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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路上小心上多費心了。這回他給我發(fā)了“放學了”,我開了最后一局游戲,本來七八分鐘一局,結(jié)果我方和敵方實力相當,硬是從1:0,到1:1,再到后來的3:4,來來回回,沒完沒了,弄得我十分煩躁。到季遣回來,我還膠著打游戲。他推門進來,我就扯了耳機,開了音響,怕聽不見他說話。隊伍里幾個朋友開麥叫我,說:“有大扣1,等一波沖過去結(jié)束。”我立刻就扣了1,原以為和隊友配合得十分好,沒想到對面奶媽也開了大,一波人頭沒收下來,點又被搶了。眼看著比分要拉回來,我順時就有些沒勁。等緩過來,我自己都訝異為什么要沒勁了。原先玩游戲遇到這種情況只會覺得很有意思,剛剛那會兒我卻差點有了卸游戲的沖動,就因為不能和季遣處著。好在這一局結(jié)束我們險勝了,不用再打拉鋸戰(zhàn),我和他們說了下,按了退出。這時我望向季遣,拉著椅子坐到他邊上,指了指那邊開了縫的壁紙,宣紙我在等待游戲開始的間隙又拿出來看過,上面有清晰的水漬,甚至有一排字的痕跡,雖然一個也看不清楚。這種感覺很奇特。讀書時總有人會用帶鎖的日記本,帶信封的情書,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往墻里面塞宣紙,和他們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作為學生時的我為了顯示自己的成熟對這行為表達唾棄,到作為社會一員時的我再看,感覺只剩下奇特。我冷不丁就笑的停不下來,是真的太開心了,怎么說,比他下棋讓著我還要令我開心。不管那上頭寫了什么,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季遣居然愣了,盯著我看了許久,終于說:“哥。”我樂得不行,把自己給嗆著了,一面點頭一面咳嗽。季遣輕輕拍打我的背,此時兩張椅子湊在一起,我彎腰咳嗽,季遣彎腰護著我,我們兩個倒像蝦米一樣蜷縮在一起。我喘過氣,抬頭就對上了他的眼睛。在我背上的手已經(jīng)不知羞地從衣服下擺伸了進來,我還是好笑地看著他。似乎他做什么我都開心。季遣說:“紙上寫的都是你。季咸,哥,我想你,喜歡你。都是你。”那只手的大拇指按了按我的腰窩,我反射性彈了起來,又被壓了下去。我忍著顫栗拿手機打字給他:可惜上面留下的是水漬。季遣眸色暗了暗,說:“是可惜。”手沿著我的尾椎骨往上,整個背部酥酥麻麻,我?guī)缀醍攬鲆擦恕iT又大開著,生怕爸和媽撞見。于是我在要硬不硬的煎熬中來回拉扯,注視著門口的一舉一動,卻舍不得花一分精力去推開他。季遣適時的收了手,我仍然沉浸在剛才的sao動里,來不及思考,就有了想要和他□□的沖動。二十八.我好不容易把反應壓了下去,可是眼神一和季遣對上,那反應又要上來。這時候我光是看著他就要忍不住,只好躲避地站了起來,拉過椅子坐回電腦桌旁,隨手又把游戲打開了。剛一上線,幾個朋友馬上組回我,我拒絕了,打字說飯前再玩一局,跟野隊就行,用不著組隊。也沒好意思回頭看季遣還在不在,是不是出去了,兀自戴上耳機,把游戲音量開到耳朵能承受的最大范圍,聲音大到刺的耳膜都有些生疼。然而心里的那點悸動也總算跟著平靜了下來。點了快速游戲,排到隊伍時畫面一跳,背景樂節(jié)奏加強,我不適的皺眉,就有一雙手伸過來拔了耳機。季遣說:“戴耳機不好。”我被激的弓起了背,聽他又說:“背挺直。”這回不知是怎么了,背直不回去,一崩直就彎了回去。我將視線牢牢地盯緊屏幕,沒管季遣,選了輸出型英雄,武器是槍。沒想到準頭不好,一直瞄不準。這圖是單局制,先搶點后護送,我們是防守方,點很快被搶了。期間死了數(shù)次,居然一個人頭也沒搶到。接著是追車,野隊隊友全都躲在很后面,光我一個人也推不動車,基本上沒掙扎就輸了。游戲結(jié)束,死了十次,人頭三個。等我關(guān)了電腦,媽已經(jīng)在喊吃飯了。我伸了個懶腰,見季遣把椅子推回去,遂在門口等他,哪知他冷淡的一瞥,沒等我就出去了。飯前洗手,我跟在他后面進了洗手間,他洗完后讓了讓,我接在下面洗。結(jié)果不出意料地被他按在洗手池里一頓沖。季遣壓著聲音說:“你洗不干凈。”我本來就沒想抗拒,他卻使了很大的勁,到最后竟成了我雙手被抓著縛在胸前,我們手上都是水,往下滴落,衣服和褲子馬上濕了一大塊。尤其是褲子,濕的地方非常尷尬。季遣突然出聲問我:“哥,你想不想?”我裝作人畜無害地看著他,假裝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被縛住的手不安地掙扎起來,想拿毛巾擦一擦。季遣當然不放手,水又淌下來些許,黏黏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我甚至感覺到內(nèi)褲都浸濕了。季遣問:“想游戲,還是想……”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然而潛臺詞非常明顯。我張了張口,擺了一個“想”的口型。“想哪個?”季遣不依不饒。腿間非常難受,冰涼的布料貼著那部位。我不敢動手了,只得動腿,可惜照舊沒能緩解那種難受。我妥協(xié),無聲的說:“想你。”季遣一放手,我就拿了毛巾擦拭,好在今天因為工作原因穿的是西褲,是黑的,而季遣穿的校褲也是黑的。毛巾雖然擦不干,但卻看不出來。當媽第三遍喊我們名字的時候,季遣先我出去了,我一個人又折騰了兩分鐘才出去。幸而爸那邊看電視入了迷,媽喊了不下十次,我都吃了小半碗了,爸終于姍姍來遲。于是媽的重點嘮叨對象落到了爸身上。季遣是個在人面前不愛說話的,我是個說不出話的,爸和媽拌了一會兒嘴也覺無趣,一場飯后半場吃得很安靜。那天晚上欲望強烈的不可思議,我想著季遣問我的想不想,替自己紓解了兩次,還是覺得不夠,想更深入。想和他一起。于是荒唐的事情發(fā)生了,周末去到旅店開房。到房間時一路我臉都燒著,走得十分快,季遣倒是不疾不徐的。這會兒我嗓子好了一點,能說簡短的字,我說:“快。”季遣調(diào)笑道:“哥,你等不及了?”他喊我哥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望了望四周,心里是說不出的慌張,又刺激。我們到房間,我傻坐在床上,見他遲遲不動作便習慣性地摸索起手機,一摸到就點開新聞開始看。以至于我看了好半天,剛一放下,手機就被季遣擱得老遠,他深沉地望著我,邊上來吻我邊扯我的領(lǐn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