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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雖然不知道端木贏打算帶他去哪兒,陳玨老實的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禪坐,該知道的時候他自然知道,沒什么好擔心的。至于端木贏的目的,陳玨表示只要不涉及人身安全,一切都好說。當陳玨被端木贏帶走,不知去向的信息傳到上官銳等人耳中的時候,四個人都愣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半天沒有出聲。這是要作死啊!四個人頭一次這么有默契。據可靠消息,再有五天端木羸就回北京了,這個時候,端木贏將陳玨帶走,目的何在,是個人都能想到。再一聯想端木羸兄弟倆詭異別扭的兄弟情,上官銳更加的頭疼。好半天,郝少峰咂咂嘴,心有余悸道:“乖乖,這是要開戰啊!”雖然郝少峰說的夸張,卻也貼切。一時間上官銳和李銘遠也不知道該作何評論。“鈴鈴鈴……”來電鈴聲打破一室寂靜。郝少峰接通電話,是郝少嵂打來的。“大哥?”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郝少嵂說了些什么,郝少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上官銳和李銘遠見到后,面面相覷,又出什么事兒了?過了大概有幾分鐘,郝少峰掛斷電話,對著二人說道:“大哥說,派去的臥底和李正光的人接上頭了。”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驚喜啊!想了想,上官銳多少有點不放心,“這也太順利了吧?”李正光是誰?那是活在傳說中的傳奇啊!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讓人探進了老巢?太不可思議了吧?李銘遠也點頭。在被科普李正光的生平后,李銘遠也認為,此人不可小瞧。“這怎么說呢?”郝少峰有些為難,倒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也不太清楚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嗯,臥底發來的信兒說,陳玨逃脫后,劉建昌震怒,一氣之下將他和一同看管的另一個小頭目一頓暴打。甚至說,要兩個人的命!一驚之下,那小頭目帶著他投奔了李正光。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那小頭目和李正光的手下有來往……”郝少峰根據郝少嵂提供的信息揣測著。這……這怎么像是香港電視劇里用爛了的老梗啊!太過劇情化了吧!真是讓人難以預料!感覺戲劇性的不僅是上官銳等人,還有楊六。站在黃老二的的背后,抹上紅花油仔細的在背上的瘀傷處推拿著,楊六試探道:“黃哥,沒想到你那還有這路子呢!”黃老二得意的哼了一聲。楊六見機阿諛奉承著,“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黃老二樂,肌rou一牽動,嘴角處的傷一陣一陣的抽痛著。他忍著痛,嘶啦著,“哼,哥當初也是在喬四爺手底下混的,要不是出來的時候沒找著光哥,也不會在劉建昌那王八蛋手底下受苦。”“楊六驚叫:“哎呦喂,黃哥,您也在四爺手底下混過啊!”黃老二得意的哼哼兩聲算是應了。楊六眼珠子一轉,聲音變得更加的諂媚,“這么說來,老哥您當年也是個風云人物啊!”黃老二感嘆,“哥我就是沒趕上好時候啊!四爺威風的時候,哥沒趕上!”說完他咂咂嘴,似有感悟,似有慶幸,“四爺栽的太早了!”“是啊,是啊!”楊六嘴上贊同,暗地里撇嘴,這還早?再晚一點兒還不知道怎么禍害一方了!被楊六捧得來了興致,黃老二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他轉過頭,一臉的與有榮焉。“好在還有光哥接班兒,要不然啊……”接著,黃老二眉飛色舞的將李正光胡吹一番,楊六一邊附和著,一邊分心將一些比較重要只聽風聞不見線索的事情牢牢記在腦子里。能打入李正光這個團伙是他意料之外的驚喜,說什么他都要好好謀劃一下,干完這一票,他完全可以躺在功勞薄上吃喝不愁。半小時后,可能是黃老二吹噓的口干舌燥,也可能是他肚子的那點存貨全都到了出來,黃老二帶著楊六出門見見搭上頭兒的人。黃老二一邊走,一邊輕聲告誡楊六,對方是李正光嫡系,心狠著呢,要不是對方和黃老二有著那么一抹香火情也不會頂著劉建昌的風頭收留兩人。楊六唯唯諾諾著,一味的附和。他明白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目的是為了能讓自己從此和對方一心。其實,就算黃老二不敲邊鼓,他也打算惟黃老二是從。他們兩個從劉建昌手里逃出來時,楊六還慶幸著等抓捕劉建昌的行動開始后,他的身份也不會被拆穿,日后還能用上,哪成想黃老二居然有這么個門路。這么一來,也不枉費他在露頭為黃老二擋了劉建昌那鉆心的一腳。見楊六這一路上很是恭敬順從,黃老二隱隱懸著的心放下一大半。他和楊六只是泛泛之交,沒什么太大的交情,原本還在擔心因為看管不力讓人質跑了這事兒兩人相互拆臺指責,在看到對方為自己擋了那致命的一腳后,他決定要帶對方一起離開劉建昌。劉建昌是什么性格的人,他這個跟了有些年頭的老人心知肚明。事兒辦成了,只要要求不過分怎么都行,事兒要是砸了,呵呵,那就只能多給閻王上香燒錢,盼望來世投個好胎。黃老二不是沒想過離開,一是因為離開的理由不夠充分,二是他還沒有下定決心,直到這次劉建昌翻臉不認人毫不留情的一腳。干他們這一行的,可以不要命,不要臉,但不能不講道義。楊六為自己出頭,算是救了自己半條命,黃老二心中感激的同時也擔心對方會為這個騎在自己頭上。早幾年被人騎著壓著也就算了,這幾年好不容易混的可以被人尊稱“黃哥”,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了。黃老二有黃老二的打算,楊六也有自己的打算,一時間氛圍還算融洽。但陳玨和端木贏兩人就不同了。車子穩穩的停住了,端木贏拿起手杖,率先下車。陳玨略略整理一下衣服,也跟著下車,剛一抬頭,他就知道端木贏為什么要帶著手杖了。端木贏的左腿有問題。陳玨低著頭,上一次見面端木贏端坐在車上,一派雍容高遠,他問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讓陳玨暗自警戒著,可見其氣勢之強。若不是親眼看到端木贏走路略有跛瘸,誰也不會想到他竟是身有殘患之人。陳玨跟在端木贏的身后不超過兩米遠,他的身后是兩個膀大腰粗氣勢兇煞的保鏢,聽著端木贏的手杖與地面撞擊發出比較有節律性的聲音,陳玨的心慢慢沉穩下來。不管今天端木贏說什么,他只要祭出端木羸就好。有些事不是陳玨自己一人能做主的!這是一間看似不起眼的茶樓。之所以說看似,是因為陳玨在茶樓的牌匾上看到了一方印,若是沒有看錯,那方印篆刻的是滿文。在這個漢語言已經成為國語的時代,能看到滿文字實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