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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了。這就趕過去。”“周籌還在任務當中。”李斯特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示意他們坐下,“他作為迪恩楊的身份將繼續(xù)保留下去。”“什么——”蕾拉的聲音揚高。萊斯利卻在瞬間冷靜了下來,“你和安森羅倫佐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李斯特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空氣中的氣氛有些□,“等到周籌完全康復,安森羅倫佐會放了他,組織仍然在研究讓周籌繼續(xù)扮演迪恩楊,楊錦那邊也沒有問題。而安森會幫我們摸清MASSIVE背后的三股勢力。”“所以你就把周籌給賣了?”萊斯利聲音揚起。李斯特一直將萊斯利視為不可缺少的人才,特別是萊斯利的小組在他的領(lǐng)導下非常有凝聚力,信息歸集的速度是以往的三到四倍,再加上萊斯利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嚴謹?shù)娜耍?jīng)常能把握一些平常人不注意但是卻非常關(guān)鍵的信息。在李斯特的眼中,有才華的人都是非常固執(zhí)的,而眼前他就要思考如何說服這位固執(zhí)的萊斯利。44、絕命賽車“萊斯利,事到如今安森肯提出交換條件已經(jīng)是萬幸了。如果他想,無論是讓我們永遠找不到周籌又或者殺了他,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與安森翻臉對我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在羅倫佐家的豪宅中,那些保鏢都是雇傭兵出身,而這座豪宅中藏匿了什么樣的武器你知道嗎?你惹怒了安森羅倫佐,我怕你會連累你的組員落得紅蝎那樣的下場!”誰能夠那么囂張出動直升飛機炸死了紅蝎。在美國本土有這個本事的只有安森羅倫佐。偏偏你知道是他干的,卻找不到證據(jù)。“所以我們要向那個家伙妥協(xié)了?”萊斯利挑起了眉梢。“這不是妥協(xié)不妥協(xié)的問題,而是我們要如何保全周籌。你確定向安森宣戰(zhàn)就能順利將他帶回來了?萊斯利,我一向欣賞你的冷靜。只有當你冷靜下來了,才能想到最佳方案。”李斯特用力拍在萊斯利的肩上,意味深長。萊斯利蹙眉。“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他在哪里了。安森能夠大搖大擺地讓他出現(xiàn)在露臺上,一定是做好了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準備。說不定正抽著雪茄聽著音樂等著我們送上門呢!”蕾拉也冷靜了下來。萊斯利的眉頭松懈,聲音恢復了冷銳,“至少他還好好活著。”畫面上的周籌眉間有幾分愜意。他頂著迪恩的身份太久,承受了太多的矛盾,以此為契機讓他休息一下也未嘗不好。清晨過去了,正午的日光有些刺眼。周籌身旁的咖啡也涼透了。安森站在他的身后,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這樣你都能坐到中午,就像一個已經(jīng)開始領(lǐng)社保成天慵懶地活著沒有目標的老頭。”“目標?”周籌扯起唇角,“安森,我很好奇,你的目標又是什么?成為世界第一軍火大亨?”“我的目標?”安森發(fā)出長長的“嗯”聲,仿佛這個問題在他的心中百轉(zhuǎn)千回一般,“應該是在我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享受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周籌笑的更厲害了,連肩膀也跟著顫動。“這個世上沒有什么是最好的。”“好吧,那我就換一個說法。我活著的每分每秒都要快樂。”“一個人要時時刻刻都快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啊,所以我覺得自己不夠快樂。”那聲音里竟然有幾分落寞。“不夠快樂?你動一動腦筋,就利用我們國際刑警為你扳倒了老對手,勾一勾手指紅蝎就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從醫(yī)院里偷出來的。這個世上有什么是你不能做到的呢?還有什么能讓你不快樂?”周籌等待著安森的回答,但是對方只是沉默著站在他的身后。“吃午飯吧,下午陪你出去看一場賽車比賽。”“賽車比賽?”周籌睜開眼睛,目光所及之處是安森的下巴,“你不怕賽車引擎的聲音震裂我的顱骨?”安森高深莫測地一笑,離開了露臺。午餐很精簡,只有牛排、沙拉、意面和濃湯。若是以前的周籌,對于吃是不講究的,只要是不難下咽的東西他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只是這一年多的時光作為迪恩楊,周籌的品味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簡單的一份牛排,他已經(jīng)學會了去品嘗rou的質(zhì)感、彈性、醬汁甚至火候的不同。只是一小口而已,周籌就知道這塊牛排必然價值不菲,大理石紋和脂肪不多,口感滑潤彈性十足。周籌暗自一笑,這塊牛排就是安森生活目標的極致體現(xiàn)。“我以為你比較喜歡法國菜的奢華,一頓飯要吃上幾道菜。”“那樣你會食不知味的。你那么沒有耐心,能夠半個小時完成的事情是不會愿意拖上兩、三個鐘頭的。到那個時候只怕我有心細細品味法國菜,卻還要忍受你厭煩的眼神。”安森莞爾一笑,日光從他的身后照射進客廳,他金棕色的發(fā)絲也被濾上了一層光暈。周籌低下頭,為方才那一瞬的失神而自嘲。“是F1賽車的排位賽嗎?我不記得最近有什么大型賽車比賽。”“去了你就知道了。”安森飲下一口海鮮濃湯,調(diào)侃道,“上一次與你同桌吃飯的時候,紅蝎那家伙還在呢。他自認為自己很奢侈,但事實上他并不懂什么叫做奢侈。那天的餐桌上的海鮮濃湯就很失敗。”“哦?我已經(jīng)不記得那一次餐桌上都有些什么菜品了。”周籌微微一愣,隨即調(diào)侃說,“羅倫佐先生,你的大腦容量都浪費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嗎?”“怎么是無關(guān)緊要呢?你在那里。”周籌已經(jīng)習慣了安森說話的套路,以前聽到類似的話還會想要翻白眼,現(xiàn)在完全免疫。用過午餐,安森帶著周籌離開了羅倫佐家。跟隨安森的保鏢只有兩個人,周籌細細地觀察著他們走路的步頻以及姿態(tài),這兩人訓練有素,每當安森行至某個地方,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觀察任何適合埋伏的地點。周籌毫不懷疑他們的身手,他必須要掂量自己是否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撂倒他們。又或者自己不該硬碰硬?開車的人仍舊是理查,車子駛向紐約的近郊,那些看似繁華的鋼鐵大樓逐漸遠離,梧桐樹影一一掠過周籌的臉龐,就像是一場抒情電影。而門德文森是紐約最大的賽車場,周籌猜想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那里。“知道我為什么放心帶你出來而不擔心你會逃走嗎?”“為什么?”“替你做手術(shù)的D.T.是我的朋友,我請他幫了一個小忙。除了完成了你的腦部外科手術(shù)之外呢,我讓他卸除了國際刑警裝在你耳道里的接收器,裝上了我羅倫佐旗下新出品的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