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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看著端木羸,那模樣,讓人說不出的想從心底去疼愛他。“好像瘦了?”像是印證自己所說的話是正確的,陳玨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手將陳玨攬入懷里,端木羸的下頜抵在陳玨的肩上,唇角距離陳玨的耳邊不超過三厘米。“想你想的!”酥酥麻麻的,像是針尖輕輕扎了一下心臟,陳玨的身體從耳垂開始,漸漸癢到了全身直至骨子里。陳玨一下子就清醒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端木羸嗎?甜言蜜語的情話能不能不要這么纏綿悱惻,直入心底啊!陳玨一動不動任端木羸擁著,心里五味雜陳。為什么在聽到這句話后,他的心就控制不住的增加跳動的百分比了呢?這是心律不齊了嗎?仿佛看透了陳玨心底的糾結,端木羸又在陳玨的耳邊輕輕的問道:“我的混沌面呢?”陳玨一怔,“還沒下鍋。”因為不知道端木羸會什么時候回來,陳玨只是把東西準備好放進冰箱冷藏著,待到端木羸到家之后再下鍋開煮。端木羸瞇瞇眼,感情他之前說的對方壓根就沒往心里去?張嘴將耳垂一口含住,舌頭和牙齒齊上,輕輕噬咬著算作懲罰。“我去洗澡的時間足夠混沌面下鍋吧?”忙不迭的點頭,陳玨的面色潮紅。一半是因為羞囧,一半是因為自己拿對方沒辦法的無力感。要論對陳玨身體敏感處的了解,兩個陳玨也不是端木羸的對手。重重的咬了一下,端木羸這才不舍的離開。這一次分開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已經一年半沒有挨過陳玨身子的端木羸著實有些想念曾經美好的體驗。端木羸走進衛生間,脫盡衣服,打開花灑,溫度適宜的熱水自頭頂傾瀉而來。這一年來,端木羸逢場作戲的次數也不少,卻從沒有讓除了陳玨以外的人近身過。在他心里,陳玨是不一樣的,他是有法律約束的合法配偶,不是那些游走在歡場上迎來送走的男男女女,端木羸覺得他必須對配偶忠誠,對這段感情忠誠,就像他的父親對他的母親那樣,數十年不曾變過。還不知道已經被定義的陳玨在神智回籠之后開火下鍋調味,抿了一口湯覺得咸淡剛好后,將大火調成文火,繼續煮著。陳玨到臥房的衣柜里翻找著,剛才端木羸徑直進了衛生間,連一件浴袍都沒帶。“洗好了?”陳玨敲敲衛生間的門,即使隔著厚厚的玻璃門,陳玨依舊能聽到里面水流和肌膚相親的聲音。“你的浴袍。”唰——門被打開,端木羸全身赤、裸著走到陳玨面前,浸濕的亞麻色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一滴一滴的滑落著水珠,眸色在水霧的浸染后越發的鮮亮翡綠。陳玨呆呆的看著眼前出浴后裸、身出鏡的端木羸,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不過一年時間不見,這家伙越發的勾人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端木羸的眉角略略上挑,身為伴侶的陳玨喜歡自己的身體,并對自己的身體著迷,這讓身為了另一半的端木羸很是得志意滿。他是喜歡我的!得出這個結論后,端木羸整個人從骨頭開始輕飄飄的,那滋味,那感覺,就一個字,美!“給你。”陳玨胡亂的將浴袍塞給端木羸,真是的,不就是裸體嗎?他見的還少了……不過,端木羸的身材還真是不錯。端木羸身材好不好和你有什么關系?被打擊到的陳玨,默默遁走去廚房守著混沌面。端木羸輕笑。每次和陳玨在一起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心情好,這算是“在情人眼里對方什么都是好的”嗎?擺在餐桌上的是一碗撒著蔥花香菜,飄溢著食物鮮香的混沌面。端木羸拿起勺子盛起湯水里的餛燉,遞到陳玨嘴邊。陳玨瞅著湯勺里的混沌,剛出鍋的,嫌熱?他張嘴輕輕地呼氣,真難伺候。沒料到陳玨這一舉動的端木羸啞然失笑。他的本意是讓陳玨吃第一口,怎么就理解成將混沌吹涼呢?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一碗混沌面就在一人吹一人吃中很快見底。陳玨洗刷著鍋碗,端木羸倚在沙發上看著陳玨忙碌,目光漸柔,心下安寧,這般相守天長日久倒也不錯。就在端木羸惦記陳玨的同時,也有人在惦記著他。看著被警員押送去往審訊室的劉建昌等人,郝少嵂吐掉在嘴里含了一個多小時的薄荷糖,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很好,要抓的人一個沒少,自己人也沒有受傷,是個好事兒。想著,他拿起電話,按下郝少峰的號碼。“大哥,順利嗎?”“嗯。很順利。”雖說只是打掉了一個黑社會團體組織,但里面的首腦骨干一個也沒跑掉,這也是份兒拿得出手的功績了。“端木羸回來了吧?”電話那頭的郝少峰哽住了,他也不知道啊。這事兒得問陳玨。“你不知道?”這下子換郝少嵂無話可說了。身為相交多年的朋友連對方的行蹤都不清楚,這朋友做的,嘖嘖。“我又不是陳玨,我怎么知道?”“倒也是。”朋友和枕邊人還是有一定區別的。“你有陳玨的電話號嗎?”到了討人情的時候,他可不會手軟。“陳玨的電話號?”電話那頭的郝少峰低聲吼著,“你想做什么!”身為弟弟的郝少峰很明白自家大哥是什么德行,惹了陳玨不要緊,只要別惹得端木羸出頭就行。“我還能做什么?找當事人要報酬啊。”郝少嵂不愿意了,他能做什么,無非就是想從端木羸身上討一點人情債回來,至于這么緊張嗎?“等著。我和端木說一聲。”聽著那頭有些氣急敗壞的電話掛斷聲,郝少嵂得意的吹起了口哨。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趁著端木羸還不知道陳玨被綁架的事兒,他先打個招呼提醒對方自己的存在感,增加自己的籌碼,省的以后討價還價。話說起來,這個陳玨還真是他的福星啊!郝少嵂不厚道的想著,得虧是他被綁架了,不然臥底也不能順利達打入李正光集團,他也不能這么快和端木羸牽上關系。雖然郝少峰和端木羸的關系不錯,那也僅是郝少峰一人,不代表郝家的其他人。何況綁架陳玨的幕后黑手很有可能牽涉到端木羸身上。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郝少嵂這次對上端木羸那都是穩賺不輸。透過玻璃,看著在面對警員的審問采取無言拮抗的劉建昌,郝少嵂抱臂而立。他不急,劉建昌的犯罪證據已然在手,他只是想在他嘴里挖出更多的東西來,比如說綁架陳玨的幕后黑手是誰。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剎那,陳玨偷偷松了口氣。不管是誰來的電話,此刻他真的是感激來電話那人全家。端木羸狠狠的吻著陳玨,吻得他差點因為缺氧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