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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權(quán)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年英才是所有將士心中閃耀的存在,他有時會想著三哥在行軍途中要經(jīng)過怎樣的風(fēng)霜洗禮,在戰(zhàn)場上又看到怎樣的腥風(fēng)血雨,喜樂地上前,“三哥可是說好了,今年秋獵無論要去的?!?/br>
“到時有時間我便去?!碧畦鲌蚩粗@個弟弟,知道這是自己最小的弟弟,對皇上又不怎么上心,倒是覺得有幾分親切。

唐書堯聽了這句承諾,便是信定了唐梓堯回去,太子輕咳,訕笑,“走吧,眼看著要晚了?!?/br>
群臣議論,這唐梓堯才真正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不僅不是個閑散王爺,三個月前手上還有兵權(quán),看著龍椅上那位鷹眼鉤鼻猿臂的長者,看自己是一臉的冷漠,相必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不喜,三個月前,自己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大戰(zhàn)告捷,還未歸師,遼京便起風(fēng)云,坊間傳說本是不必當(dāng)真,哪知自己的父皇就信了自己有謀逆之心,本是凱旋而歸卻被好端端的禁足,手下將士多有不服,只是自己乖乖受了罰,這父皇對自己的忌憚似乎是并沒有減少,直至前幾日自己身中劇毒,差點丟了命。

父皇才將自己解了禁。

要說這流言真的是害人,街市上現(xiàn)在到處是是民謠,民謠中所唱皆為危害百姓的刺史和郡守,這事本在一個月前平息過一次,只是這民謠又改了新的唱法,原是,這擔(dān)任刺史和郡守的官宦子弟盡管貪贓枉法,聲名狼藉,卻無人問津;卻檢舉了些邊遠小鎮(zhèn)清廉而頗有政績的人。

齊帝大怒,雙眼若如含火,瞪著下面的官員,“戶部尚書,你重新帶人徹查辭職?!闭f著,將手放在額頭上,有些急火攻心。

嚇壞了旁邊老奴,趕快攙著齊帝,齊帝看著下面的群臣和自己的兒子,直覺頭腦發(fā)昏。

幾位皇子在床邊看著齊帝,太醫(yī)診脈說齊帝并無大礙,亞奧休息,幾位皇子訕訕地回了家。

☆、府中將軍客

唐梓堯站在湖邊,這幾日起了些秋風(fēng)帶了些涼意,隔水而望,對面樓臺空亭,朱欄玉瓦,天空與其一景,水面波光粼粼。

噪雜之聲傳來,此人聲音過于渾厚,想來也是個習(xí)武的人,等唐梓堯繞過木橋走近,才看見一個七尺的漢子,臂長而身短,腰上還挎有長劍,在企羨的后面跟著在說什么,好像是企羨教自己讀書還是怎么樣,聽聞聲音看見唐梓堯一身朝服還未褪,道了聲“王爺?!?/br>
唐梓堯現(xiàn)在倒是有些適應(yīng)自己的王爺身份了,看著面前的漢子,“免了,這是怎么了?雖是問著七尺漢子,但是卻看著企羨。

企羨知道唐梓堯不認(rèn)識這人了,苦笑著攤著手,“金將軍讓我教他詩詞?!?/br>
雖是不知道這金將軍到底是有多少墨水,但是一看就沒讀多少書,看著拍了拍金將軍的肩膀,“看來三日不見,定當(dāng)刮目相看?!?/br>
“就是,自從王爺上次被暗算之后,我可知道僅憑武力是不行了,怎么也要作個文武雙全的人?!睋狭藫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是要教他?”唐梓堯轉(zhuǎn)頭問著企羨,今日企羨一身白衣,本是尋常,只是這白衣襯得企羨身子過于單薄。

企羨看著金將軍期盼的表情,“我這人教書嚴(yán)厲,只怕將軍受不了?!?/br>
金將軍拍了拍胸膛,像是發(fā)誓一般,“我這人可沒什么受不了的,咋七尺漢子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公子愿意教我。”

唐梓堯看著兩人,“我看就這么定了吧,他一心要學(xué),你隨便教教,有慧根多學(xué)些,沒慧根長點知識也是好的?!?/br>
企羨拱手行禮,“既然王爺這般說了,我也是推辭不了了?!贝蛉ぶ?。

金將軍紅著臉,“公子說得這般不情愿,我這個人可是個有慧根的人,這樣吧!半月!如若我不長進,我就把我的小藍兒送了公子可否?”

