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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廚房又給我倒了杯水,這次我把杯子擱在唇邊抿了一小口,和媽面對面地站著,我?guī)缀蹙鸵拱琢耍Y(jié)果媽說:“你別說話,破銅爛嗓我聽著不舒服。”我點了點頭,仰頭把水喝盡。什么也沒說。到第二天嗓子就更糟了,我基本上講話都難,上班時路過藥店買了兩盒金嗓子。一個上午就吞了半板。我寫字和同事交流工作事宜,原本是他說我寫,最后成了他寫我也寫。有個問題同事搞不清楚,光解釋我就用了兩張紙,放下筆停止思考的瞬間,我居然沒有感到放松,繼續(xù)神情緊繃著做自己的事情。中午家里來了電話,那邊應(yīng)該是開著擴(kuò)音,先是媽問我怎么樣,再是爸說他都那么大的人了,我費(fèi)力的說是啊我那么大了。中間消音了幾次,好不容易把話講完整了。媽說:“大怎么了,還不是會病。”爸一聽我嗓子確實壞的沒譜了,才擔(dān)心道:“季咸,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想說不用,就聽季遣說:“哥,回家吧。”心中開了一個柔軟的豁口,一絲甜一絲疼的。我剛一說好,那頭就把電話掛了,似乎生怕我再說些什么。其實我也只剩下說好的力氣了。二十四.和經(jīng)理請了假,我開車回到家。從停車場出來,遠(yuǎn)遠(yuǎn)地透過防盜窗看見電視上播著新聞,爸和媽坐在一邊,季遣坐在另外一邊。門是虛掩著的,我進(jìn)來關(guān)門的間隙,季遣就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我身后了,用責(zé)備的眼神觀望我。我一動嘴唇,他立馬跟著皺眉,大概以為我要說話,可我只是把含著的金嗓子推到舌尖,給他看了看。示意不用擔(dān)心。家里一股中藥味,我走到客廳,見媽手里不知不覺多了一壺涼茶,壺蓋開著,茶壺上頭冒著熱氣,顯然是掐著我回來的時間煮的。爸說:“吃完飯再喝,放著涼一涼。”我點頭,嘴里還含著金嗓子,迅速地嚼碎咽了,口腔余下微涼的味道,不是很舒服,遂去了衛(wèi)生間漱口。可能是吃得太多,味道一時半會兒除不掉,我拿冰毛巾擦了把臉提神,就這么算了。直覺季遣會過來,也果真如此。我模擬蛇的聲音嘶嘶了幾聲,很輕,只有我和他能聽得見。我往后退,尾椎骨頂?shù)较词_,斜靠著看向季遣,剛剛睫毛上沾的水落到眼睛里,我眨了眨眼,那滴水又不依不饒地落到領(lǐng)口。季遣的視線也落到領(lǐng)口,之后又回到我的臉上。或許他是想嘗一嘗金嗓子的味道,我張了張口,季遣就親了上來,我被親的都快笑了,不可思議自己的直覺居然一個比一個準(zhǔn)。偷著互親了一會兒,聽到媽問人呢,我們才一前一后的出去。到飯桌上季遣給我來了一句,“哥,是藥三分毒,金嗓子不能多吃。”我差點想說你親我的時候也吃了,左右我現(xiàn)在說不出話,不怕穿幫。其實我這根本算不上病,請了個午休遲到的假,爸偏要我把下午的假一并請了,拿過我的手機(jī)就給經(jīng)理打電話。我在一旁阻攔不及,媽和季遣各自吃著飯,光我一個人覺得這是小題大做。我無奈地反手扣了扣桌子,媽說:“快吃!一會兒茶涼了。”被催著迅速吃完飯,倒了涼茶喝完,我又留著給季遣倒了杯,心道喝涼茶總沒有壞處。爸讓我下午去醫(yī)院看看,我認(rèn)為沒有必要,爸說:“有必要的。你不是還肚子疼嗎,看完嗓子再去看肚子。”見我不樂意,又說:“你不去我就和你一起去,到醫(yī)院了給我發(fā)照片,聽到?jīng)]有?”我妥協(xié)了。借口說午休時醫(yī)院人少,故意踩著季遣出門的點和他一起出去,本來到停車場就該分道揚(yáng)鑣了,結(jié)果季遣推著自行車,讓我把后備箱打開。我疑惑地看著他,季遣說:“有東西忘下了。”這車都是我在開,他沒乘過幾次,能忘下什么東西,想是這么想,我還是打開了后備箱,就見季遣明目張膽地抱著自行車往里一放,一關(guān),說:“好了。”我一懵,他說:“哥,上車吧。”他要和我一起去醫(yī)院。我站著不動,季遣接過鑰匙推著我往駕駛座走,這回自行車太大,從后備箱延伸到后座,我沒有立場勸他往后坐,他心安理得地就坐上副駕駛了。雖然我也沒勸得住他過。我怕學(xué)校那邊老師會打電話給媽,所以沒往醫(yī)院開,徑直往學(xué)校開去了。季遣沒說什么,我是沒法說什么,到學(xué)校前面的岔路口,剛好閃紅了,這路口紅燈時間特別長,得有八十秒。等了半分鐘我就坐不住了,幾次轉(zhuǎn)過臉去看季遣,最后一次忍不住用胳膊肘子碰了碰他。季遣直視前方,盯著倒數(shù)的時間,說:“我不是沒有腿,你把我放下來了,我可以自己過去。”我嘴巴開開合合愣是只發(fā)出了幾聲氣音,憋得臉紅。季遣的側(cè)臉輪廓看起來那么堅定,他甚至沒有看我一眼,任憑我咿咿呀呀像個小孩。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又開始咳嗽,他卻好像置身事外,始終沒有看我。最終還是掉頭往醫(yī)院開了。一路上我內(nèi)心復(fù)雜的很,背和脖子都是僵硬的。掉頭遇到第一個紅燈,季遣突然說:“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夢到你了。”我假裝無所謂,聽他自顧自地說下去,“頭一個星期我怕再也夢不到你了,不斷地告訴自己你回來了,沒關(guān)系,可是一睡著還是很慌。哥,那天我半夜驚醒的時候看到你在,我瞬間就不怕了。”這回他看我了,我卻沒敢看他。我握緊方向盤,連帶著心臟一起繃緊,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居然是為什么我不能說話,我多想說話。我忍著激動把車開到前面停了,雙手離開方向盤時全身麻痹到幾乎癱瘓,內(nèi)心洶涌著莫名的快感,我喘著氣,按著季遣的手移到了我心臟的位置。那里跳的很快。季遣的手覆了上去,說:“我現(xiàn)在最怕的是你生病。”二十五.我車是不敢開了,只好留在路邊。本來是打算打的去,結(jié)果季遣不由分說地從后備箱抬了自行車出來,扶著龍頭坐好,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我,在太陽底下看上去異常的有光彩。他隱藏得很深,盡管面沒什么表情,眼睛確實是在發(fā)亮的。這輛車是爸退休時剩下的老爺車,我回來時要給他換一輛,季遣說快畢業(yè)也用不上了,這才作罷。我站在路邊猶豫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一咬牙跟著坐到后座,抱住了他的腰。季遣說:“抱緊。”我更加使力地圈緊了。才發(fā)現(xiàn)季遣很瘦,卻瘦的很有勁道。原來在床上我沒好意思多看他,不是望著天花板就是閉上眼睛,最多的勇氣也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