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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該休息休息了。”她端了一碗甜品,“少爺中午想吃什么?”“義兄還沒回來?”景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得不說他實在不是這些的料,他大哥二哥在這方面似乎很有天分,換到他這邊就不行了,他做起來沒有那么輕松,但是至少目前來說他做得還算不錯,只是有些吃力罷了。景辰試了試竹月端來的甜品,表情十分愜意。“還沒有,少爺要等容公子嗎?”竹月問,她對容墨沒有多大的印象,她見過容墨的次次數不多,但是景辰對容墨的評價很高,加上那三個人是景辰離開皇宮之后的用心結交的朋友,如此的話她們對于容墨自然多了幾份尊重。景辰想了想,搖了搖頭。他覺得容墨不會那么早回來,他之前問過容墨需要多久的時間,容墨既然說了需要兩三個月,那么他知道這件事情必定很棘手。“但是讓廚房多做點。”他補充了一句,就算容墨不會來,某人也許會出現。這是最近經常出現的現象,景辰對此見怪不怪了。“少爺覺得君公子會來?”竹月輕笑著問道。“你覺得他不會來?”景辰反問道。“這個月兒可不知道,”竹月哼了聲,“我可是聽說人家有美人相伴,據說皇帝都下旨賞賜美人了,這君公子會不會記得我們這個地方,月兒可不敢保證。”看上去,竹月竹清對于昨天忽然冒出來的任婉柔十分不滿,看看這語氣。“我家的小祖宗們喲,你們這是生什么氣呢。”景辰無奈地搖頭。“月兒是覺得他們這樣不厚道,君公子明明是對咱們公子有意,可是看看他的皇兄做了什么!”“你呀。”景辰戳了戳她的額頭,“別人家的公子要是斷袖了,那還不全家人哭天搶地,你們倒好,倒是希望公子我斷袖。”“公子是不是斷袖有什么關系,在月兒看來,只要能讓公子開心的人就是好的。”竹月哼了聲,“但是您看看,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這楓臨雖然比漠源好一點,但是他們還是把子嗣放在首位,要是君公子真的納了妾……”“行了行了,”景辰頭痛地扶額,“這些事情八字還沒一撇,你們就想著以后了,你們公子看上去是娶不到主母的人嘛?”竹月沉默半晌,老史地點點頭:“還真的很像。”“……”他不想和這個能氣死人的小丫頭說話。臨近中午的時候,君少謙果然如景辰所料地出現了。景辰離開了書房,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君少謙放下了竹月端上來的茶。“有心事?”景辰看著君少謙眉宇間帶著些許的憂郁,這讓他十分驚訝。“鳳君今天被人下了藥。”君少謙輕聲說,他對景辰招招手,景辰走過去坐到了他的身邊。“我哥氣得不輕。”“在皇宮內也會出事,也難怪他生氣了。”景辰說道,“不過我記得他的后宮貌似已經沒有多少位妃嬪了才對。”記得民間有傳言,說楓臨的皇帝立下鳳君之后,后宮形同虛設,如今只剩下兩位皇子的生母以及那一位公主的生母還留在皇宮,按理來說,她們要是有動作的話,應該也會比較容易查探到。可是廖錦還是出了問題。“不是皇宮的人。”君少謙說道,“是皇宮外的人,這次我哥是真的發火了。”“有人能闖進皇宮?”還專門找鳳君下藥,這人也還算是有點本事了吧。“恩,”君少謙點點頭,“我哥不耐煩見她,但是這次她是真的觸及我哥的底線了。”“你哥打算怎么做?”“我已經寫信讓我母后回來了。”雖然他覺得即使父皇母后回來的話,作用也不算大,但是好歹要給外公一個面子,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會惹上麻煩。“原來如此。”景辰點點頭醫谷那邊的體系錯綜復雜,這人敢對鳳君下藥,必定是有所依仗的,“那么你現在這么閑跑到我這邊來干什么?”鳳君被下藥,皇帝要發火,這不是正忙的時候嗎,這人身為別人的皇弟,不是應該在皇宮里面坐鎮嗎,跑到他這邊來是打算干什么!“有件事想找你商量。”君少謙說。“嗯哼?”景辰挑眉看著他。“等母后這次回來,你和我去看看她如何?”景辰端著茶杯的手就這么頓住了,然后他淡淡地說:“不如何。”君少謙聞言沉默下來。景辰也沒說話,剛剛的一席話讓他們都不知道如何續下去。最終是景辰受不了如此沉默的氛圍,輕聲問道:“為什么想到要讓我去見你的母后。”“她一直很很想知道是誰讓我心甘情愿留在漠源。”君少謙說道,雖然景辰拒絕了,但是他還是想試著勸說一下,“她很希望見見你。”時隔多日之后,君少謙再度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提上明面,他之前曾經說過他的喜歡和景辰無關,景辰那時候也把話題轉移開來,只是沒想到多日之后,他會再次把這話題提出來。景辰詭異地沉默了。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君少謙并不打算讓他想明白。于是他走到景辰的面前,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與景辰面對面,景辰只要一抬頭就能讓兩人的鼻尖撞到。“景辰……清池……”“恩?”景辰輕聲回應,但是還是沒有敢看他。“我問你幾個問題,認真回答我如何?”“你問,”景辰深吸一口氣,“我聽著呢。”“你當初,喜歡仁澤煊哪一點?”他……喜歡仁澤煊哪一點?景辰有些迷惘,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當初喜歡仁澤煊什么?是那人溫和的笑容體貼的關懷,還是那人與自己談話時候的那種惺惺相惜?好像多年之后回想起來,其實一切都那么多余。“我……不記得了。”他最終只能這樣回答,他是真的不記得他為什么會愛上仁澤煊了,這十年似乎抹滅了他對于仁澤煊的最后一絲幻想,那個人留給他的印象,似乎最終不過是一副冷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