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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低下頭拉開書包翻找,果然叫她找出一包紙巾,并兩張帶著碎花的粉紅色創可貼來。這是趙芝蘭給她備的,可以說十分少女心了。 結果魏丞不接,反倒看著她笑:“我救了你,你不幫我包一下啊?好歹我也是你恩人吧,嗯?” 這簡直是挾恩求報的典型做派,可謂是人之劣根性,千年不變。之前府里就有個無賴奴仆,仗著先時救過曾祖性命,整日里好吃懶做,還愛喝酒,喝了酒還編排主家的不是。后來被阿翁發配到莊子上去,沒過兩年,倒老實了。 謝蓁心覺好笑,卻也不說什么,只默默抓起男生的手,用紙巾擦拭干凈他傷口周圍的血跡,才撕開創可貼,仔仔細細地小心貼了上去。 “好了。” 魏丞淡淡地“嗯”了聲,被她觸碰的皮膚倒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來,原來這就是女孩子的手啊,又柔又軟。 “好了你回去吧,以后別一個人往巷子里鉆了,不安全。”他腳踩在油門上,準備走了。 到底是救過自己,虛驚一場后,謝蓁對他的感官也好了很多,當即點點頭,“不會了,我以后都走大路。” 說完,又覺得魏丞本性不壞,做什么一天逃學生事,沒的招人煩?便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也要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大學。” 別的她也不懂,甚至在她那個朝代,都還沒有科舉取仕這一說法。但讀書總是好的,讀書使人明理,要不那么多世家大族把持著學問,又為的是什么呢? 到了這個世界,讀書的獲益就更直接了。只要你好好讀書,就能找個好工作,過上舒適的生活,且男女都是一樣的平等,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是好學生,這就教訓起人來了,那我好好學習了,你幫不幫我補課啊?”魏丞問。 這下換謝蓁詞窮了。 是哦,她自己還一團亂麻呢,哪兒管得了別人? 她抿著唇,搖頭,一副婉拒的態度。 小慫包,管的挺寬,要她補課就縮回去了。 魏丞哂了一聲,也沒在意,戴上頭盔發動引擎,打招呼道:“走了。” 謝蓁目送著他身影消失在樹影后,才掏出鑰匙打開單元門,一路上樓回家。 進了屋,她先換下半濕的校服,掛在陽臺上晾干,又洗了個澡,把頭發吹干梳理好,然后才拿出書來,繼續聽她的課。 下個月又有一次月考,她不能再繼續考倒數第一了。 這次還好,趙芝蘭和老師都以為她是受了父母離婚的刺激,故意考最后一名報復,并不相信她其實連卷子都看不懂,什么選擇題ABCD,也是她惡補了幾天,才弄懂的規則,胡亂懵了幾個。 高二的課程實在是多,雖然已經文理分科,但所有的科目還都要學。下學期才是會考,得等會考過,她才能徹底放開史地政,一心一意搞理科,沖刺高考。 生物化這東西,現代的學生也要等上初中才開始學,而且初中三年只是學些基本概念,謝蓁本就聰明伶俐,網上老師教的又好,方式有趣,她竟也聽得津津有味,學起來很帶勁。 老師講化學元素,她就舉一反三,聯想到阿翁煉丹;講遺傳和基因,她就明白為什么崔家嫂嫂生下來的小侄兒和她一樣不辨顏色……很多她原來習以為常,卻并不知道原理的東西,拆解分開來去,背后的原因竟然這樣簡單…… 無怪乎這個世界有如此方便的交通和通訊,謝蓁覺得,她以前所在的朝代就是太看重儒家治國那一套,若是早些重用墨家學說,說不定就輪不到外國侵略者來踐踏中華國土了。 不過歷史書上也說,這都是歷史的局限性,是小農經濟發展的弊端。 謝蓁來到新世界,又通過科技打開另一個新世界的大門,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無法自拔。她想著,無論如何得好好珍惜這次機會,若是有朝一日能回去,她在這里習得的知識可是能改變世界的。 到那時,史書上便不止有一個博學才高的班昭,還得加她一個謝氏阿蓁! 謝蓁越想越樂,學的便越發認真。料想只要她勤奮一些,多費些功夫心思,總能趕上大部分學生的。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再則,學校里不還有魏丞他們那樣,整天游手好閑、不思進取的“壞學生”么?總不能比他更差了吧? 時間一晃而逝。 謝蓁聽完浮力的部分,跟著老師做完習題,對了答案,其中有兩處計算錯誤,導致結果天差地別。又趕緊重新在草稿紙上演練兩回,默默記下自己錯的地方,合上書,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一學就學了三個小時。而趙芝蘭和謝嶠還沒回家。 聽說原主父母當初離婚的時候,就為了謝嶠的撫養權吵得不可開交。謝家是中途發跡起來的,謝天德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女兒可以不要,但兒子是一定要留著繼承香火的,誰都不能帶走。 這一點謝蓁倒是理解。自古以來多少年了,女兒家向來是不受重視的,若是世家大族還好,對待女兒如珠似寶,至少也是愛惜珍重的。若是不幸生在貧窮人家,恐怕就會被父母發賣換做銀錢,補貼家用。 她當了十六年的謝氏大小姐,雖也風光無限,但真細說起來,也有兩三分隱秘心事難與人言。 就說讀書一事吧,若論記誦的天賦,族中恐怕只一個大兄能與她比肩,便是再厚的經典,只要她翻過一遍,理解通透,便能毫無阻礙的背誦出來。可只因她是女子,便不能享受族中子弟入學讀書的待遇,每日里還要學些琴棋書畫,卻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以后嫁人,閑暇時間能娛樂丈夫,增添夫妻情義。 更不必說那些針黹簪花之事,又要分去每日里的大半精力,哪還有什么功夫讀書? 還是這里好,男子女子一樣平等,都可讀書進學,哪怕十七歲,也不用急著嫁人,還做個孩子養呢。 謝蓁休息了片刻,起來活動活動身體,提著水壺把家里的花花草草挨個澆了個遍,想著再去背一背英語單詞,若是十二點家里還沒人回來,就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 剛坐下來,就聽外面門響,她趕緊跑出來,只見謝嶠率先進來,手里提著個碩大的背包,里面似是裝了重物,發泄似的往地上一扔,發出一聲沉悶的重響。 再看,嘴角還破了皮,烏青中帶著鮮血,左臉頂著個紅紅的巴掌印,可以想見打的人用了多大力道。 趙芝蘭跟在他身后,出門前穿得整整齊齊的套裙也有幾分凌亂,像是經過撕扯。 這到底是去談判了,還是去打架了? 謝蓁心里一凜,忙走上去扶住人:“媽,怎么了?” “沒事,”趙芝蘭搖搖頭,不想多說,看起來累極了,只吩咐了句,“以后弟弟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