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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心,可現下如果王爺還是覺得在戰(zhàn)事上有所成就就好的話,可能不出兩年,尸骨無存。”知道企羨說的話并不假,雖然自己最初并無參與奪嫡之心,但是這幾年隨著自己的戰(zhàn)功卓著,引人猜測,想下殺手的人并不少。在府中修養(yǎng)的時候企羨就和自己說過此時,說不動心是假的。“王爺雖然現在貴為寧王,但是你我均知,這身份與朝中大臣一般無二,不管您的功勞多么大,將來君臨天下的是太子,戰(zhàn)事起,王爺的劍還有出鞘之時,只是一旦兵戈止息,歌舞升平,就算您無謀逆之心,只是您功高蓋主,卻也難免引人猜忌。現下陛下當政,幾位皇子感情還算篤厚,只是將來一旦涉及君位大事,恐怕是有口難辨,就算只求一安寧,也是奢望。”如果說剛才只是動了心,這樣一說,唐梓堯不由感覺后背發(fā)涼,回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不說是兄弟如何,坐在九五之尊的父親不是也在懷疑自己嗎?“儲君已立,我若有心,必定是要背下欺世罵名,坐在那個位置上也是如坐針氈。”“立儲以長,這本事古訓,但國家的長治久安并非一人之責,乃系天下蒼生。若論雄才大略,皇子中王爺乃為翹楚。”“自上次你說過,我仔細想過這件事,如此三番五次的陷害和猜疑確實該為自己謀算了。”唐梓堯嘆了一口氣。“戶部現在在太子手上,我們并不用著急,傅益瑤與易思言之間的關系如履薄冰,離間傅益瑤和易思言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王爺想要奪嫡就要明白文武雙治的重要,王爺一向與武將交談甚歡,冷落了朝中文臣,是不是王爺覺得文臣只是點綴之功,毫無價值可言,但是王爺想想,古往今來,哪個國家的開國治理少得了文臣之力,文臣雖不能上陣殺敵,但一筆天下。”聽企羨所言,自己心中尤為震驚,自己確實一向不考慮文官,如今企羨這般說,自己怎么都要是聽的,“好,我應你,我以后親近文官便是。”企羨點頭,“還有一事,恐怕是要委屈王爺。”笑著看著唐梓堯。被企羨這么一看,唐梓堯不由心慌,“你說便是了。”企羨笑得更加深,鳳眼丹眸,猶如海中旋渦讓人慢慢沉淪,“王爺要慢慢親近太子。”“親近太子,我與太子性格極為不和,我以為你知道。”唐梓堯并不是不想親近太子,只是自己自幼好武,太子喜文,并無任何相通之處。“所以才說難為王爺,陛下對太子一向寵溺,對辰王的野心并非不知,辰王現下的作用就是制衡,但是太子真的倒了,辰王占了便宜,拿了皇位,也并非不可能,只要王爺親近太子,減少陛下對王爺的猜忌之心,贏的把握自會增加。”“現下,我與太子多年不親近,這突然要親近倒有些奇怪。”唐梓堯笑著。“沒什么奇怪的,這期間王爺不曾彈劾過太子,也沒有與太子為難過,王爺長期在外,已然忽略了朝中現在的形式,現在奪嫡兩黨分別是太子一黨和辰王一黨,四皇子不理朝事六皇子與八皇子均擁護辰王,太子孤立,這時候王爺擁護太子并不是什么難做之事。”還想說幾句話,哪知這游歷冒了出來,看著唐梓堯嘟著嘴,“王爺怎么來了。”唐梓堯看出這孩子似是有些不高興,“我來找你家公子說幾句話,難道不可?”游歷拉了拉企羨的衣服,對企羨使著眼色,企羨苦笑這孩子你真以為王爺的眼睛看不見嗎?摸了摸游歷的一頭長發(fā),柔聲說道,“怎么了。”語氣間聽到的全是寵溺。游歷不知道在企羨耳邊說了什么,企羨笑出了聲,一向只見過企羨淺笑的唐梓堯這一瞬間卻覺得如若冬日臘梅落于白雪之中,有種不說出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笑什么。”企羨轉瞬看著唐梓堯,“沒什么。”顯然唐梓堯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等待著下文。“我要說了王爺莫生氣。”企羨笑著。“說吧,我還能生小孩子的氣。”“游歷說王爺特別像我們以前家里的一只黑熊,只是游歷有點兒討厭那只黑熊。”說完之后,看好戲般的看著兩人。唐梓堯哪里讓他人這般說過,自己領過十萬大軍,是將士心中的軍神,英俊瀟灑,在這孩子這兒竟然成了一只黑熊。擺了擺手,“過來,游歷。”游歷站在企羨的后邊,伸著舌頭做了個鬼臉,“你覺得我傻啊,現在過去不是……。”話還沒說完,唐梓堯的手已經到了游歷的耳朵上,像殺豬一般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放手啊,救命啊。”“你這小子,這會兒知道喊救命了,剛才干什么了。”“我不是小子,你也只比我長四歲而已好嗎?”游歷還是拍著唐梓堯的手。企羨走了過來,拉著游歷的衣袖,似是在開玩笑一般,“王爺可不能這么揪我們游歷的耳朵,他的耳朵可是要留給以后的媳婦兒揪的。”唐梓堯聽了企羨的話,松了手,“你小子,快點兒成親,倒是讓人省心了。”游歷揉著自己的耳朵,嘆了一口氣,“我倒是想啊,只是哎……。”后面沒說,弄得唐梓堯和企羨無奈,兩兩相視。☆、奪嫡之心2游歷擺了擺手,嫌棄的表情沒有絲毫掩飾,“還是算了吧,不是我說,這京師的女子我還真是無福消受。”這一張幼稚的臉上,突然說起娶親的話,惹的唐梓堯笑了幾聲,“要不你說什么條件,我尋著這整個遼京也給你找出來如何?”“哼,我才不要呢,我這人眼光高,怕是找不到。”游歷本來是個小孩子心性,這一說多少有點兒傲嬌。唐梓堯搖頭這孩子多半是讓企羨給寵壞了,“你說了,怎么知道我找不著。”游歷撅了撅嘴看著企羨又往企羨旁邊靠了靠指著企羨,“這樣的有嗎?”唐梓堯要不是顧及自己寧王的身份,定會將嘴巴張的大大的,心中稍稍定心,苦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是真的找不到。”企羨笑著,“這么大人到越來越會說胡話了。”游歷喃喃說著,“本來就是,我這人不喜歡照顧別人,也不喜歡別人照顧,我覺得這樣彼此照應才是最好的。”這是游歷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企羨伸手摸了摸游歷的頭發(fā),又伸手捏了捏游歷的臉,“嗯,知道了,王爺就是開個玩笑。”游歷翻了個白眼,誰叫這個王爺亂開玩笑,自己根本就不想離開企羨,企羨幾乎占據了自己記憶的所有,真的叫他離開企羨,他還真不知道去哪兒,不由的埋怨了企羨幾句,“還不是你剛剛說什么媳婦兒的事。”企羨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