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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沒憑沒據的傳聞,”顧昭行瞥他一眼,抿了口酒,“你信?” 都是這個圈子的人,男人自然懂:“信不信的,總歸是拿來當個消遣,真假重要嗎?”他拿起酒杯碰了碰顧昭行的杯子,揶揄道,“你不還被于芮包養么,我就喜歡聽這種,多有意思。” 顧昭行:“……” - 渡舟酒吧是個小清吧,地處城區人少安靜的一隅,蘇鯉是第一次來。 酒吧環境清幽,裝修氛圍給人感覺很放松。 她在吧臺找到了淚痕糊了滿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的杜庭晚。 她旁邊還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正對吧臺,一個背對吧臺面向她。 面向她的那個男人丹鳳眼狹長,挾著玩世不恭,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蘇鯉也認出來了。 “蘇小姐。”邱望跳下吧椅,揚起唇角對蘇鯉笑,聲線赫然就是電話里那個男聲。 蘇鯉沒想到會是他,“邱總。” 這時邱望身邊的男人轉過身來。 蘇鯉愣了下,有些意外。 為什么顧昭行也會在這兒? 而且……她視線在顧昭行和邱望之間打了個轉,他們看上去很熟。 顧昭行一杯酒已經喝完,冰塊在杯子里化掉了棱角,他放下杯子,“你朋友醉得不輕。” 蘇鯉望向杜庭晚,她好像在睡夢中也聽見有人在討論自己似的,手臂一抬,說話都在飄:“誰……誰說我醉了!老娘還能喝!喝他媽的!” 蘇鯉過去一把抓住她舉起來的手臂搭到自己脖子上,把爛泥一樣的女人扶起來。 杜庭晚也醒了,喝上頭后臉紅得能到紅綠燈上掛著,瞇著眼搖頭晃腦:“阿四你來啦……邀請你……跟我一起!喝!” “喝你媽。”蘇鯉忍不住罵了句臟話,“為一破男人你在這兒失魂落魄給誰看,傻逼嗎你?” “嗚嗚嗚你也罵我……” 蘇鯉翻了個白眼,對邱望道了聲謝,扛著人打算走。 這時一雙手伸過來,她身上重量驟輕。 她抬頭,顧昭行雙手扶著杜庭晚,把重量從她身上接走,淡淡道:“我來吧。地址在哪?我送你們。” 他的動作很有分寸,像是沒用多大力氣扶著杜庭晚的雙肩,稍稍拉開些距離,禮貌得恰好。 蘇鯉受寵若驚,看了他兩秒,也不矯情,撒手說:“謝謝。扶到外面就行,我開了車。” “嗯。”顧昭行應道,扶著杜庭晚往外走。 邱望在后面笑了聲,付了酒錢,慢悠悠地跟上來,和蘇鯉搭話:“蘇小姐,方便叫你蘇鯉嗎?” 蘇鯉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拉開了一點兒距離,高冷頷首:“隨意。” “杜庭晚……說起來她曾經也拍過我們公司出品的電視劇,”邱望朝顧昭行手里的女醉鬼抬抬下巴,饒有興味地探究,“聽說她被封殺,是因為跟你矛盾?” 蘇鯉笑了聲:“邱總也相信這種無憑無據的‘聽說’?” 顧昭行眼皮掀了掀。 這話似曾相識。 邱望狹長的眼瞇起,意味深長地掃了眼顧昭行,笑道:“所以我那是個疑問句。” 蘇鯉沒有和不熟的人解釋自己事情的喜好,貼了個萬金油答案給他:“誤會而已。” 蘇鯉的車就停在門口,她拉開副駕駛,顧昭行把人扶進去。 蘇鯉繞駕駛座,拉開車門,頓了頓,手臂搭在車門上,叫了聲:“顧昭行。” 顧昭行關上副駕駛車門,抬眼。 “謝謝。” 這是真心實意的。 男人清冷的臉上勾出一絲笑意,“不用。” 蘇鯉說完后也沒急著上車,往前趴了趴,“跟驚鴻映畫合作的事情,之前說的那個條件取消吧。” 顧昭行眉尾挑了下:“可以找你?” “可以找我。” 她為什么突然改變了決策,顧昭行沒問,只點頭道:“我知道了。明天我會讓何全過去。” 蘇鯉正要上車,就聽顧昭行的聲音輕飄飄地又傳過來:“蘇小姐跟我經紀人說的八卦……很有意思。” 蘇鯉:“……啊。” 蘇鯉沒想到他突然提起這茬。 “只是,無憑無據的‘聽說’,蘇小姐也相信?”顧昭行拿她說過的話問道。 “不相信,”蘇鯉懶洋洋地沖他笑,“怪只怪你長得太有讓人想包養的欲望了。” 說完,上車。 車屁股拐了個彎,消失在視野里,邱望才勾住顧昭行的脖子,笑瞇瞇地煽風點火:“不行啊老顧,你看看你自己在人家那兒的形象。被當作小白臉的感覺怎么樣?” 顧昭行扭頭看他,笑了聲:“小白臉?” 邱望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挑眉。 顧昭行抬手抓住邱望的手腕,從自己肩上扔下去,平靜自若:“她是在夸我好看。” “……” 邱望:“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顧昭行:“還好。” 邱望:“……” 顧昭行這趟和邱望出來除了見見朋友,也是為了談他策劃中的一部電影的事情,遇見蘇鯉純屬意外,沒想到他一直在考慮怎么讓蘇鯉答應和工作室合作的問題意外解決了。 他和邱望一塊兒去取車,順便打算跟何全說說這件事。 手機剛按亮,一條微博特別關注的消息出現在彈窗,是蘇鯉一個多小時前發的新微博。 那會兒他正在和邱望談工作,沒看手機。 打電話的事暫時擱淺,顧昭行先點開了微博。 十秒后,他出聲叫住前面的人:“邱望。” 邱望停下:“嗯?” 顧昭行抬起臉,微微皺眉,認真問:“養貓需要注意些什么?” - 杜庭晚剛到家就哇一聲吐了,蘇鯉黑著臉給她換衣服收拾地板,偏偏杜庭晚喝醉了睡覺都睡不安生,時不時還要詐個尸嚎兩句,再倒下去睡成頭死豬。 蘇鯉就這么照顧她照顧到下午,杜庭晚才醒過來,酒也醒了七八分。 蘇鯉沖了杯溫熱的蜂蜜水給她,杜庭晚似乎還記得自己干了點兒什么,看著她黑沉沉的臉色屁都不敢放一個,心虛接過來乖乖巧巧地喝。 蘇鯉看著一杯蜂蜜水見底,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睨她:“清醒了?” “清醒了清醒了,簡直不要太清醒!”杜庭晚捧著空水杯小雞啄米點頭。 蘇鯉抬腳勾住旁邊的椅子拖過來,終于坐下:“說吧,怎么回事兒。” 杜庭晚曲起雙腿,懨懨道:“還能怎么回事兒,失戀了唄,那狗逼劈腿。” “跟誰?” “跟……” 杜庭晚掀眼皮:“你要去給我找場子?” 蘇鯉說:“條件允許的話。” “算了,”杜庭晚放下杯子,“為這么個男人不值得。況且我也沒多難受。” 蘇鯉看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