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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就再也不敢喝酒了。啊……林淵淵,我腦袋好暈……”林淵淵又是什么鬼!林淵無奈,將他手上的啤酒拿走,問道:“要不要吐?”“……嗝兒!”秦顧搖頭,“不想吐,我……林淵淵,我困。”“那就去睡覺。”林淵將他架起來,秦顧的手臂搭在肩上,他的手摟著秦顧的腰。剛一碰上去,秦顧就跟魚打滾一樣扭了起來。“哇哈哈哈——不行了,好癢!林淵,你撓我干什么!”“別鬧!”林淵好笑又好氣,將他架著一路到客房去了,再小心地放下,俯身問道:“真的不用去吐一下?”秦顧搖頭,一雙眼睛明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嘀咕道:“林淵,從這個角度看,你……你好帥啊。”從他的角度看去,秦顧栗色的微長的發(fā)散亂在枕上,眼睛明亮,眼神又不安分又很乖巧,也很……不,不是帥。林淵心里咯噔一下,是美,俊秀的美。這個念頭閃過,林淵的心更柔軟起來,他伸手揉了揉秦顧的頭發(fā),笑道:“真是的,睡覺吧你,還鬧。”“你又揉我的頭!”秦顧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表示不服。林淵十分輕松地一只手就把他按回了床上,威脅道:“再不安分,我要教訓你了!”“怕你啊?”秦顧雖然醉了七八分,但已經(jīng)吃透他了,他就像一只小動物,知道能對什么人有恃無恐。“你敢對我怎么樣?”哪是不敢?是不舍得,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叫人不由得就寵著疼著。林淵只能板著臉說:“你再鬧,我就開始長輩式碎碎念了。”秦顧認真地想了一下,覺得林淵還真的能做出這種事。他臉長得嫩,但是那顆心簡直就是四十歲大叔,要一開口訓人,簡直跟教導主任一樣語重心長,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念一遍。于是,秦顧慫了,秦顧主動將被子扯過來,秦顧默默地將被子蓋好。林淵被他的動作逗笑了,忍不住又揉了一下他的發(fā),站起來要走,剛轉(zhuǎn)身,手卻被拉住了。“林淵。”秦顧輕聲問道,“如果我作到什么的都沒有了,你還會對我這么好嗎?”“會,一直會。”林淵回身笑道,語氣堅定而相信。“但我相信你的本事,絕對不會把自己弄得一無所有。記住,掙脫束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這不叫作,人本來就該為自己而活,因為人生里所有的悲歡,都是你自己在經(jīng)歷。”他再次俯身,將秦顧的手塞回被子里,熄滅了大燈,只留床頭小小的一盞,然后手掌合在秦顧的眼睛上,命令道:“一、二、三,閉上眼,睡覺。”秦顧居然還真就這么睡著了,直到第二天被瘋狂的門鈴吵醒。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前面的章節(jié)一直有人在糾結(jié)林淵不會網(wǎng)絡,作者菌就啰嗦一下。首先,林淵不是不會網(wǎng)絡,他只是沒用過滴滴或者淘寶這些網(wǎng)購的應用,因為他用不著啊!他前生是影帝,自己有車,滴滴打車是12年才出現(xiàn)的,用現(xiàn)在的時間算就是四年前,林淵死前四年已經(jīng)是一線明顯啦。網(wǎng)購也是同樣的道理,淘寶是03年出現(xiàn)的,也就是13年前,換算一下林淵那時候已經(jīng)27歲啦,換到現(xiàn)在差不多是李易峰那個年齡吧,不說已經(jīng)一線,至少也是當紅炸子雞,錢是肯定不會少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地位。當紅小生穿淘寶???那個時候淘寶還沒有什么旗艦店,天貓是12年才出現(xiàn)的,一個明星怎么可能穿淘寶爆款?肯定是直接去專店買啊。不是說明星不可能網(wǎng)購,而是明星也可能完全不網(wǎng)購,聽說過,但是沒用過,一開始肯定想不到。前生林淵都是直接去專店專柜買的,所以第8章他衣服沒了,第一反應也是去找商場。當然,秦顧是經(jīng)常網(wǎng)購的,因為他是個游戲宅啊~因為他年輕啊~(老年人秦顧默默地中了一槍)以上,啰嗦了點,希望小天使們見諒。☆、第40章秦顧聽到敲門聲就知道來人是誰,他一身皺巴巴地衣服就要去開門,卻在客房門口就被攔住了。“讓我來。”林淵按住她的肩膀,“放心,相信我。”這大概是林淵說得最多的三個字了,因為他每次都能言出必行,所以格外地有說服力。但這一次不一樣,秦顧擔心。“你會被罵的!”“你不方便指責他。”林淵說,將他轉(zhuǎn)了個方向送回了房間,“關(guān)好門,你還醉著,知道了嗎?”秦顧低頭笑了,有人照顧的感覺真不錯,不想面對的時候有人擋在前面的感覺更好。林淵等他將房間門關(guān)上了才去開了門,禮貌地說:“你好,費先生。”費粵臉色陰沉:“他在你這里?”“對。”林淵點頭,“不過他喝醉了,現(xiàn)在還沒醒,有什么事費先生請跟他的律師談,秦顧已經(jīng)說了,錢的事他都愿意退讓。我正在休息中而且跟費先生不熟,所以不方便招待,失禮了。”說完就要關(guān)門,卻被費粵伸手擋住。“把他叫出來,否則的話,我保證你的演藝之路現(xiàn)在就可以結(jié)束了!”林淵不由得笑了:“費先生,你以為你煽風點火地鬧大了吳陵的事,就真的能毀了我?清者自清這句話想來費先生是不相信的,那我可以明確地跟你說,娛樂圈了唯一的神,既不是你也不是什么金主,而是錢。你將秦顧牢牢地抓在手里,不就是為了掙錢嗎?同樣的,我想我的價值不會太低,你覺得你手里那一點點權(quán)力,真的能比得過利益的誘惑?就算你愿意割舍利益,你的哥哥,那一位費總,他愿意嗎?”費粵瞇起眼睛:“你威脅我?”林淵微笑道:“費先生,如果我真的威脅你,就應該把你對秦顧做的事情告訴他的粉絲,而不是在這里跟你講什么大道理。你猜猜看,假如你跟秦顧的合約暴露出去,公眾會怎么看你?他的粉絲又會怎么對你?”“我什么都沒對他做!”費粵分辨道,“我都是為了他好!”“為了他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為了他好阻止他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為了他好叫他除夕夜的凌晨一點半出現(xiàn)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家?”林淵的語氣不疾不徐,卻別有一種攝人的壓力,仿佛什么在從容地步步緊逼。“費先生,你所謂的好,只是將自己的愛好建立在他的人生上,讓他為你掙來你想要的一切。將自己的利益借口成對他的愛,費先生,你這是人情要挾!”“小顧連這個都告訴你了?”費粵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咬牙問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