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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根深蒂固,就會像安森羅倫佐那樣麻煩了。吉恩與邁爾斯已經來到了咖啡館對面的地鐵站,他們假裝抽煙倚著地鐵入口聊著天,視線偶爾掠過喬伊所在的方向。喬伊安靜地坐在桌邊,他點了一杯卡布其頓咖啡和一份烤土司。咖啡只喝了一口,他眉心的皺紋就像第一次安森吃廉價牛排時的表情一樣。不用說,之后咖啡和吐司他一口都沒有碰過。既然這家店的口味不適合他,卻還要勉強自己坐在這里,看來果然是在等什么人。“頭兒……已經半個多小時了,還是沒人來聯系他。”吉恩不擅長抽煙,但是他已經點了四根煙了,快被一旁邁爾斯的二手煙味給嗆死。“耐心一點。”周籌坐在樓上的一間餐廳里。此時,一個快遞公司的職員來到了露天咖啡店,叫喊出了喬伊艾爾蘭德的名字。喬伊朝他招了招手,快遞員將一份文件交給他簽收之后轉身騎上車去往下一個目的地。瓊斯已經準備追上去攔下那位快遞員了。周籌的手機一震,里面是一條短信:喬伊最擅長的就是投石問路。這條短信來自安森羅倫佐。周籌霎時反應過來,立刻聯系上瓊斯:“別去追那個快遞員!那是喬伊試探有沒有人跟蹤監視他的陷阱!”一旦他們上去攔下了那個快遞員,喬伊就會知道,他會馬上離開。奔跑著的瓊斯停了下來,在路邊雙手撐著膝蓋任由那個快遞員遠去。瓊斯慢悠悠走回了咖啡館,大喇喇在距離喬伊不近不遠的桌邊坐下,點了一杯拿鐵。吉恩看見那情形不由得低聲抱怨了起來,“天啊,瓊斯那家伙距離喬伊艾爾蘭德那么近,也不怕被發現?”邁爾斯倒是優哉游哉地吸了一口煙,“我看他那個樣子就像個喝咖啡的平民,反倒是喬伊那種穿著昂貴西裝的家伙在這種平民咖啡館里顯得格格不入。”此時,侍應生端著一盤烘蛋走到了喬伊的身邊,低□來放下餐盤的同時還將一張紙條放在了喬伊的右手邊。瓊斯試圖站起來,無奈他坐在喬伊的正面。“冷靜,瓊斯。”周籌知道他的急脾氣。喬伊看完了那張紙條,將它放在煙灰缸里點燃。直到它被燃燒成了灰燼才起身離開。侍應生要收拾那桌未被碰過的食物,瓊斯制止了他。瓊斯坐在原處,看著那些灰燼露出煩悶的表情。沒想到與老喬和肥羅一起趕來的周籌卻露出了笑意,“很好,將這些灰燼打包回分部,要小心一點,不要把它們弄散了。”“什么?”瓊斯一臉不解。“瓊斯,除了槍支和子彈,我們還有科技。”周籌坐在桌邊,發出感嘆,“這些有錢人真會浪費資源。”別看肥羅滿身油水的模樣,做起細致的工作其他年輕人還比不上他。紙張的灰燼被收入袋中,帶回了紐約分部,科技組將上面的字跡還原,部分字跡顯示不清楚,只剩下“金色珍珠”字樣。“金色珍珠?”瓊斯挑起眉來。“那是一艘豪華游輪的名稱。”周籌撥通了萊斯利的電話,“我想知道有關一艘名叫‘金色珍珠’豪華游輪近日是否要出海,是否有晚宴,參加晚宴的名單有哪些。”一分鐘不到,周籌的辦公室里就收到了萊斯利的傳真。名單冗長,看來這真的是一場盛會。愛娃、卡特還有MASSIVE的重要股東和管理層都在名單之上,當然也包括安森羅倫佐。在這些人名之中,有一個就是cao縱MASSIVE進行非法生意的幕后老板。要找到這個人,他們也要上船。“所以,我們要再度裝成楊錦的保鏢嗎?”瓊斯開口問,“或者您打算請你的老朋友安森羅倫佐幫忙?”瓊斯的后半句話里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他一直未曾理解周籌為什么要與安森有所瓜葛甚至合作的原因。“好主意。”周籌淡然一笑,轉身離開。“什么?你真的要去找那個家伙?”“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嗎?給上級的報告里我會注明你的名字。”周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但是并不是給安森的,而是打給愛娃,“嗨,愛娃,一周之后金色珍珠號的晚宴,你有合適的男伴了嗎?”“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男伴,我不會再去找其他人。”“那么送一套晚禮服給我吧,以前的我已經全都扔了。”“沒問題,今晚送到。”掛了電話,瓊斯站在周籌的身后,“你剛才說‘愛娃’,是哪個愛娃?”“愛娃霍夫斯基。怎么,你可以打一份報告給李斯特,告訴他我和愛娃也有聯系。”周籌的目光掠過瓊斯,就像在看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你不怕有一天你會和他們一樣墜入深淵嗎?”瓊斯拽住周籌的胳膊。“這個世上有沒有深淵,取決于你的視線望的能夠有多深。”周籌回到公寓,打開燈,發覺一切就像他上一次離開公寓時一樣。甚至空氣里連半點咖啡的香味都沒有。但是他知道,他的大腦他的每一個細胞都知道……安森仍舊在這里。打開房門,被子微微隆起,周籌走到床邊坐下,“你在這里呆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件事情你一直沒有謝謝我。”安森仍舊保持著背對著周籌的姿勢。“好吧,喬伊的事情,謝謝你。不過你對他真的很了解。”“我對所有有可能成為對手的人都很了解。如果你想去金色珍珠號,我也可以幫你。”周籌拍了拍安森的背脊,對方向另一側移了移,周籌躺了下來。“安森,你用了‘幫’這個詞。你不會幫任何人的。”“今晚我能在這里睡嗎?”安森問。“嗯哼,這并不是你第一次睡在這里了。”“我想躺在你身邊。就當做是對我的謝禮。”周籌沒有回答他,只是拉過了被子的一角,躺下。安森也緩緩轉過身來,手臂繞過周籌的小腹。“你一直待在被子里,為什么手指還是這么涼?”“因為你不在。”周籌是應該嗤笑的,他習慣這樣表示對安森的諷刺,但是這一次他只是覆上他的手背。“別被我踹下去。”安森的呼吸淺柔著拂過周籌的后頸,“猜一猜,在這么多人里面,到底誰是奧蘭多貝恩的私生子?”“會不會其實就是你?安森?”“啊哈,那除非奧蘭多貝恩在十四歲的時候就生下了我。”“這也不無可能。”“我困了。”安森呢喃了一聲,便真的睡著了過去。黑暗中,周籌睜大了眼睛。這是第一次安森放棄了與周籌交談的機會。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