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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沒辦法接見。 而許氏那性子,便是欺軟怕硬,王府沒有王爺在,她就仗著娘娘嫡母的身份行事,和王府的人鬧得很不愉快。 華云晏眉頭輕輕皺起來:“哦?她來干什么?” 于成彬說:“這,小的也不清楚,不過似乎每次來,都是為了叫娘娘同王爺說些話。” 什么叫說些話,是讓她吹枕邊風吧!華云晏不大開心地想,許氏以前就不見得對她好,在她婚后更是縱容陪嫁丫鬟和許管家在王府里鬧事,當時她能耐有限,忍得了一時,現在她沒必要再忍了。 反正,許氏要是再鬧上來,她自然有辦法治她。 華云晏這么想的,一開始的不愉快被她拋到了腦后,很快也散了,不過再想想華川晟,她不由有些擔心,華川晟是個好苗子,但就怕被許氏給養歪了。 說曹cao曹cao到,下人來稟報:“娘娘,伯夫人又來了,是要……” 華云晏摸了摸發髻,不需思索多久,便說:“見。” 于是她和胭脂到了正堂,只看許氏正坐著,一邊喝茶一邊觀察四周,而華川晟也來了。 華川晟臉有點圓圓的,眉宇間和華川霖也有些相似,個子也長高了點,確實頗有小世子的風度。 他一看到華云晏,眼睛都亮了。 華云晏坐到上首,心中頗是喜歡他,朝他招招手,道:“許久不見,小弟過來給我瞧瞧。” 小孩兒這點情緒掩飾不住,就想走過來,只聽許氏咳了咳,他只能克制地說:“參……見王妃娘娘。” 許氏陰陽怪氣地說:“王妃金貴,怎么敢讓晟兒沖撞了王妃呢?” 華云晏就順著她的話頭,笑瞇瞇的,說:“伯夫人這就不懂了,沖撞這事也是有講究的,也是分人的。” “有的人,我不想見,她就算來幾百次,一次也不會見不到我,她非要見著我,那才叫沖撞。” 許氏不傻,一下子聽明白華云晏在說她,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華云晏。 這還是那個任由她宰割的傻子嗎?傻子恢復了神智,會變得這么伶俐? 許氏心中一時許多想法,最后只說了一句話:“你喊我伯夫人,是不認伯府的養恩了?” 華云晏本是在喝茶,忍不住一笑,差點把茶水溢出來,胭脂連忙拿過她的茶,拿帕子給她擦嘴角。 華云晏笑夠了,才說:“伯夫人真是好笑,生我的已離世,養我的是李mama。”她頓了頓,斂起笑意,說,“伯夫人做了什么呢?” 這話十分直白,許氏臉色一青,拍桌子道:“華云晏!我是你嫡母,有你這樣做女兒的么!” 她氣勢咄咄逼人,做出一副要好好訓斥華云晏的模樣。 華云晏饒有興致地撐著下巴,說:“伯夫人還要糾結這些眾所周知的事么?難得我接見你,你是有什么話要說,不打算說了?” 華云晏一派云淡風輕,許氏卻不是。 她氣得頭腦發昏,以前那華云晏癡癡呆呆,許氏嫌棄她,怕她嫁不出去給伯府添麻煩,那時候哪想得到這華云晏成了宋瀾枕邊人,恢復神智后,還變了性子! 變得不好拿捏了。 許氏清醒認識到這點后,悄悄吸了幾口氣,她本想用威嚴來震懾華云晏,哪成想弄巧成拙,那么便換種方式。 她能爬上伯府夫人的位置,當然也需要點耐心。 于是許氏一冷靜下來,就坐好了,笑笑說:“方才和娘娘說笑呢,娘娘不要見怪。” 華云晏“咦”了聲,打了個呵欠,說:“原來伯夫人和我說笑呢,但我可沒有說笑。” 許氏緊緊抓著手,半晌才一笑,說:“隨娘娘喜歡吧,不過,我有件事要同娘娘說,娘娘千萬要好好考慮。” 半日才引入話題,華云晏有些微不耐煩了,不過為絕后患,說:“說吧。”反正許氏不管說什么,她都不會答應就是了。 許氏說:“娘娘,這事關伯府的未來,現下,傳聞太子殿下被污蔑了,只要娘娘出來作個證——” 華云晏眼睛一瞇,方才那種吊兒郎當似的不在意都沒了。 她慢慢坐直了上身,說:“你說什么?” 不管有沒有戲,許氏皆豁出去了,說:“只要娘娘給太子殿下作證,殿下允諾,等他登基,伯府就能重新封為侯府。” 華云晏忍不住邊嘆邊笑,說:“證明什么?” 許氏皺眉,說:“這個我也不知,娘娘得和太子那邊交涉,娘娘,你可好好想想,伯府的家業,都是老侯爺留下來的,但是是被大公子那個不孝子敗光的……” 她話還沒說完,華云晏一把抓起茶盞,砸到她腳下。 許氏嚇得尖叫,連連后退,她再抬眼看華云晏,只看剛剛她眉頭緊皺,她抿著嘴角,冷冷地說: “閉嘴,你沒資格說大哥。” 許氏被這么一激,竟然生出了不可克制的恐懼——這也是她頭次這么清楚地明白,華云晏是齊王妃,不再是那個傻子了! 可是即使如此,許氏卻再也裝不動,干脆用憤怒掩蓋恐懼,胸口吸著一股氣,道:“你居然拿茶盞砸我!” 華云晏有點乏了,她站起來,冷冷瞥了她一眼,說:“砸你怎么了,要是有刀,我也不會客氣的。” 許氏氣得顫抖。 華云晏想,太子要她作證,定是以為她不知道北境那些葉家的腌臜事,想用伯府的榮華富貴來威脅她。 但是宋涵千算萬算,是算差了,即使她和宋瀾沒有情誼,但她已經見過那般的戰場,親人那般死去,她怎么可能會在意這點伯候之名? 相反,她一定要讓太子倒臺,祭七千將士之魂魄。 她神色沉沉,再看下頭許氏,心頭生出了厭惡。 饒是此時,許氏還一甩衣袖,說:“你最好收收你那副不孝模樣,老侯爺要是看到你這副模樣,定氣得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華云晏叫了于管家,說:“送客。” 許氏的臉色更是精彩。 華云晏對著她搖搖頭,說:“你好自為之,別和太子走太近,不然到時候,伯府連名號都留不下,丟人現眼。” 許氏目眥欲裂:“你詛咒伯府!” 華云晏一笑,說:“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一想到太子竟想通過她來掣肘宋瀾,華云晏心情不大好,再想到許氏那樣說華川霖,她心情更不好了。 她不打算再打理許氏,只是正經過許氏身側時,她突然察覺到許氏要朝她撲過來。 她現在有孕在身,根本經不起這一撲打,于是連忙后退。 忽的,一個略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 “jiejie小心!” 華云晏眼前的許氏從側面被人撞飛了,她再定睛一看,原來是華川晟把許氏撞倒了。 許氏摔到地上,立刻對著華川晟甩了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