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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叢林之王嬉耍著爪邊的小狐貍,每每看著狐貍要炸毛再去順順毛,然后繼續嬉耍,怎么看怎么覺得逗樂。這么可愛逗趣的陳玨,難怪端木羸喜歡逗弄,他們的爪子也開始癢癢的了。只是,這有主之物沒有經過物主人同意就上手不好吧?!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三章“陳醫生,早……”“早!”向著和他打招呼的護士一一問好,陳玨穿著白大衣行走在各個樓層廊道里。一個月不見這群護士對他似乎格外的熱情。查完房,交接好病人,陳玨在辦公室書寫著醫囑病歷。嗒嗒嗒……“進來。”“忙嗎?”陳玨抬頭,來人是上官錦。“還好。”“那我能問問你這三十幾天沒來上班的原因嗎?”陳玨瞅著上官錦。他有些抓不住上官錦話里的表達的真實含義。“忙著學業上的事兒呢。”“哦。”上官錦道:“又不是大四,你哪來的那么多的要忙的學業?”“下半年開始學習內外婦兒這些主課。”陳玨怔愣了一下。“呃,之前的基礎太差了,我想系統的學習。”上官錦笑,似乎對陳玨的回答很滿意。“因為你請假的關系,最近人手不夠,你知道該怎么做,對吧?!”陳玨點頭。“那好。下午有個手術,三點準時上臺。”“好。”吃過午飯,陳玨給端木羸打電話說明情況后,端木大爺很大度也很開明,男人嘛,理應事業為重嘛。四樓的更衣間陳玨遇上了麻醉師唐醫生,相互打個招呼后,倆人開始閑聊,主要是唐醫生說,陳玨聽,順便嗯啊兩聲應著。家長里短以及院內流傳的小道消息后,終于說道了手術上。“也不知道今兒個手術能有多少外撈兒。”陳玨換衣服的手頓了一下。外撈兒!這個詞兒有多久沒聽到了。所謂外撈兒,大多是醫生在合法收入之外的灰色收入,具體的可參照辦事求人時的紅包以及賄賂。這種事兒也在國營醫院比較普遍,做手術要給主刀大夫、麻醉大夫以及手術配臺護士票子,多少要根據在這次手術中干活兒多少與所擔的風險大小。陳玨從沒想過在上官錦的療養院也會有“外撈兒”。“嗯,應該不少吧。”“也是。”唐大夫眼睛亮晶晶的湊到陳玨跟前兒,“這回的活計不難干。只一樣,拿錢辦事兒,至于為什么咱還是當做沒看到吧。”陳玨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這明顯是話里有話啊。“嗯。小心無大錯。”似乎因為得到了陳玨的應答,唐大夫興致勃勃。“要手術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身體健康得很,注意好術后感染問題,就沒事兒了。”“嗯,沒錯。”“哎。要不說,賭博害人嘛!得虧是年輕啊,要不做這樣的手術,日后可怎么娶妻生子啊。”“是啊。”“唉!作孽哦!”陳玨有些心不在焉。上官錦根本沒有和他說過關于手術是什么,病人的病情是什么。陳玨還以為是個普通的手術罷了,可是唐大夫的話……分明是別有內情!換好衣物,陳玨朝著手術室走去。手術室門口那一臉麻木甚至是有些灰敗的年輕男子引起陳玨的主意。那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穿著療養院的病號服,板寸頭,垂著頭,神思不屬。他身旁站著兩個彪悍十足,面相兇惡的大漢。在療養院見到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守法公民的家伙很正常。或是大佬的小弟,或是一同扛著刀砍人的兄弟。陳玨揚眉,這種組合……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伙兒的,倒像是兩個彼此對立的階級。手術室里主刀的和配臺的三個大夫已經穿好了手術衣。陳玨在護士的幫助下穿手術衣的時候打量著手術用的器械以及機器。加上陳玨一共是四個手術醫生,兩個麻醉醫師,三個配臺護士,這種規模的手術,開腹、開胸甚至是開顱都有可能。就在陳玨暗地里尋思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緩步走進手術室,身邊依舊是那兩個彪形大漢。可能是手術室內過于壓抑,也可能是被心底的恐懼感占據上風,剛走進手術室沒兩步,那年輕人便停住了腳步,身體晃了兩晃。他的身形很消瘦,療養院的病號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他更加的孱弱。他的面容不再是之前陳玨見到的那樣麻木,而是揪著眉,抿著唇,糾結的同時也在猶疑。陳玨發現他的腳曾向后退了小半步,垂著的手握成了拳,他的心里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除了陳玨沒有哪個醫生護士的眼光停在他的身上,也沒有人開口說點什么。停在手術室門口大概五六分鐘后,年輕人終于下定了決心。一步一步走向手術臺,腳步沉重。陳玨站在呼吸機旁,看著配臺護士給他消毒,鋪手術用的墊單,心莫名的有些沉重,在看到年輕人眼角那滴淚后,苦澀難當。陳玨從醫將近五年,見過的病人成千上萬。在陳玨眼里,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在允許的條件下挽救生命。他見過在生死之間垂扎的瀕危重癥病人,也見過生命力頑強意志力堅強的患者,也見過在生死面前踟躕不前游移不定的病患。可他從未見過年輕人這般面若死灰心無生志的人。不等陳玨感慨出什么,手術開始了。三個小時后,陳玨心情沉重的走回辦公室。今天的事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了!陳玨從未想過在他有生之年居然會做這樣的事!閉著眼,陳玨啞著嗓子道:“上官錦院長,您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早在陳玨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了上官錦,只是那時候他心力交瘁,沒有說呢空閑去理會上官錦而已。“你想知道什么?”上官錦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和陳玨談論天氣。“我能知道的。”“好吧,好吧。”上官錦開口,“我這里來往的大部分都是隱在黑暗里見不得光的人。說是黑社會也好,混黑道的也罷,總之,就是那群人。”“他們來這里,一能給我創效益,二能為我提供某些便利。算是互惠互利吧。”上官錦的療養院簡單來說就是掛著羊頭賣狗rou。他在給混黑的某些社會人士提供醫療保障的同時,也能間接的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一些明路上不曾知道的事情。比如走私,比如販毒,比如□□,比如……人體器官買賣。“今天手術的年輕人原本家境殷實,因為父親和人合資辦了個廠子春風得意之際,腦袋一時熱過了勁兒學著開始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