:“下個月給你漲工資?!?/br> 楊晟:“……” 阿昌:“……” 檸檬為什么這么酸? 因為是他們變的。 蘇鯉沒理身后兩雙幽怨的視線,離開下到停車場,找到顧昭行的車,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顧昭行今早上送她來,橫豎沒什么事兒,就一直在這兒等她。 她下來得比預計時間晚了點兒。 “怎么樣?”她進來后就癱在座位里吐了口氣,顧昭行伸手按在她太陽xue揉了揉,“很棘手?” “倒也沒有……”蘇鯉心安理得享受著顧老板的按摩服務,“徐巖這個人,真的有問題。我拒了?!?/br> 他像是有所預料:“嗯?!?/br> “你就這個反應?” 蘇鯉不太滿意他平靜如水的回應,昨晚上為這事那樣兒鬧她的是誰,現在這么淡定,哪兒這么悶sao的。 手離開太陽xue,顧昭行捻著她的鬢發把玩,說:“我查過那個徐巖了。” “嗯?”她第一反應是何全又辛苦了,“結果呢?” “他簡歷上的經歷確實是真的,但有一點他沒寫進簡歷里?!鳖櫿研猩ひ粑?,“以前他在一家報社工作過,時間不長,只干了一個月就被辭了,之后才一直當著自由攝影師?!?/br> “他待過的那家報社,現在已經關了。是家娛樂報社?!?/br> 第60章 喵嗚 … 徐巖曾經在娛樂媒體工作過。 時間雖然不長, 后來又被辭了,但這個透露出的信息對顧昭行和蘇鯉來說是極為敏感的。 “所以他這么積極想要來驚鴻映畫, 很有可能跟這個有關?”蘇鯉沉吟,“會不會上次那件事……也不是偶然?!?/br> 有些邏輯忽然就通順了。 為什么對驚鴻映畫這么執著,為什么對她和杜庭晚的關系了然于胸, 為什么在工作室里明里暗里地打聽和她有關的信息…… 有所圖才會如此。 “很有可能。”顧昭行說,“現在一些媒體對深挖你的新聞一直沒有死心,不排除徐巖為了回到報社把這個作為立足點的可能。” 蘇鯉皺眉:“如果上次的事情是自導自演,他為的是什么?他似乎沒得到什么好處, 甚至還搭了幾萬塊, 連條有用的信息都沒拿到吧。” 要說的話,上次唯一可以利用的一點,就是顧昭行也去了。 但他是臨時去的, 難道徐巖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蘇鯉又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