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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到手的權力,自然是有人關注,雖然自己之前不曾見過杜安南,但也聽過幾耳朵,只是這杜安南也是眼光獨特,朝中未婚男子多的是,偏偏選了個侍衛,現下杜端陽也不禁著自己的女兒,似乎是有想看看這事情到底會怎么發展的意思,“本王倒是也想先見見那位公子?!?/br>企羨雖然不說,但是還是佩服杜安南的這份勇氣,如果是一般家的女兒,遇到有意的情郎,家里不同意,要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要不就是拋棄一切遠走高飛,而杜安南的選擇是面對,是挑戰,不由的對面前的這個女子多了些敬佩之意。為兩位斟了些酒,舉杯掩面飲下,這一舉杯,如若不是那閉月羞花的容貌,倒真的會有人把她當男子了,“安南定然不會為難王爺,如果見了人,王爺覺得他是不成器的,安南必定不會多說一句,如若見了王爺覺得他也算可造之才,也望王爺不吝賜教,將他收入麾下。”“只是杜姑娘既然有這份心,應該明白本王在朝堂上并沒有什么可以提攜那位公子的。”唐梓堯說得是實話,現下自己并不受父皇的器重,而且父皇對自己還有些厭惡。杜安南秀眉一束,仔細看著唐梓堯凜然說道,“安南并非執意在此等待王爺,只是如今,王爺來了便是緣分,再者陛下是否器重王爺我不在乎,安南佩服的是王爺馳騁疆場,而非享樂的做派,如今如若他真的有幸能在王爺手下做事,也算是他的福氣,我的福氣?!?/br>企羨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閃現著一些光彩,饒是如此女子,眼光再差又能差到哪兒去,只是現在唐梓堯為主,自己為客,只能看著唐梓堯如何處理這件事。如今既然杜安南能說出這樣的話,唐梓堯本就長時間在疆場作戰,真正讓他說些什么客套話,他倒是真的說不出來,自己一向對有才之人有幾分收入麾下的習慣,尚且聽說這杜安南中意之人是個武將,再加上有杜安南引薦,自己當然愿意看看此人到底如何。“杜姑娘也是性情豪爽之人,如此本王也不做那矯揉做作的事,杜姑娘看個時間,我見一見?!碧畦鲌蛘f道。杜安南起身,雙眸更加明亮,作揖行禮甚為規矩,“如此,我便先謝了王爺的意?!?/br>唐梓堯也不說什么客套話,算是領了這份謝意。“兩日之后便是秋獵,他也會去,到時候我也會向父親請個家書,隨著去,那時王爺如果有時間可以看看?!?/br>其實如果沒事,只看一個人能看出什么,秋獵雖然說是娛樂,但是一年一度武將和各位皇子表現的時候,這樣一來,如果那男子真的有本事,也不算是杜安南說了虛話。“一言為定?!碧畦鲌蚧氐健?/br>☆、第十章秋獵企羨雙手并于腹前,如海水般深不可測的眸子中閃著些狡黠的精光,“王爺倒是不介意杜端陽在陛下耳邊說的風涼話?”唐梓堯轉頭,滿頭霧水的瞧著企羨,這人今日是怎么了,平時也不是什么心胸狹小的人,怎么今日倒是提醒自己了,“你覺得我應該和杜安南計較什么?”企羨嘴角噙笑,點了點頭,“我覺得應該是這樣?!?/br>唐梓堯更加奇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我唐梓堯豈是那種心胸狹隘,不知深淺的人,還是你覺得我是那般的人?”“我覺得王爺最起碼想著讓她今日把酒水的錢免了。”企羨打趣著。唐梓堯黑線滿臉,是計較這些小錢的時候嗎?企羨是自己府中的門客,難道還要為這些小錢計較,又忍不住覺得有時候吧,自己確實不太理解企羨滿腦袋都在想什么。苦笑著點了點頭,“成,下次再去的時候就讓她免了?!?/br>將手放到企羨的頭上,突然說了句,“企羨啊,我怎么覺得你的頭發似乎越發的少了。”不像是開玩笑的話。心中一緊,廣袖下的雙手微微顫了一下,轉頭笑著回著唐梓堯,片刻之后臉上又浮現一些笑容,“看來我是到了該掉頭發的時候,只能期盼三十歲之前不要成了光頭就好。”唐梓堯心中有疑,回問了句,“為什么是三十?”“三十而立,我還想著在王府待到三十歲呢,要是真的成了光頭,倒是可以找個寺廟當和尚了?!北揪褪情_玩笑,這又加了一句。哪知道唐梓堯聽了這句話,似是有些生氣,一雙圓眼只內藏了些許怒火,口中若如含水般咕噥不清的說道,“就算你成了禿頭,我又不會將你趕了出去,我唐梓堯又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就算你禿了頭,我也是不會讓你當和尚的!”像是氣話,也像是承諾。“好。”風中一句淺聲回答,比萬千種深情訴說有用的多。到了秋獵之日,唐梓堯整裝出行,帶了古岸風和企羨,誰都知道企羨要去,游歷哪兒有不跟著的道理,現下秋獵參與的朝中大臣均已提前去了南院,秋獵在大齊不像是一般的娛樂活動,算是朝中一年一度的大事,五日為期,幾位皇子和齊帝本是打算共乘一駕馬車,只是齊帝宮中新進的兩位妃子在齊帝耳邊不知吹了多少耳邊風,齊帝索性讓幾位皇子都自己乘車去了。企羨站在馬車旁邊,成衣店的老板倒是有心,趕了兩日就把衣服趕了出來,昨兒晚上送了過來,唐梓堯今早說什么都要讓企羨穿著。唐梓堯走了過去,看著企羨頭上蓋了一層薄汗,這么冷的天心想不會是生了病,“你怎么這滿腦袋的汗?”企羨淺笑,“今日秋涼,有些體虛?!?/br>唐梓堯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企羨的身上,“你倒也是知道秋涼了,怎么也不知道讓游歷給你帶件外氅?”企羨薄唇微抿,“出來時倒也沒想到這么冷,這天和小孩似的,也鬧脾氣?!?/br>“要不讓他給你拿一件?”唐梓堯問道。企羨凝神看著唐梓堯,“到了南院,如果看著王爺后面的人披著外氅倒有些奇怪。”唐梓堯本是想著企羨冷,倒也沒想著這些,將企羨拉倒馬車上,將車簾子拉了拉,害怕這風吹了進來,瞧著企羨這一聲淺灰色的衣裝,倒是比那白色好看多了,“你穿這顏色挺好,以后不要再穿什么白色了?!?/br>企羨點了點頭,馬車外游歷和古岸風雖然是輕功極好,今日也只能乖乖的在外面走著,遼京中今日的人也比平時多了些,總有些人想看看這些高官到底長什么樣不過最后看到的也只有馬車而已。游歷吸了一口涼氣,胖嘟嘟的臉上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這可是把古岸風嚇著了,趕緊拍了拍游歷,“你這小子干嘛啊,害怕別人看不見你???”游歷撇了撇嘴,伸了伸舌頭,“哼,就你們的破規矩多?!?/br>“誰叫你來的?”古岸風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