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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正常范圍內(nèi),繼續(xù)保持。” 他邊給貓做著另外的幾樣常規(guī)檢查,邊說:“這小家伙也是命好,沒出什么事兒就被你撿回去了。剛剛那只貓就可憐了,跑馬路上被撞成那樣,估計也是貓mama不要它了。” “撞的?”蘇鯉雙臂橫搭在桌上,“趙銘,是剛剛那男的撞的?” 蘇鯉經(jīng)常帶焦糖來這兒體檢,加上剛撿小貓那會兒三天兩頭要往這邊跑,和趙銘就慢慢熟悉了起來。 “怎么會,”趙銘正在給小三花檢查耳朵,眼睛盯著顯示屏,“剛剛那不是顧昭行么,他怎么會大馬路上撞貓啊,還是他從路上撿了貓送來這兒的。” 他一頓,轉(zhuǎn)過頭懷疑地掃視蘇鯉:“你這語氣,怎么這么不待見他似的,你工作不是會經(jīng)常接觸到這些藝人明星什么的嗎?不認識他?” “認識,討厭,不行嗎。”蘇鯉食指敲敲桌子。 “行行行,蘇老太您想怎么著都行,”趙銘順著她,話題回到小貓身上,“還不錯,左耳耳螨已經(jīng)清干凈了,右耳還有一點兒,等下就在這兒幫它清一清。軟便的話,是腸胃方面還沒有調(diào)理好,我一會兒也開點藥你帶回去。小貓可能不喜歡吃藥,你就想辦法摻在他的食物里。” 體檢完,沒有什么其它問題,趙銘給小三花打完疫苗清完耳朵,囑咐道:“你這貓是要找領(lǐng)養(yǎng)的吧?那你到時候得跟領(lǐng)養(yǎng)的人說清楚,到了時間要記得來打后兩針。” 邊說兩人邊出了診室,小三花不知道是不是打完針后對白大褂的恐懼更上一層樓,在寵物包里也不躁動了,老老實實地窩著,只拿雙眼睛窺視包外的世界。 顧昭行跟何全已經(jīng)離開了,那只小貓沒能挺過去,護士正把小貓的尸體帶去火化。 蘇鯉掃了眼護士手里的小貓尸體,想到顧昭行那張幾乎沒什么情緒波動的臉,后知后覺地有點兒意外。 沒想到他還挺……善良的? 趙銘跟護士說了兩句話,轉(zhuǎn)頭跟蘇鯉感嘆:“誰能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明星,居然就是個這么大牌的,還是影帝。” “你愛上他了?”蘇鯉難掩嫌棄。 “什么愛不愛的,我愛他干嘛,愛他他給我錢嗎?”趙銘說,“愛他的還得給他倒貼錢,我傻啊我。” 蘇鯉:“……” 蘇鯉聽得挺舒坦的:“不錯,很有思想覺悟。” “唉但是你別說,他剛拿獎的那個電影,還真他媽挺好看的,”趙銘看著大門口摸摸下巴,回味道,“我當時都去電影院看了兩次呢。要不是賺錢不易,我還想再去一次的。” “……” 蘇鯉不想跟他說話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趙銘揮揮手,忽然想起什么,喊道,“我焦少怎么樣啊最近?” “好著呢,”蘇鯉回頭沖他笑笑,“今兒個還拉了泡尿讓你顧影帝踩了。” 趙銘:“……” - 顧昭行回到家,何全跟進來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灌,喝完還像剛吹了瓶啤酒似的“哈”了聲氣兒,小心翼翼地放下顧昭行家的杯子,“老顧,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顧昭行靠在沙發(fā)里,捏了捏鼻梁。 戎馬獎之后各方的合作接踵而至,他最近都沒怎么休息好,如果不是何全看他整天連軸轉(zhuǎn),怕他受不了,推掉了今晚上的通告,抽這么點兒時間給他休息緩緩,他現(xiàn)在本該在某個鏡頭前工作的。 何全到廚房里翻他櫥柜里的安神茶,嗓子扯著從廚房里傳到客廳:“你對那個蘇鯉是不是有點兒關(guān)注過頭了?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傻逼的樣子。” 顧昭行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閉著眼休息,沒理他。 他避而不談,何全更堅定地認為其中肯定有貓膩。 顧昭行從出道以來,那張臉自然是招惹桃花不斷,媒體自然也企圖捕風捉影他和哪個女明星的緋聞,但最后都以無果告終——實在是捕不到,捕風捉影,那也得有點兒微風有點兒影子啊,一點兒都沒有,上哪兒捕上哪兒追? 當然也有無良媒體最終祭出了PS大法,可惜連熱度都沒炒起來就被廣大網(wǎng)民識破了。 甚至網(wǎng)民們反過頭來心疼起了造謠的媒體——居然都要靠這樣的辦法來制造顧昭行的緋聞,你們媒體也太慘了吧。 當時甚至帶動起了一個話題:救救娛樂媒體吧! 這熱搜話題和鋪天蓋地玩梗的沙雕網(wǎng)友,徹底把娛記媒體們刷自閉了。 從此各方狗仔安靜如雞,再也不打顧昭行桃色新聞方面的主意。 主要是,他們也真的拍不到。 何全是知道的,顧昭行一身的勁兒都用在了事業(yè)上,女色一概漠不關(guān)心,就是不知道他是真沒想法,還是說看對眼的那個人還沒出現(xiàn)。 此前他一直認為是前者,經(jīng)過今天,他很懷疑是后者。 何全把泡好的熱茶放到茶幾上,“你現(xiàn)在戀愛權(quán)完全可以由自己掌控了,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就是作為朋友比較好奇,你要愿意說就說,不愿意就算了,當我沒問。” 顧昭行睜開眼,沒聽見似的,拿起水杯抿了口,安神茶的清香和微微的甘味彌漫上感官。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見過她。” 何全得不到回應(yīng),早就做起別的事兒了,突然聽他開口,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嗯?” “我見過她。”顧昭行說。 “喲,看來還有前傳啊,”何全來興趣了,抓了個抱枕調(diào)整下坐姿,準備好聽八卦,“請開始你的故事。” 顧昭行看他一眼,“什么故事?” “?”何全比他還納悶,“不是你說見過她嗎,那肯定有故事啊,就比如,什么時候見的?” 顧昭行打開電視,靠在沙發(fā)里隨意地換著臺,淡道:“忘了。” “……行,那下一個問題,在哪兒?這個總比時間好記吧。” 顧昭行還真記得。 他思考了一下,放下杯子,平鋪直敘:“U盤里。” “……” “……” 何全深吸一口氣,手拍在他肩膀上,凝重地壓低聲:“兄弟,這話,我今天就當沒聽見,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啊。” 顧昭行一頓,皺起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何全搖搖頭,眼眶含淚,痛苦道:“別說了,本著七年的情分,我不會報警的!你自首吧。” “……” 顧昭行面無表情:“滾。” 第5章 汪嗚 蘇鯉兩天沒去工作室,在家里修單子修得禿了頭。 周五交了照片,她倒頭補了個覺,起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一看手機,兩個未接來電,是她媽打來的,最后一個是半小時前。 睡得太死了,手機鈴聲都沒聽見。 房門開著,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