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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啊,這些東西在大城市了很值錢的……”接著,陳玨就把他之前有關(guān)開網(wǎng)店售賣山貨野菜的事兒和爸媽好好說道一番。“我呢,負(fù)責(zé)接單,你們二老呢,負(fù)責(zé)包裝發(fā)貨,這樣既方便又快捷,而且省了租店面的錢,投進(jìn)去的資金也不多。”陳爸爸、陳mama考慮了一會兒,覺得陳玨說的著網(wǎng)店確實(shí)挺方便的,但他們還有些地方不太明白。“老大啊,這網(wǎng)上都有誰啊?”陳mama如此問,陳爸爸也眼巴巴的看著陳玨,鬧得陳玨忍不住失笑。“媽,這網(wǎng)上的都是些網(wǎng)民。”“網(wǎng)民?”陳爸爸和陳mama更加迷惑了,聽說過村民,農(nóng)民,城鎮(zhèn)居民,沒聽過網(wǎng)名啊?啥叫網(wǎng)民?無法,陳玨再度科普了一下,在得到“會有買家買貨”以及“爸媽,你們要信得過咱家這兒的山貨品質(zhì)”之類的話后,陳爸爸和陳mama似明白非明白的想著,如果真的能像老大說的那樣,倒也不失一條來錢的路子。琢磨了半天,就著一些細(xì)節(jié)處三個人再度熱烈的討論,剩下孤單單的陳家小弟一臉崇拜的看著陳玨,大哥好厲害哦!居然知道那么多他不知道的……在聽到開網(wǎng)店還需要買電腦、打印機(jī)和傳真機(jī)后,陳家小弟雀躍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心里琢磨起自己的小算盤。陳玨在家里待了一個半月,期間除了和父母商討開店的事,還幫著陳小弟復(fù)習(xí)功課,劃重點(diǎn),之后更是陪著陳琰中考,感受了一把陪考家長的心路歷程。六月中旬,陳玨拎著行李箱告別父母弟弟,踏上回北京火車。剛一停站,陳玨的手機(jī)響了,是端木羸。陳玨撇嘴,這家伙,時間掐的到挺準(zhǔn)。“喂。”拖著箱子,陳玨艱難的跟隨大流人群擠出站口。“雅玉。”“嗯。”“我想你了。”陳玨嘴角抽抽,我不想你。“你呢,想我嗎?”陳玨握著手機(jī)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這讓他怎么回答?不出意外的話,端木羸這家伙在車站外面,他都聽到電話那頭的汽笛聲了。想了想,陳玨“嗯”了一聲。電話那頭的端木羸笑了,聽上去心情不錯。“快出來吧,我在車站外等你。”“哦。”掛下電話,端木羸眉目含笑,心情愉悅,看得他身邊的兩人驚詫不已。‘三少上一次笑得這么開懷是什么時候來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甲沖著副駕駛座上乙努努嘴。‘三年前還是五年前吧?'乙也不確定。‘當(dāng)時為啥笑來著?’甲繼續(xù)追問。‘好像是因?yàn)槔咸伞!一貞浟艘幌隆?/br>完了!兩人相互對望一眼后,深感棘手。能讓三少笑成這樣的情人得多合他的心意啊,萬一是個不好伺候的,他們哥倆豈不是……就在端木羸含笑等候,甲乙兩人的自我推想中,陳玨的身形越來越近。作者有話要說: 清明節(jié)了,作者君要回農(nóng)村為先人掃墓上香,更文的事就拜托存稿箱了,若是沒有更新,請盡情鞭撻存稿箱!☆、第五十九章回到家后,陳玨一邊和端木羸說著閑話,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屋子里多出來的兩個人。早在上車的時候他就見到了,當(dāng)時還以為是司機(jī)助理之類的,直到回到家,倆人都沒離開,估計不會是什么司機(jī)助理。兩人身高都是一米七八左右,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jì),面相上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像是兄弟倆。陳玨自以為不著痕跡的打量,三人皆看在眼里。兄弟倆倒是放下大半的心,這個名叫陳玨的人不多嘴,看上去待人泛泛,實(shí)則很有底線原則,即使好奇,也沒有探頭探腦的惹人不快,看上去是個好相處的人。見到兄弟倆還算滿意的表情,端木羸開口向陳玨介紹這倆人。“這是金壹,”他指著當(dāng)中一個看上去似乎較為年長的青年,后者露出一個較為靦腆的笑,“他身邊的是他兄弟,金貳。你的貼身保鏢。”聽到第一句的時候,陳玨暗想,金壹,這個名字夠怪的,要是有個兄弟難不成要叫金貳?等聽到端木羸說的話后,陳玨囧然,甚至有種事先猜對了的詭異喜感。但,貼身保鏢什么的是不是太高級了?陳玨按下疑惑的心思,友好的招呼著,“你們好,我是陳玨。”金壹、金貳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襯著黝黑的皮膚怎么看怎么可樂。所以,陳玨被逗得一笑,“你們先聊,我收拾一下行李。”金壹、金貳點(diǎn)頭,端木羸揚(yáng)眉的瞅著這三人的互動,這情況是第一印象還不錯?陳玨拎著行李箱去了臥室,端木羸安排保鏢的緣由,他能猜出一些,一是因?yàn)樗氨唤壖艿氖拢铮氲搅硕四沮A以及他的家人。想了想,陳玨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無論端木羸做了什么,在他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他不會推拒。陳玨收拾行李時,金氏兩兄弟和端木羸正擠眉弄眼的嬉笑著,準(zhǔn)確說,是金氏兄弟對著端木羸嬉皮笑臉的調(diào)侃著,端木羸則是好心情的隨口插兩嘴。他們的感情還不錯。陳玨隨意瞅了一眼,洗凈手,準(zhǔn)備開火。“雅玉。”“嗯?”“咱們出去吃。”陳玨瞧瞧端木羸,見他不是開玩笑,陳玨也就從善如流。“好,我去換件衣服。”“三少,他會做飯?”金貳問道,金壹也很好奇。這個年代,女孩子都已經(jīng)十指不沾陽春水了,一個會做飯大男人就像是個稀罕物一樣。“嗯。”金壹和金貳的眼睛更亮了,會做飯的男人啊!還沒等他們?yōu)榇税l(fā)表什么言論,陳玨換好衣服出來了,金氏兄弟的目光看得陳玨很是莫名。到了地方,陳玨才知道不僅有他們四個人,就連郝少峰、李銘遠(yuǎn)以及上官銳兄弟倆也來了。看著郝少峰熟稔的和金氏兄弟打招呼,勾肩搭背的親密,陳玨對金氏兄弟做自己的“貼身保鏢”一事揣測著。都是彼此熟悉認(rèn)識的,相互招呼寒暄后你一言我一句的談?wù)撈鹁筒偷牡胤健_@家餐館據(jù)李銘遠(yuǎn)介紹說,是一家私房菜餐館,廚子祖上曾在皇家御膳房待過。陳玨撇嘴,這年頭,凡是和皇家掛名的無一不是為了向錢看齊。記得他看過的野史記錄,韭菜炒雞蛋曾是清帝王年夜飯菜譜中的一個,由此可見,除了那些個熊掌象拔的奇珍外,其他的東西沒什么特殊。入席后,陳玨坐在端木羸身側(cè),看著坐在他身邊,朝著他眨巴眨巴眼睛的上官錦,陳玨將倆人的距離拉近一些。“有事?”上官錦笑,附在陳玨的耳邊悄聲道:“聽說綁架你的人抓著了。”這回?fù)Q陳玨眨眼睛了,抓著了?那端木羸怎么還要安排保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