這小藍兒是金將軍的愛馬,是他的半條命,當(dāng)初為了這匹馬差點丟了命,這賭注下的有些大。

“我這人不騎馬?!痹拕傉f完。

“這事我做主,輸了你把馬牽過來?!睂饘④娬f了一句,又轉(zhuǎn)頭看著企羨,認(rèn)真地說著,“你若不會,我教你就好。”

企羨心中一顫,一瞬恢復(fù)了清明,“這也好?!?/br>
“那就說好,明日開始我要經(jīng)常打擾公子了?!苯鹆暝票臼且淮稚ぷ?,這句客套話卻說得軟。

唐梓堯雖然這時忘了金陵云,但是相信這個人必定對自己忠誠,“今日,陛下下令徹查刺史郡守貪污一案,戶部尚書傅益瑤這人?”

金陵云眼睛瞪得像個燈籠,“王爺說那老家伙干嘛!”極其鄙視傅益瑤的臉色落進了唐梓堯的眼中,“那老家伙就一老色鬼,傅夫人去世的早,那不要臉的,家里養(yǎng)了一堆小妾,各個比自己的兒子小,真是不害臊!”

這金陵云說話本來嘴上幾沒個把門的,什么話到嘴邊就說,這話要人讓朝中的大臣聽了去,要得罪多少人。

“感情將軍還爬了尚書家的墻?!逼罅w打趣地說道。

金陵云這下急了,“公子怎么這樣說呢。”又低了頭,“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聽別人說了幾句閑話?!?/br>
“什么閑話?!碧畦鲌騿柕?。

“傅益瑤有個不爭氣的兒子,看上了他老父的小妾,和小妾私通?!闭f著,憋了個大紅臉。

“這可不能亂說,你可是有依據(jù)?”這等父子離德之事可是不小。

“王爺不信我說的話?我說了王爺不要怪我。”又瞧了唐梓堯一臉,似乎是允了,才緩緩開口,“前幾日我上夢春樓,聽馨兒說的,傅家的那小子可是夢春樓的??停茸砹苏f的,說自己和父親的小妾私通,還說了些什么罵他老子的話,這傅益瑤也是可憐,有這么個混賬兒子。”

“馨兒?”企羨疑惑道,知道這馨兒能對金陵云說這般事,必定不是尋常的交情。

剛才還大剌剌說話的金陵云這時卻是低下了頭,似是有不愿之態(tài)。

企羨也不強求,只是這確刺激了唐梓堯的好奇心,但是自己畢竟是個王爺,這等事也不能直接問,只好等著金陵云自己開口了。

秋風(fēng)甚涼,金陵云的頭發(fā)被吹亂了幾分,看上去無端凄苦。

呦呦半天,金陵云開了口,“王爺,其實我與馨兒,幼時便相識,那時家中凄苦日子不好過,馨兒是我鄰居,馨兒待我好我知道,那時還想著怎么報答馨兒,只是這一來二去,報答的想法少了,多了些情意,也算是日久生情,只是那時我們年歲太小,嫁娶之事不亦,后來我從了軍,可是誰能想到我隨著王爺歸來之后,馨兒嫁了人,那時雖是心冷,但想著她能過上好日子我也是知足。再見馨兒是一個月前的事,我沒想到她會落到青樓!”說道這兒,金陵云眼中盡是寒心,活像他自己把馨兒賣進了青樓,“如果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