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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 今苒苒看著乖巧可人極了,“可姨,我能幫你戴嗎?” 舒可媛笑得溫婉,一手去握上今苒苒的手,另外一只用力拿著戒指,“還是不用了吧,阿姨自己戴就好。” 只是無論舒可媛怎么使力,都沒撼動今苒苒一分。 在外人看來,就是今苒苒作為殷家的媳婦,想要討好殷夫人幫忙戴戒指,然而一向溫婉賢淑的舒可媛,卻反常地拒絕,還一直使勁去拽今苒苒。 大部分人覺得舒可媛有點欺負這位媳婦。 少部分人臉上露出看好戲的笑來。 就這么僵持不下時,今苒苒突然收手。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那枚紅寶石戒指,從今苒苒手中崩裂開,寶石和戒托各奔東西,濺落在地。 “我的戒指?!!” 舒可媛尖叫一聲,抬手就想扇今苒苒。 今苒苒被人拉住手腕,下意識后退一步,滿臉無辜道:“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會這樣,可姨你沒事吧?” 舒可媛一掌落空,還想上前,被殷城林及時攔住,“注意場合,注意身份!” 舒可媛咬著唇,快哭了,“那可是兩百多萬啊!” 殷城林臉色也有點發青,低聲說:“誰讓你一直和她搶的?平時在家里鬧鬧也就算了,什么時候出來也這么不知分寸了?” 舒可媛:“我我我……” 事實上,不止殷城林這么認為,幾乎在場所有人,都以為戒指是在舒可媛不斷拉扯下崩壞的。 不過還是有人覺得不對勁。 “戒指崩裂的時候,舒可媛明明沒有去搶啊?” “她們搶來搶去,說不定戒指早被搶壞了,誰說一定是掉下來的時候壞的?” “就是啊,難不成那戒指是被今苒苒一只手捏壞的嗎?” “那可是寶石和鉆托啊!今苒苒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今苒苒捏壞的……今天這么接二連三的,也太令人害怕了……” “怎么著,這就怕她了?” “你才怕她呢!” 說是這樣說,可不少人想起今苒苒剛剛拿著那表盤威脅大家時的云淡風輕,內心多多少少還心有余悸。 等舒可媛拿著紅寶石和戒托,被殷城林哄著一定能修好時。 今苒苒唇角微彎,在旁看似愧疚地低下頭。 也是這一眼,才看見剛剛混亂中拽著她遠離舒可媛的人,是殷時渡。 殷時渡在今苒苒看過來之前,掩蓋住眼里復雜的情緒。 他換了一副擔憂的表情看她:“你沒事吧?” 今苒苒想說我幫你出氣了,可一想殷時渡的性格,應該不愿意多生事端。 何況在他心里,家庭很重要。 是以她只搖頭道:“沒事,我把可媛的戒指弄壞了,你不會怪我吧?” “不是你的錯。”殷時渡看了看殷城林那個方向,又說:“爸爸和可姨也不會怪你的。” 今苒苒立刻笑了,抬了抬手。 殷時渡愣了一下,收回手時,表情有些害羞,“冒犯了。” 今苒苒見他這樣,心情大好。 有人看不下去了。 今泰初走過來,嚴肅道:“跟我出去一趟!” 這興師問罪的架勢,今苒苒當然知道是因為什么。 她將手里的東西遞過去,“這是我從趙姨那里借的,麻煩父親幫我還回去。” 今泰初一看,那就是一只多功能兒童手表,氣得他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今苒苒你真是胡鬧!剛剛——” “剛剛?不是您想看我演戲嗎?” 今苒苒故作不解,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父親,如果您現在要追究這個,大家問起來,您該怎么解釋?你覺得大家被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嗎?” 臨時起意的事,如果當場不反駁,事后再補充也無濟于事。 今泰初憋了一大口悶氣,狠狠瞪著今苒苒。 他算是明白了,今苒苒剛剛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在發揮。 今苒苒站直身體,又說:“不過您也別生氣,還沒完呢。” 今泰初都要怕了這個小魔王了,“你還想做什么?!” “道歉呀?不是還沒正式給我們夏榛小姐道歉嗎?” 今苒苒說著去看向一直沉默著的夏榛。 夏榛隔著幾步之遙,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著今苒苒。 今苒苒轉向大家,清嗓道:“今天的日子很好。” 大家聽見她的聲音,內心多多少少有點發怵。 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今苒苒聲線本有些嬌媚,正經起來卻帶著無可忽視的氣勢,“我要借這個機會,向曾經被我傷害或是中傷過的人道歉,夏榛——” 今苒苒說著朝夏榛鞠躬,“我為曾經年少無知又愚昧的一切行徑,向你道歉。” 夏榛盯著今苒苒看了會,又看了看四周,這才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今苒苒笑了一下,再轉向今泰初鞠躬,“其次,我要感謝養我長大的今董事長,雖然從今往后,我就不再是您女兒了,但還是非常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今泰初被嚇得倒退一步,連忙說:“行行行,好好好,可以了。” 今苒苒最后面向來賓再次鞠躬,“殷時渡不像別人心思復雜,他是位心地善良的醫生,我相信他將來會大有可為,能嫁給他我很開心,而我也將會全力投入到我的工作當中,我們會好好生活,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最后,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和殷時渡的訂婚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各位海涵。” 底下的人們露出一臉蒙蔽又不明覺厲的表情,實則內心的震撼遠不止此。 曾經蠻橫無理又愚昧無知的今苒苒,似乎在這一刻,給人們留下了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印象。 甚至于,今天這一幕像是專屬于今家千金苒苒演唱會的謝幕,華麗、盛大、光彩。 從此以后,將會是一個嶄新的今苒苒。 今苒苒從始至終不卑不亢,說完轉身往后走。 她內心無比緊張,需要找個空間緩一緩。 于是她便沒聽見,在她離開之后,人們紛紛疑惑著問道:“什么訂婚宴,她是不是說錯了,這不是結婚宴嗎?” 殷時渡跟了今苒苒一路。 直到進入洗手間之前,今苒苒才轉身問:“怎么了?” 殷時渡有些如夢初醒,沉默著看了她一會,才不太自然地笑道:“我擔心你,來看看。” 今苒苒笑著想去拍他的肩,發現自己穿著高跟鞋都得踮腳時,只好順勢拍了拍他的胳膊,“沒事,今天之后,我就自由了,你也不需要擔心你爸防著你了。” 她說完轉身進了洗手間。 殷時渡在原地站了一會,往樓梯間走去。 一直在不遠處盯著的程丞,看了眼恢復正常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