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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衍驍剛剛稍微放開聶安安,就見著面前的女孩突然就開始大口喘氣。 她臉頰上淚痕已干,可是因為缺氧,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眼睛更是仿佛剛剛水洗過,濕漉漉的。 她小小的一只還在他的懷里,像一只被大灰狼捕捉住的小白兔。 霍衍驍喉結輕滾,忍不住伸手又捏了捏聶安安的小臉,聲音比起平時更加低磁些:“安安,怎么不呼吸?” 聶安安終于從剛剛的缺氧里緩過勁來,反應過來的她此刻又羞又窘,幾乎不敢和霍衍驍對視,只軟軟地道:“哥哥,我忘了。” 霍衍驍有些無奈地教她:“嘴占著,但是鼻子可以呼吸,記住了?” 聶安安連忙點頭,好像一個剛剛學會接吻的學生。 “那再來一次?”霍衍驍見她臉頰紅紅的,忍不住逗她。 頓時,聶安安的耳朵都通紅了。 霍衍驍一點點湊近她:“安安,之前不是很厲害?” 聶安安疑惑,終于抬起眼睛。 霍衍驍眸色不明地鎖住她的眼睛:“那次我在書房辦公,你當時穿著露臍裝,后來又穿我的衣服……” 聽他這么一說,聶安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太窘了。 當初,她對霍衍驍有意思,可他似乎一直當她是小孩,于是,她故意穿露臍裝去誘.惑他,還穿著他的寬大襯衣,露出一雙.腿在他面前晃。 那時候,她就是心里憋著一口氣,想要讓霍衍驍明白,她不是小孩。 可實際上,她內心很慫,當他不把她當小孩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只把腦袋藏起來的鴕鳥,什么都不敢了。 此刻被霍衍驍點穿,聶安安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懊惱地咬著唇,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似乎只是為了故意逗她,所以,也不等她回答,唇.瓣又再度落了下來。 聶安安的心再度一悸,隨即,她感覺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眼睛上,頓時,視線里黑暗了。 他此刻的吻比剛剛更加深入,深沉摩挲間,已然撬開了她的牙關,侵了進去。 聶安安只覺得大腦轟然炸開,思緒仿佛被貓兒弄亂的線團,再也無法理清,最后,則是全部化為了虛無。 她感覺她被他抱起來,放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可是,他的唇.瓣依舊沒有離開她的。 有些危險,有點害怕,卻有一種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的期待。 直到許久,他放開她,整個人氣息都有些不穩,聲音沙啞:“安安,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我去洗個澡。” 說罷,也不等聶安安反應,就飛快地出門去了浴室。 聶安安坐在辦公桌上,思緒一點一點回歸。 作為一個愛看的營養師,聶安安不是不明白霍衍驍匆匆去浴室的原因。 可是,當初看的心境和自己是女主角的心境,那就完全不同了。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更發燙了,完全無法控制得發燙。 甚至,她還在回想剛剛和霍衍驍接吻時候的觸感。 都說人的大腦對于發生過且當時就被忽略的事情,雖然沒有立即反應,但是卻是有種記憶的。 所以,聶安安此刻還原了那種觸感的記憶。 頓時,整個人更燒了。 她一步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仿佛身后有火一般,噠噠噠地飛快往自己房間跑。 直到到了房間,整個人一頭扎入了被窩,這才放任著剛剛的感覺一點一點滲透出來。 啊啊啊,關于那件事,真的給她一個月的適應時間么? 她現在僅僅只是隔著衣服碰到一下,就快原地爆炸了好么? 隔壁,霍衍驍洗了許久的冷水澡,再去書房時候,發現里面已經沒人了。 他撿起了因為接吻而被掃落的文件,低笑了聲,重新放回原本的位置。 他不曾想,他也有差點失控的一天。 今天是他們正式成為法定夫妻的日子,其實有些東西不是不可以,但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不適合。 接下來的一月,會很危險,他不能在碰了她后一走了之。 只是,霍衍驍可以想象,這一月里,他想到今天,恐怕也不知道要洗幾次冷水澡了。 第二天上午,聶安安起床,沒有去跑步,而是先做了早餐。 霍衍驍今天上午的飛機,需要走得很早。 二人在餐桌上桌下,聶安安從昨晚的窘迫中已經出來,此刻只有對霍衍驍的擔憂。 “安安,今天我的律師會去聶家,有幾個文件需要你作為我的法定配偶簽署。”霍衍驍道。 聶安安點頭,心頭擔憂,卻也意識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從今天開始,你就先搬回聶家住吧,那邊有人照顧你,我也放心。”霍衍驍又交代道。 聶安安繼續應著,手里捏著蟹黃包,可惜根本沒有心情吃。 霍衍驍則是看出了她的擔憂,沖她笑了下:“我回來后,你上秤給我看,如果輕了,我會罰你。” 聶安安眨眼:“哥哥,如果輕一斤也罰嗎?怎么罰?” 霍衍驍見她凝重的模樣,故意道:“嗯,只要超過半斤就罰,懲罰的措施,必然讓你難忘。” 聶安安心跳漏掉一拍,低頭,將自己手里的蟹黃包默默吃了,又拿了個水晶蝦餃。 對面,霍衍驍見她這乖乖的模樣總算是放了心。 二人一起吃了早餐,霍衍驍拉著行李箱準備出門。外面,司機已經等在那里了。 聶安安望著高大的男人,忍不住伸手:“哥哥,我等你回來。” 他點頭,對上她眼底的擔憂,低頭,一個吻落在聶安安的唇.瓣上。 只是,昨天還像一只小鴕鳥的她,此刻卻是伸出了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她舍不得他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比起身體主人的血緣父母和哥哥,她似乎和他更親近。 “安安,別擔心。”霍衍驍低聲安慰,見女孩還不松手,他眸色變深,索性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了他的行李箱上。 聶安安剛剛被滾輪帶著滑了半米,就被霍衍驍定住了,接著,他guntang的吻便落了下來。 此刻的吻比起昨天的,要明顯帶著侵略性,幾乎是瞬間便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深沉卻又克制,熱烈卻也沉斂,在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沒了力氣之時,這才稍稍離開她的唇.瓣。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手掌在她的頭發上揉了揉,留下兩個字:“等我。” 說罷,霍衍驍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別墅。 聶安安坐在沙發上,一時間悵然若失。 無力了好一陣兒,她這才起身去餐廳收拾東西。 所有的餐具和調料,被她整理好,整整齊齊從大到小排列著,廚房纖塵不染,就仿佛家里從來沒有開過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