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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籌緩緩說。萊斯利靜止的眼神中一陣微瀾,“我沒有為你做任何事情,你不需要謝我。”“你為我做了很多,就算我沒有看見,也能想象到。”周籌撐住萊斯利的肩膀,“我出車禍的時候你一定很焦心的趕去醫(yī)院,我被安森從病房里帶走之后你一定想了很多辦法找到我,包括現(xiàn)在。”“安森與李斯特訂下的游戲規(guī)則就是,當你康復(fù)之后,如果你想離開,安森應(yīng)該放你走。”“啊哈,那么安森違反了游戲規(guī)則。我已經(jīng)康復(fù)了,可是無論我怎么表示自己想要離開的愿望,那個家伙還是不肯放我走。看來等這次和科爾西恩的商談結(jié)束,我應(yīng)該提醒他一下了。”周籌的眉目間揚起的得意的神色。兩秒鐘之后,周籌故自笑了起來,“嘿,萊斯利!你的姿勢看起來就像要吻我。”47、躍動的心跳“那不好笑。”萊斯利別過頭去,卻遲遲沒有爬起來,直到周籌狐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你怎么了?”“小心安森。”萊斯利這才利落地起身。“我會的。”萊斯利滑出去老遠,周籌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世界在瞬間寂靜下來。周籌平復(fù)下心跳,悠閑地滑回了營地。已經(jīng)到了當?shù)貢r間的下午四點,周籌扛著滑雪杖走進帳篷里,安森正在和科爾還有佩芝打撲克。“玩的開心嗎?”安森抬起頭來微笑著問。“還不錯。”周籌拍落身上的雪子。“突然停下來不運動了就會覺得冷,到暖爐邊坐著吧。”安森的目光回到牌面上。周籌站在佩芝的身后,看了看她的花色,很容易湊成一組葫蘆,“我若是你,就跟到最后,還要加重籌碼。”安森好笑地搖了搖頭,“天啊,迪恩。籌碼已經(jīng)不能再加重了,上一輪我已經(jīng)輸?shù)袅嗽谖髀?lián)航空中百分之二的股份了。”“哦,是嗎?”周籌不以為然的樣子站在暖爐邊,隨手抓了一塊曲奇,“這一輪你若再輸了,會怎樣?”“嗯,古巴的煙草公司。我一點都不想割愛,你知道我最愛雪茄。”安森一副萬分痛惜的模樣。佩芝注意著周籌與安森之間的互動,打趣著說:“安森對迪恩真的非同一般,那些被別人認為是秘密或者需要隱藏的東西,他竟然會這樣大搖大擺地說給迪恩聽。”周籌輕輕一笑,“親愛的佩芝,他不止說給我聽了,也說給這里所有人聽了。”是的,在這間營帳里,還有兩名保鏢,都是安森的人。而科爾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周籌心里暗自有了商量,他走到佩芝身邊,裝作開玩笑的語氣:“嘿,我知道科爾也對你不一般,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們倆要一起來我們楊氏的珠寶展。”“一定。”佩芝看了看科爾,對方含笑極為大方地點頭。就在那一瞬,周籌腳下一滑,整個踉蹌著就要摔下去,而他手中的咖啡飛濺到佩芝的肩上。椅子一陣摩擦,佩芝靈敏地躲開,周籌趴在了地上,咖啡杯正好摔在佩芝的腳邊。“迪恩!”佩芝趕緊彎下腰去扶他,“你沒事吧!”安森也扣下牌面,將周籌拉起來。“我沒事……沒事……可能進來的時候鞋底上的雪被這里的暖爐融化了……”周籌爬起來,剛才那一下摔的不輕。“有沒有摔傷哪里?”安森伸手掰過周籌的腦袋。“嘿!就算我摔傷了哪里,你要看的也是我的腿不是我的腦袋吧!”周籌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好笑地說。“安森,看來真的和佩芝說的一樣,你很在乎迪恩啊。”科爾的眼中滿是深意,“迪恩,你要小心。安森這么在乎你,愛娃又對你另眼相待,你要小心別挑起了他們倆之間的戰(zhàn)爭啊。”“他們倆之間怎么會有戰(zhàn)爭呢?”周籌一副富家公子不諳世事的模樣,“據(jù)我所知,安森可是愛娃小姐的專屬男伴。”“哦,”安森搖了搖手,“自從你回到紐約,愛娃最希望的就是能帶著你出席各種宴會,與你共舞是她最期待的事情。”周籌聳了聳肩膀,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愛娃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樣。“嘿,太陽快落山了,你們打算點著蠟燭在這里繼續(xù)玩紙牌嗎?”周籌沒有想過這些富人的紙牌游戲賭注竟然會那么大,安森輸?shù)降疤郾臼且患浅Yp心悅目的事情,但是他的灰色渠道如果被科爾掌控,對于組織而言無疑增加了許多變數(shù)。這就是利益一致原則。“你滑了一下午的雪,是該回去吃點東西泡個熱水澡了。”安森朝科爾挑了挑眉梢,“我們還要在這里待上一周,不介意今天讓讓我吧。”“嗯——我也有些餓了,我們明天再聊。對了,估計后天的日光最為充足,是登山的好天氣。”“沒問題。”安森想到了什么,“嘿,目的地營帳準備好了吧,我可沒有爬到山頂去的體力。”“放心,準備好了。我都能承受的高度,你這么年輕應(yīng)該綽綽有余。”科爾摟著佩芝,“那天你可以帶上迪恩,萬一你昏倒在半路上,迪恩還能將你拖下山。”“哦,寶貝。”安森順勢摟上了周籌的腰,“你確定不會給我一個熱吻般的人工呼吸?”周籌扯起唇角,模仿著安森的語調(diào):“你確定我不會把你留在上面?”“這座雪山叫少女峰,多么純潔的名字啊。你不會讓我永眠在這里的,那是對這片潔白的褻瀆。”安森的話音剛落,科爾和佩芝都笑了起來。周籌覺得自己沒什么好說的了,徑自走出了帳篷,跨上一輛雪地摩托奔馳而去。“嘿!迪恩!我該怎么辦?”安森朝著周籌的背影大聲呼喊。此時,理查騎著一輛雪地摩托在安森面前停下:“先生,我送您回去。”“哦,這和我想象的相差太遠了!”安森一臉委屈。“我知道,先生。您一直幻迪恩會摟著您,與您共乘一輛車。但是恕我直言,現(xiàn)實永遠比幻想更冰冷。”“理查,我早就應(yīng)該炒掉你了!”“好吧,先生。您是要現(xiàn)在炒掉我,還是回到別墅再炒掉我?”理查非常認真地問。“這有什么區(qū)別嗎?”安森一副好奇的樣子問。“當然有。如果你現(xiàn)在炒掉我,那么我沒有義務(wù)帶您回別墅了。如果您打算以后炒掉我,那么請少制造一點麻煩,坐在我身后吧。”安森跨上雪地摩托,理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驟然提速,安森向后仰去,差點撞到后腦勺。回到別墅,周籌敲著腿坐在壁火錢,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表情也跟著躍動起來。安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