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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吮吻上周籌的喉結,舌尖掠過,那柔溺的感覺和嗜血的吮吻就像兩個極端。安森松開了周籌的手腕,手掌沿著腰身一路向下,隔著他緊貼著的底褲揉捏著他的臀,他的手指力道似要嵌進周籌的血rou之中。周籌幾記重拳打在安森的背上,對方硬生生全都扛了下來。當他一條腿擠入周籌的雙腿間,危機感令周籌全身肌rou緊繃了起來,雙拳砸在安森身上的力道不將他砸成粉末誓不罷休。周籌的瘋狂不亞于安森。直到那蒼白的大腦中思緒逐漸涌入的時候,他才發覺,安森一直用力地抱著他,腦袋靠在他的頸間,什么都沒有再做。“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周籌雙手攤在身體兩側,普通人是熬不住他那么多拳的,雖然他相信安森從來不是省油的燈。安森沉默著,他的發絲溢在周籌的脖頸肌膚之間,柔軟而細膩。“你就想我揍死你,對嗎?”周籌看著天花板,漠然地問。“你該把你的槍帶在身邊,哪怕你脫得只剩下一條底褲。”“是的,我的槍里總有一發子彈是留給你這個混賬。你他媽馬上給我起來!”周籌狠力推了安森一下。沒想到安森竟然還沒有放棄,他抓著周籌的手觸上他身下的guntang。周籌掙脫了他的手,又是一拳,砸在安森顴骨之前被他的手掌擋住了。“你愿意用你的手,還是用你身后那個地方?”安森的聲音壓的極低,像是到達了彈性的極限,他所壓抑的一切隨時可能奔涌而出。“你……你……”周籌咬牙切齒,這個家伙竟然想要自己為他打手槍?“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可以繼續揍死我。”周籌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心意的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不愿意。“你就當做在為自己的大學校友打手槍,我不相信你在大學寢室里沒有做過。為什么你不能干脆閉上眼睛,偶爾妥協一次呢?還是你害怕不過打一次手槍你對我的看法對我的感覺就會有任何改變呢?你是不愿意妥協,還是不敢正視你自己?”周籌狠狠閉上了眼睛。安森緩緩…………。周籌的手指完全是僵硬的,那里面有太多復雜的情緒,甚至于憤怒。食指的指尖觸了上去,安森發出了一聲嘆息。他握著周籌的手指,……。周籌要將手抽回來,安森卻低下頭來輕吻上他緊皺的眉心。“這沒什么大不了……沒什么大不了……”就像催眠一般。“你他媽快點!”周籌惡狠狠瞪向他,安森營造出來的所有溫柔氣氛對他而言都是無聊。“今晚就睡在這里吧……”安森的喉間像是壓抑著巨大的力量,他的呼吸隨著周籌手掌的……而拉長。周籌只知道自己的掌心燙得像是有火焰沿著他的血液焚燒著他軀體的每一個部分。“哈……哈……”安森揚起頭來,眉頭顫抖著。周籌迷蒙著看見他的表情,他的手中是安森作為男性最脆弱的部分,這個家伙卻這樣毫不避忌地交到了他的手上。周籌用力地捏了下去,帶著報復的心理。安森卻低下頭來,含住了他的唇,忘情地吻著,像是世紀末的狂想。周籌的手指再度僵住,安森無法滿足一般…………。他的親吻隨著那即將釋放的欲望奔馳著,沖破一切束縛,撞開了所有壁壘。釋放的時候,安森仍然死死扣住周籌的手掌。他的鼻息噴灑在周籌的臉上,以要將他燙傷的溫度。周籌在他最意亂神迷的時刻將他踹開。安森摔在一邊,忽然哈哈笑了起來。衣衫不整的樣子顯得放肆不羈。周籌的手指間仍然粘膩,那是屬于安森的東西。像是毒蛇一般縈繞在他指間的肌膚上。他不說二話走進了洗手間里,打開水流用力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洗手液擠了一次又一次。安森起身來到了他的身后,笑意盈盈。“我覺得我和你之間可以用阿姆斯特朗的一句話來解釋。”周籌不想聽他鬼扯,只知道自己之后的許多天都不會愿意用這只手拿刀叉吃飯了。“月球上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安森真要從后面抱上來,周籌毫不留情地扯下浴巾狠狠拽在他的臉上。“嘿!你要去哪里??”安森呼喊著。“遠離你。”“親愛的,別這樣。這艘有輪上的客房都滿了,你能去哪里?”“我去甲板上睡。”安森擋在他的身前,一臉無奈地樣子,“好吧,好吧,你不用離開這里,我去別的地方。”“你覺得我在這里睡得著嗎?”周籌面無表情,眼睛里卻閃爍著慍怒。“你可以把你的槍放在枕頭底下,如果我再來看你,以你敏銳的聽力完全可以一槍崩了我。”“不是再來‘看’,是‘sao擾’。”周籌強調。“好吧,不管怎樣,祝你好夢。”安森笑著捶著背離開了這間套房。安森扶著墻壁走回了理查的房間,他被周籌揍的不輕。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理查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唷,理查,這個時間了你竟然沒有睡覺。我記得你的生物鐘可是很標準的。”理查看了一眼安森,“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能留在周籌的房里,如果我睡下了,你一定會把我從床上趕起來。“你對我實在太了解了!”“我還知道你一定被周籌狠揍了一頓。”安森在理查身邊趴下,艱難地指了指自己的背部,“脊椎都快被他捶斷了……”理查將安森的襯衫撩起,果然看見了青紫一片,“先生,被揍成這樣你都能活著,真是奇跡啊。”周籌躺在床上,他的掌心仍然在發燙。耳邊是安森延綿不斷的呼吸,他蠱惑性的言辭,他的體溫,他的一切。周籌是一個抽離能力很好的人,此刻他只感覺自己陷入對方編制的圈套里,越是掙扎就纏繞得越緊。“發生什么了?”周籌耳中的通訊器傳來萊斯利的聲音。“沒什么,安森那家伙又來sao擾我了。”周籌對萊斯利是毫無隱瞞的。“我明天登船。”萊斯利如果登船,就一定是開著快艇或者直升飛機以國際刑警的派頭上船。萊斯利的高壓會冰凍這艘游輪,那些蠢蠢欲動的不法者只怕要停下他們的計劃了。“不用,我應付得來。明天我約了馬林一起打網球,喬伊艾爾蘭德就像一只臭蒼蠅,他一定也會來的。”“周籌,我也有我的底線。你明白了嗎?”周籌莞爾一笑,“我明白。安森能在我這里得到的只有一頓暴打而已。”“睡吧,我在這里陪著你。”萊斯利的聲音柔和了起來。“聽起來你就像是遙遠的護花使者。”周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