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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在沾沾自喜著自己的能力,等時日已久,他們也反過味兒來了,難怪這些年身邊能稱上朋友的人來來去去都是從小認識的,沒有一個是在校園里、社會上結交的。四個人憤怒的同時也郁悶了,未成年的時候家里的那些長輩們插手就插手了,他們不會說些什么,畢竟未經歷自然法則的幼崽只是幼崽,即便他是叢林之王的幼崽。可是現在呢,二十歲的生日早就過了,已然成年了,可為什么還要插手?就連對某一個女性多看上一兩眼,家里那些護崽的長輩們都會把那女性的祖上八代查個一清二楚,隔日放到他們的桌上。關愛是晚輩是好事兒,可是過度的關愛就是在否認他們自身的能力以及不他們的不信任。四個人都不喜歡,很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如果真像端木所說是巧合的話,”著重在“巧合”兩個字上加重音調,上官銳恢復那笑的如同漫山遍野桃花開的模樣。“我們也不能虧待了端木的救命恩人。但如果不是巧合的話,端木,你是知道的……”“當然,我之所以會猶疑,就是擔心他來北大是個巧合,而不是哪一方勢力派來接近我們,取信我們,導致不可收拾的后果。如證實了他的無害,那我們就要改變對他的態度了。起碼,他那一通冠冕堂皇為自己不會用刀叉而找的愛國大義理由就足夠我對他刮目相看了。”似乎是想起了在西餐廳的那一幕,郝少鋒噗的一下笑開了。“那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大庭廣眾之下向人家侍應生討要筷子不但不覺得尷尬,反而擺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讓人覺得他說的就是對的,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那小子,怎么能那么有意思啊!”“啊。”李銘遠也笑,淡雅的如同一幅江南水墨畫卷。“是個有意思的人。”那似是詆毀似是貶義的“資本家”三個字他可記得呢。偽憤青、資本家,呵呵,就讓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資本家……“我對他的手術功夫感興趣。那小子絕對跟過名師。”一個只在專科學院里學習了兩年,臨床工作了兩年,剛剛踏入醫學大門的青年會有那么好的手術技巧,說給任何一個行內人聽都不會有人相信。要么,他是個天才;要么,就是有名師指導,不然誰能解釋的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就這樣。”端木放下手中的酒杯,任那紅得妖艷的血色酒水在杯中晃來蕩去,折射室內的燈光呈現出誘人的色澤。“晚了,都回去睡吧。在周六之前也該把他的來歷查得一清二楚了,那時候就和他一起去錦那里。”“嗯。”一吃過午飯后,陳玨帶著寫有詳細地點坐標的小本子向校門口附近的公交站點走去。剛一出校門,兩輛看上去很眼熟、很洋氣也很貴氣的寶馬、奧迪就那么明晃晃的停在路旁,搖下車窗向他打招呼的不就是前兩天還一起吃過飯的桃花眼上官銳。停下腳步,陳玨疑惑的看著兩輛車,四個人。他們又要干嘛?“呦,陳小玉……”那歡快又帶著戲虐的聲音除了郝少鋒還有誰。“是不是看到我們感到很意外啊!”陳小玉……哈哈,郝少鋒真為自己想到的外號感到自得。誰又曾想到眼前這個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安靜內斂,長相清秀雅致,頗有機智的青年會有那么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陳雅玉,雅玉,當真是溫文秀雅如玉。給他取了這么個名字的人還真是對他抱有期望啊,君子如玉,嘿嘿!訝異的一挑眉頭,陳玨冷冷的瞪著郝少鋒,再瞪其余三個人一眼。陳小玉,小玉,小玉兒,那是祖父母和段啟對自己的昵稱,他們怎么會知道?而且,他們是怎么知道的?“咦?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家伙曾經是學生會主席吧?”指一指笑的風輕云淡,謙謙有禮的李銘遠,郝少鋒夸張的笑著道:“雖然是幾年前的事兒了,但這家伙在學生會里還是有話語權的。我們沒有故意去看你的檔案,只是無意間那些干部們閑聊被他聽見然后告訴了我們。”知道有些驚擾到他,并引起了他的懷疑,郝少鋒拿出了另一個可以解釋的借口。這倒是事實。陳玨自入校后不但和同班同級的同學們日漸疏遠,就連學生會幾次三番的暗示邀請都視而不見,隱約間那些未曾和他接觸的人都在傳送其恃才傲物抬著鼻孔看人的脾性。只是,他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曉得,不去理會流言蜚語,不在乎誰的疏離推拒,更不會為那些或貶或疑或不屑的眼色困擾。端的是如玉君子,高遠清華。“八婆。”蠕動著嘴角,低低的吟出兩個字,壓低了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清楚,一時間陳玨看向李銘遠的眼神有些犀利。披露別人隱私的八卦小人!遭受無名罪責的李銘遠哭笑不得的拍一下郝少鋒的頭,一巴掌打偏過去。這小子,明明是他自己漏了口風,這時候卻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什么人呢這是……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八章郝少鋒狗腿的向李銘遠笑笑,那討饒的樣子看的李銘遠更加來火兒。“你們堵在這里,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到你們的打情罵俏?”陳玨不是什么好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說他睚眥必報也好,小心眼兒也罷,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不想改也不打算改。“呃!”被陳玨的話頭堵得一愣的郝少鋒,苦著臉看看面色鐵青,肌rou抽搐裝狀的李銘遠,再看看身為禍首的陳玨,他臉上的苦意可以申請世界吉尼斯記錄了。“陳小玉,啊不是,陳玨,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玩笑?”陳玨冷哼道:“我也是開玩笑啊。怎么,哪一條王法說只允許郝大少爺開別人的玩笑,卻不許別人你的玩笑?難道這就是現世版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哼哼一聲繼續道:“這里是北京啊,國家的首都,北京……”什么玩笑?讓我不爽,你也別想好過。摸摸鼻子,郝少鋒自認晦氣,又被他擴升到了大義上面,得,這話到此打住吧!“好了,朋友間開開玩笑嘛。”終于有人替郝少鋒出頭了,只是出頭的人各打兩人三十大板看上去倒是不偏不倚。朋友?我和你,還有你們可都不是朋友。不過是相互通了姓名的同校校友罷了,我可高攀不起朋友這一詞。轉換口氣,陳玨看著為郝少鋒出頭的上官銳問道:“學長有什么事兒么?”“啊,沒什么大事兒。”上官銳還是笑的燦爛,桃花眼里滿是明媚惑人。“錦三哥說,上次來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可能對那里的地址不熟,讓我們有時間的話送你一程。這不,我們剛把各自的事情忙完就在這里等你了……”人是一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