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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指□□縱著,還是第一次。尤其是剛剛第一下,柔柔軟軟的,是小啞巴的嘴唇嗎?他是想說你羨慕我的眼睛,我羨慕你能說話啊。“所以我們扯平了是嗎?”王爺微啞著嗓子問。鈴鈴鈴。王爺還在沒完沒了地回憶剛剛手上的觸感,管家回來了。管家只是露了個頭,其實王爺也看不見。“秋聲,你還是先去包一下你的額頭再回來收拾吧。”!!!王爺抬手要去摸小啞巴的頭,卻被小啞巴按住,拍了拍手背。又被按了按眉心。等到王爺從一臉著急變成一臉愧疚。小啞巴才走開。而且后面跟著個大尾巴。王爺跟著走到了下人住的院子。他之前認路的時候來過幾次,走熟了,就不來了。小啞巴看著他跟著自己寸步不離,只好先拉著人安排坐好。又返身去拿布條和藥酒。“我來擦吧。”小啞巴把沾好藥酒的布條放在他手里。王爺看不見傷口,只好自己在額頭摸索著。突然有一下,王爺感覺小啞巴猛吸了口氣。“弄疼你了嗎?”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我輕一點。輕一點。”神出鬼沒的管家說:“王爺您還是別添亂讓秋聲少遭點罪吧。”王爺手一抖,小啞巴又吸了口氣。“哦,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說。”說完王爺又把頭轉(zhuǎn)向小啞巴,“你自己來吧。”其實并沒有什么要說。現(xiàn)在王爺?shù)谋砬榍迩宄懼趩剩瑒e搭理我我不想說話。等離院子遠了。管家才開口道:“天氣暖了,有人又要起幺蛾子了。”雖然平素里管家多少有點主仆不分,但講起正經(jīng)事來還是很認真的。哦,那這回他們打算要干啥?管家回答說,據(jù)飛鴿傳書,這次打算打入敵人內(nèi)部。王爺猛站住腳,問:“小啞巴?”管家不在意地搖搖頭,說:“未必,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是那個眼睛濕漉漉的小啞巴?被敵人打入內(nèi)部的事兒至此不再提。這回每天不用支起耳朵感覺小啞巴的位置,只要問一問空氣中藥酒的味道就可以了。等到藥酒味越來越淡,夏天也越來越近。某一天,聽見有人問小啞巴,怎么天這么熱還穿長袖。王爺回頭就叫人新裁了兩身夏衣給他。沒過兩天,又有人問小啞巴你手腕綁什么東西,碰傷了嗎?王爺看不見小啞巴怎么比劃,只好把人叫來。自己上手摸。摸到了布條。和布條下面壓著的鈴鐺。如果小啞巴真的是一只眼睛濕漉漉的奶狗,終于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一心一意只為主人,那肯定希望得到主人的獎勵。王爺捉住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摸了摸他的唇,說:“雖然你不能說話,但是我知道它一定跟你的眼睛一樣好看,額,可愛……額,討人喜歡。”直教人想嘗一嘗。這日。這日。日頭正好,借著一兩縷小風。王爺小憩了沒一會兒就醒了。想出去吹吹風。叫上那誰一起。想著就大長腿邁出門去。現(xiàn)在都什么花開了。這個味道是雞蛋花嗎?他會喜歡嗎?會好看嗎?溜達著溜達著,王爺不知道自己溜達到哪去了。走有一會兒了也沒能在路上抓半個人帶路。反而越走越偏。之前就說,目盲耳聰。遠遠地便隱約聽到有人聲。聽著不怎么熟悉,不知道是哪個院子里做什么的。反正應該可以抓來指路。越走越近。王爺猛然停下,屏住呼吸。“動手才有解藥拿,你抓緊吧。不然你就一輩子當啞巴。”!一輩子當啞巴?!一輩子當啞巴?小啞巴原來會說話?他是被人脅迫了吧。要害誰?我嗎?他明明一直很有機會。王爺想假裝問誰在那邊說話,然后走過去。帶走小啞巴。可是小啞巴不會說話,這樣問,后果更麻煩。真是煩人。“有沒有人在?有沒有人在?這是哪個院子?”最后王爺還是往遠處走了走,又假裝走回來。他留心聽到有腳步聲跑向他。鈴鈴鈴鈴鈴鈴鈴鈴。“小啞巴?”王爺假裝驚喜的樣子,“我正好要找你。院子里的花開了。我?guī)闳タ矗 ?/br>說罷,拉起小啞巴的手就走。直到被拽住。袖口被另一只手往左側(cè)拽了拽。“左邊嗎?”鈴鈴鈴。“是不是已經(jīng)可以看到花了?”鈴鈴鈴。“這個味道就是韭菜花嗎?”鈴鈴鈴鈴鈴鈴。“那是油菜花?”鈴鈴鈴鈴鈴鈴。“哦,雞蛋花吧?”鈴鈴鈴。一路上鈴鐺的聲音沒斷過,有“是”也有“不是”。反正王爺也看不見,就是不知道小啞巴有沒有仔細看。王爺知道小啞巴要是真的會說話,一定會問他,你今天怎么話這么多?大概,只是想聽到鈴聲讓自己更安心吧。你就在我身邊。最好一直在我身邊。于是王爺并沒有把小啞巴交給管家。他對管家說:“把家看緊點,阿貓都溜進來了。”各個院子看起來風平浪靜,只有管家心里清楚,有些事越來越接近真相。直到,廚娘養(yǎng)的柴狗被毒死了。死狀凄慘。看樣子抽搐了好一陣子才咽氣。與其同時,小啞巴也消失了。☆、3最先發(fā)現(xiàn)小啞巴不見的,當然是王爺。他已經(jīng)習慣了,每天起早聽見有人一一推開窗戶。木窗折疊的吱呀聲。不經(jīng)意挪動花瓶的碰撞聲。續(xù)杯時茶水的濺落聲。還有偶爾的鈴鈴鈴。每種聲音都在描繪著同一個人,小啞巴。可是今天,靜悄悄的。即使再敲桌面,也不會有人將茶杯填滿。他走了。只是毒死了一條狗嗎?我還活得好好的,是不是算沒完成任務,還能拿到解藥嗎?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沒機會看到了。思來想去,日頭移到頭頂,也沒有找來管家告訴他家里少了一個人。王爺躺在軟榻上,心里漲漲的。管家終于發(fā)現(xiàn)貼身伺候王爺?shù)男“筒灰娏恕?/br>各院排查到最后果真小啞巴的嫌疑最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