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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羸不語,下頜抵在陳玨的肩上,手指更加的肆意侵犯著那處只有拇指指甲蓋大小的敏感點。“不!”陳玨震驚的轉過頭看著端木羸,眼中盡是惶然。對于之前發生的事,陳玨只是覺得這是端木羸用在他身上作踐人的手段,達到了他想要貶低、輕視甚至是□□的目的自然會放手,可為什么……“你知道我想這樣多久了嗎?”端木羸含著陳玨的耳垂吸允輕噬的同時吐露心聲。陳玨的臉白的不能再白了,當清晰感覺到股間那蠢蠢欲動的猙獰時,陳玨駭的瞪大了雙眼,木木的盯著端木羸。端木羸淺笑,“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不用怕。”陳玨根本就不相信。在陳玨心里,端木羸已經和所有帶有負面和貶低意味的詞匯等同,根本就沒有什么信譽可言。“呵……”似乎被陳玨的表情愉悅到,端木羸低笑出聲。指節分明的手指深深淺淺的探著,敏感的內壁似乎可以描繪出那作亂物件的形狀。看著隨著他每一次刮動而驚惶不已的陳玨,端木羸倒覺得好玩兒,有趣得緊。倒不是在作弄陳玨,而是在替他清洗干凈被他弄“臟”的內壁。端木羸可不是陳玨那種純潔的童男子,對于房事,端木羸知道的可不止這一點兒半點兒,男人不同與女人天生可以容納接受,身為接收方往往要比施與那方更容易受到傷害,不清理干凈那里,很容易生病。其實,端木羸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陳玨從身體到心里深深的刻下他的影子,厭惡也好,懼怕也罷,哪怕是憎恨。愛?端木羸根本就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相信現在的他會愛陳玨,頂多就是有一丁點兒的喜歡,不厭煩。端木羸相信是抓在手中實在的,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能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比如說……陳玨。陳玨軟了身子,那處又麻又酥的讓他憎惡的同時,輿圖想要的更多。難怪□□會被但丁在中列為七宗罪之首。“求你……”或許是想求端木羸不要在作弄他,放過他;或許是想求端木羸能給予他更多,幫他擺脫這種境地。到底要求什么?陳玨也不知道。“求我?求我什么?”像似來自于惡魔最誘人的蜜語甜言,引誘著凡人墮落,墮落。“求,求你……”陳玨哭了,帶著委屈,帶著對自身的不滿以及對對方惡意作弄的抵抗。“好……”陳玨被端木羸壓在浴盆邊兒上,脖頸上昂著,身體在強悍的腰身帶動下不斷上攀欲、望的高峰。初經人事的陳玨哪里是端木羸的對手,更何況距離上次房事間隔不久,陳玨的身體還沒有從那場旖旎中回過神來。在水花飛濺聲,皮rou相擊的啪啪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縱、欲的粗重聲中,陳玨再一次的暈了過去。陳玨是被餓醒的。經歷了將近十個小時的“運動”摧殘,早中午的飯食也沒有趕上,單憑昨晚的那一點兒存糧根本不頂用。“醒了。”陳玨瑟縮了一下,眸中滿是驚慌,床頭站著個人,是端木羸。室內沒有開燈,只有借著窗外的些許光亮才能看清端木羸臉上可以稱之為溫柔的表情。“我抱你到客廳喝些粥。”不——陳玨扯過被子,無言的抗拒著伸過來的手以及手的主人。“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你還能頂得住么?”綠眸死死的盯住床上不肯合作的某人,端木羸連人帶被子裹吧裹吧抱去了客廳。陳玨想掙扎的,一來身體已經餓得沒有了氣力,二來端木羸抱得死緊,沒有給他留下一絲一毫能動手伸腳的空間,他只有縮著身子,被子里的手死死的拽住襯面,越來越用力。沙發前的茶幾上擺著幾碗餐食,還沒等細看都是些什么,陳玨被沙發上的幾個軟墊弄黑了臉。兩個靠在沙發背,兩個墊在沙發墊上,做什么用的一眼皆知。陳玨氣的渾身發抖,沒有這么欺負人的!把陳玨放在軟軟的墊子上,端木羸端起一個碗,先是用勺子攪拌幾下,而后盛起一勺吹涼送到陳玨的面前。看著勺子里面紅白分明大米和紅豆,陳玨憤怒的瞪著端木羸。什么意思,啊?這是什么意思?“這是紅豆糯米粥,那邊有烏雞湯、素三鮮和龍須餅……”端木羸將勺子向前遞了遞,距離陳玨的嘴邊將將一厘米遠。紅豆粥、烏雞湯……陳玨更加惱怒了。紅豆粥,烏雞湯是女人補氣血的最佳食療方法,也是陳玨老家那里給新婚洞房后的新娘補身子用的,端木羸這是故意的,還是特意用這兩樣餐食來折辱自己?端木羸放下勺子,伸出手摸了摸陳玨的額頭,沒有發熱,“沒有胃口?”“你……這是……什么……意思……”胃口?被人在床上這樣那樣之后吃紅豆粥和烏雞湯?要不是渾身乏力,陳玨都想把粥潑在端木羸的臉上再來一句,去年買了個表!端木羸挑眉,陳玨那氣呼呼的模樣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要是平常,他也就當撒撒嬌,鬧鬧情緒是兩人之間的情趣,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你在生氣?為什么?”端木羸是真的不知道陳玨為了什么而生氣。若不是真的把陳玨放在了心里,他也不會這么細心的照顧他。在此之前,他身邊的哪一個床伴不知道端木羸是何等的大爺做派。幫對方清理身體?哪怕天降紅雨,太陽打西頭升出來了,端木大爺也不能失了他少爺做派。“我是個男人!”陳玨咬牙切齒著。“我知道你是個男人。”趁著陳玨準備再說話的空隙,端木羸將勺子里的粥塞進他的嘴里。“我不是同性戀,只是恰巧喜歡的人是你,對你有了欲望,而你又是個男人。”陳玨有些抓狂,他要說的,以及他要表達的重點不是這個,是紅豆粥,是烏雞湯!“我說的不是這個……”“除了這個,你想說什么?”陳玨啞然。難不成和對方就紅豆粥、烏雞湯的適用人群來一次口舌辯論?泄氣的陳玨蔫了,任由端木羸一口一口的喂著,不再去想這些烏七八糟讓自己心煩的事情。吃飽喝足之后,陳玨窩在沙發,沉默的看著端木羸收拾茶幾上的碗筷,有些怔然。這樣的端木羸他從未見過的居家好男人模樣,而不是高高在上冷漠的近乎神祗。他知道端木羸家世不凡,根本不是他這種平民能想象到的尊崇奢貴,也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望其項背的。可是,為什么?良久,陳玨抬起頭看著端木羸漠然道:“為什么是我?”你的家世注定了你與眾不同,身邊圍繞了各類出色的男男女女,為什么會是我?“為什么不能是你?”抽出紙巾擦拭著手指,端木羸發問道。“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