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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唱。”趙胥讓人放了大山,他自己收拾了衣服,連夜進宮。 元崇帝病重,所有的重臣皇子見他,都是隔著一層簾子,所以等趙胥跪著來哭時,也是這般。 龍床上只能看到元崇帝一個影子,趙胥都不知道里頭躺著的是不是他父皇,但他也不是哭給他父皇聽的,只要今晚的事能傳到太子和朝堂上就行。 趙胥一路從母妃離世的傷心,到后來為了國家而接受元崇帝的賜婚,從傷心可憐,到無可奈何,聲情并茂地把自己說成是一個小可憐,累了就讓小太監端茶,餓了就要點心吃,休息完繼續哭。一直到天亮,趙儉去上朝時,趙胥還在仁政殿哭。 早朝上,林沐陽聽說了趙胥的事,既然他已經知道后續太子登基會怎么樣,眼下也只有幫趙胥說話。 “稟太子殿下,微臣聽說,昨晚五皇子在皇上跟前哭了一晚上,是不是打擾皇上龍體修養了?”林沐陽道。 趙胥為人乖張,在朝中沒有好人緣,若是林沐陽不提,別人提的可能性也不大,但林沐陽提出后,便有其他老臣附和暗示太子是不是該去關心下這個弟弟。 鬧得趙儉只能答應,下朝時還留了林首輔說話,林沐陽聽了后,知道自己插不上話,便自行退了。 趙儉不知和林辰錦說了什么話,最后是林辰錦來到仁政殿,他到時,趙胥已經盤腿坐在地上,喝茶休息了。 “老臣拜見五皇子。”林辰錦和趙胥行禮。 趙胥假裝看不見,趙儉自己當縮頭烏龜,派個老耳昏花的老狐貍過來,他才不想理林辰錦。 見自己被忽視了,林辰錦也不生氣,他賠笑道:“殿下,皇上如今需要靜養,咱換一個地方說話如何?” “不行,本王就要說給父皇聽。他偏心太子就算了,給本王賜婚個母夜叉本王也答應了,可如今,太子不由分說扣押了本王得未婚妻,本王得找父皇評評理,再不行,本王就去找舅舅來,讓他來和父皇說。”趙胥的舅舅是一國之君,從趙胥母妃去世后,他舅舅怕趙胥在燕國會受到輕視,每年都會送大量禮物給趙胥,表示看重,這也是元崇帝一直縱容趙胥的原因。 林辰錦一聽趙胥搬出楚國國君,便知道這位祖宗是有備而來,好言不行,那就聽聽他想要干什么,“殿下,許大人被抓,人證物證具在,太子殿下并不曾污蔑了她。之前殿下不是不滿意她嗎,不如……” “誰說本王不滿意了?”趙胥跳了起來,打斷林辰錦罵道,“你個糟老頭,胡亂說些什么,本王可喜歡許婳得緊。本王不管,今兒你們得讓本王看到許婳,不然本王就不走了。” 林辰錦為難了,讓趙胥見許婳,他可做不了住。目光移向一直安靜的龍床,林辰錦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則就是趙胥再蠢,也知道龍床上不去皇上。 退出仁政殿,林辰錦把趙胥的要求和趙儉說了。 趙儉黑著一張臉,沉默許久,才道:“你讓他去見,多帶點人跟著,別讓他鬧起來。” 對這個弟弟,趙儉是打不得罵不得,以前想著讓他玩就是,可現在,趙儉卻不敢再放縱他。 當林辰錦帶著一隊百人的士兵要和趙胥一起去地牢時,趙胥不干了。 “你帶這么多人,是提防本王,還是看不起本王!”趙胥蠻橫起來,殺氣十足,有個太監剛賠笑想勸到,就被趙胥一巴掌打歪了臉。 見此,林辰錦摸摸自己的老臉,可經受不住趙胥這一巴掌。 最后兩番妥協下,趙胥只允許林辰錦跟去,還只能在牢房上面等著。 所以,趙胥是一個人進的地牢,看到一身狼狽雜亂的許婳時,他“嘖嘖”兩聲,打開牢門,他不愿意進去,便讓許婳出來。 許婳知道趙胥現在嫌棄她臟,出去后就離了趙胥一點距離,兩人在地牢昏暗潮濕得環境下見面,許婳卻覺得親切。 “見過殿下。”許婳行禮道。 “少來這套。”趙胥看了眼地牢里滿是污垢的凳子,越發嫌棄,搞不懂許婳怎么能在這里待下去,“你快說,到底想干什么?” 經過這些時間的思考,許婳已經找到了突破點,“如今太子最得力的幫手是林家,還有梁家,這兩家家主都是老狐貍一般的人,想從他們身上下手基本不可能。眼下不管林沐陽是不是真心倒戈,但我們都可以利用,而梁家那,草菅人命,占地據為己有,有太多的漏洞。我相信,以殿下這么多年的積累,一定能找到他們的弱點,爆出一件比我這件事還要大的。” 許婳休息了下,又道:“且太子近來動作越發大,他肯定迫不及待了,我們必須比他更快。流言這東西,從來都是最厲害的劍,他的身世,也是時候該出現一點捕風捉影的東西了。” “說完了?”趙胥看著許婳問。 許婳點點頭,她想說的就這些。 “那你呢?”趙胥又問。 許婳看看已經待了些時間的地牢,雖然還不習慣,但還能忍,“我就在這里,等你們的好消息。” “呵,你還真會做好人啊,走吧。”趙胥說完,朝地牢門走去,見許婳不跟來,他拎住許婳肩膀的衣服,嫌棄道:“別跟老子矯情,麻利點出去,這里老子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許婳不知所措地被趙胥提了出去,路過看守牢房的獄卒時,他們攔了下趙胥,卻被趙胥踹飛,“本王的路都敢攔,不想活了差不多!” 地牢外的林辰錦,看到許婳跟著趙胥一起出來了,心里暗叫不好,忙上去賠笑道,“殿下,您這是做什么,許婳她是罪臣,可不能離開地牢啊。” “滾一邊去。”趙胥眉頭皺著,站在許婳前面,“她也是本王的未婚妻,且太子說的那些人證物證本王一個都沒瞧到,讓本王得未婚妻住地牢,我看你皮癢想進去才對。” 說完,趙胥推了下發愣的許婳,催促她上了馬車,趙胥才讓車夫快些走,也不管身后林辰錦的喊聲。 “殿下,這樣真的可以嗎?”許婳擔心問。 趙胥下意識地往許婳遠的地方歪去,“洗漱前,不要和本王說話!” 許婳臉一熱,這段時間她在地牢條件差,沒洗臉,也沒沐浴,低頭嗅下,果然酸酸的。 進了趙胥的府邸,許婳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她不好意思讓丫鬟來服侍,便自己快速洗了。 換衣服出來后,許婳看到趙胥替她準備的一桌子美食,心中越發滿意這個搭檔。 “吃相這般狼吞虎咽,難怪那么多年嫁不出去。”趙胥進來,第一眼就看到狂吃的許婳。 許婳左手雞腿,右手筷子夾了藕夾,吞下嘴里的食物才滿足道:“我才不稀罕嫁人,自己一個獨來獨往,多自在快活。” “呵,倒是說得好聽。”趙胥扔了塊帕子給許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