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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嘆完。“王爺這次戰(zhàn)敗安南多少聽說了一些,這勝敗乃是兵家常事,王爺切莫再放在心上了。”杜安南以為這次戰(zhàn)敗給了唐梓堯不小的打擊,再者自己聽了張晉說的,多少張晉都有些錯。唐梓堯又拿了一個小李子,塞到嘴里,“奧,過幾天再戰(zhàn)就可以了,只是……哎,你這個小李子那兒來的,倒是挺甜的。”杜安南道,“王爺可別告訴我,現(xiàn)在才吃出來這是小李子。”“嗯,剛吃出來。”似是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感覺,讓杜安南頭上多了五條黑線。“這是從南邊運(yùn)過來的,我吃著覺得好吃,就在這兒放了些,想著那天要是來了王爺這般身份的人,也嘗個鮮。”杜安南看著唐梓堯說話完全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和張晉現(xiàn)在如何?”唐梓堯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杜安南笑出了聲,“王爺怎么想著問這個了,我們很好啊。”“怎么個好法啊,你們這樣遮遮掩掩,大家都不知道你這位意中人到底是誰,面都見不上,怎么會好?”唐梓堯睜著大眼睛看著杜安南。“王爺,有時候,一個人在你心里,就算你看不到那個人,他也在,因為你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個人,你想他的時候,可能他也在想你,這就夠了。”杜安南臉上洋溢著一種莫名的幸福。“奧,這樣啊,不過最近我聽是說太子向父皇請了旨,要迎你進(jìn)太子府,這你怎么辦,現(xiàn)在張晉雖然在我手下,但多半就是個虛職,沒什么功勞,想杜大人應(yīng)該也不會同意吧?”杜安南皺著眉頭,“太子什么心思,王爺難道不知道,我父親本來心就有點(diǎn)兒偏向太子,我一旦真的去了王子府,只怕我父親的整顆心都放在太子身上了!”“這話不假,不過總會有人讓你不嫁給太子的。”唐梓堯撐了撐自己的下巴,剃頭像是審視一般的看著杜安南。杜安南心中暗道,看來這王爺八成是已經(jīng)知道了,“王爺可要明見,只是怎么看都不是我的主意。”杜安南笑著。“你們什么主意?”唐梓堯道。“這事你可要回去問你們家的那位了,我只知道結(jié)果是我不會進(jìn)太子府可不知道過程。”唐梓堯總覺的心里有些不高興,雖然知道企羨做的很多都是為了自己,但是一想起每次什么事都是企羨一個做,而自己參與的機(jī)會都沒有,心里落寞了起來。看著這王爺一天恨不得八百種臉色,杜安南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招架不住這王爺了,總覺得像個什么辦法把這王爺請了回去才好。“我這給王爺帶些小李子,王爺給企公子帶了回去?”唐梓堯看著杜安南,冷冷的道了句,“你不會是趕我走吧?”杜安南感覺心中翻騰了一下,笑著道,“王爺,這哪兒的話,我巴不得您天天在這兒呆著呢。”唐梓堯起了身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般,仔細(xì)的瞧著杜安南,“我最近想娶個王妃,你幫我看看哪家大臣的姑娘還沒嫁,帶到寧王府我瞧瞧。”杜安南嘴張的大大的,活像能在里面塞個臭雞蛋,著實被這個消息驚著了,這王爺怎么說什么來什么,這娶妻哪有說娶就娶的,只是現(xiàn)在自己好像只能答應(yīng),沒有其他選擇,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這幾日幫王爺看著,只是王爺這怕是馬上就要上戰(zhàn)場了。”“你就這一個月帶來我瞧瞧,這打仗怎么都要年后了。”唐梓堯道。杜安南笑著,“好,我過幾日帶幾個王爺瞧瞧。”唐梓堯推開門要走的一刻,杜安南感覺心中輕松了不少,突然唐梓堯轉(zhuǎn)頭看著杜安南,本來以為還有什么大事,結(jié)果只聽見這王爺來了一句,“把那個小李子給我裝一盒。”**檀木桌子,一小盤小李子,看著企羨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唐梓堯喜滋滋的傻樂著。企羨看著唐梓堯道,“王爺怎么不吃?”“我吃過了,這是我特意帶給你的。”唐梓堯道。覺得實在有些安靜,唐梓堯問了句,“太子和杜安南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企羨抬頭,將手中的李子放下,“我之前與王爺說過,我把常敬送到了太子的府上,大概在王爺走后不久,太子突然說起了要娶杜姑娘的事,杜姑娘來找我,讓我?guī)退麑€法子,那個時候太子與常敬貼的緊,讓太子妃起了疑心,一心覺得太子和常敬是斷袖,在家里哭鬧了幾天,沒什么用,把這事鬧到了皇上那兒,只是太子妃沒有證據(jù),只能平白哭訴,把太子妃使了回去,只是這件事情多少讓陛下有些難堪,這就把這婚事壓了下來。”聽著企羨說著,這唐梓堯才感覺到,原來企羨沒有出任何力氣,這功勞怎么算都只能算在人家常敬身上吧。“這之前還說要親近太子,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用了?”唐梓堯道。“嗯,只是在大臣之前,王爺還是要假意維護(hù)太子,不能出了什么紕漏。”企羨道。“這事沒什么問題,只是辰王那兒?”“辰王那兒,主要是有辰王妃,不管事辰王妃的的心思還是家族的力量都是不可忽略的,但是辰王和我們面臨著的同一個問題是,陛下的信任,辰王在朝中雖然以賢王著稱,但并不意味著陛下真的對辰王信任,陛下之所以對辰王重視,主要是為了平衡太子的勢力,但心中做何想……。”話未盡,但是都明白后面是什么,也就不多說。“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唐梓堯問道。“王爺要相信,太子對辰王的忌憚要比王爺多,而陛下對辰王的忌憚也比對王爺?shù)募蓱勆俨涣硕嗌佟!逼罅w說著。唐梓堯便也不多問,“企羨你冷嗎?”想著企羨一直身體有些偏涼。“有一些。”企羨答道,“奧。”唐梓堯回了一句。等著唐梓堯回房間,哪知道這唐梓堯就這么一直坐著,也不動彈,“王爺,我要歇了。”“奧,那你歇著吧。”唐梓堯依舊坐著沒有起來的架勢。“王爺不回房?”企羨緩緩的道了一句。“我冷嘛,和你一起睡,暖和一些。”唐梓堯仔細(xì)看著企羨,葡萄般圓溜溜的眼看著企羨。企羨淺笑,什么也不說,整了衣衫,躺在了床上。唐梓堯自然覺得餓企羨肯定是許了的,熄了燈,拉了拉被子,鉆到了企羨旁邊,挨著企羨,覺得這人的身子真的冷。“企羨啊,你往里面靠一靠,我覺得我要掉下去了。”唐梓堯喃喃說著。企羨往里面靠了靠,也不說話。唐梓堯眼睛瞅著黑漆漆的房頂,“企羨啊,我想娶王妃了。”企羨怔了一下,在黑暗中仍然帶著笑意,“王爺娶哪家的姑娘,一直沒有聽王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