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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杯,仰起頭來飲下一口。這個家伙很有男性魅力,可惜了他旁邊沒有靠著一個明艷美女。“我父親告訴我一個必須堅守的原則,那就是無論別人做什么生意都好,我們楊氏的生意只有一種,那就是鉆石。”周籌淡然一笑,有幾分寧靜到與世無爭的味道。“我忽然明白為什么安森?羅倫佐那么照顧楊氏的生意了。因為只有你們是他最不用擔(dān)心成為敵人的朋友。”威廉頷首一笑,灰藍(lán)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fā)深沉。此時,有兩個身影依偎在了水池邊的樹影下,不用看的太清楚也知道這兩人正熱吻到忘情。很快就寬衣解帶了,那時周籌才發(fā)覺那兩人竟然都是男的。“OH,SHIT!”周籌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他沒有看這種類型電影的興趣,威廉卻按住了他。“好像是羅倫佐先生。”“什么……”周籌蹙眉。而此時那兩人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狀態(tài),讓人不由得臉紅舌燥。如果那個壓在上面盡情進(jìn)出的男人是安森?羅倫佐的話,周籌對這個混賬的體力還有技術(shù)第一次沒有懷疑。他們原本是靠著樹站立著的姿態(tài),如今安森身下的男人已經(jīng)徹底滑落下去,而安森絲毫沒有收手的趨勢,繼續(xù)享受著對方的身體。“我想我要去找一下蕾拉了,如果我對她顯得漠不關(guān)心的話,她會沖我發(fā)脾氣的。”周籌翩然轉(zhuǎn)身,他沒有看別人表演的惡趣味。猛地,周籌被威廉拽了過去。嘴唇被含住的瞬間,周籌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幾乎沒有多想,他就扣過威廉的肩膀試圖將他一把按在圍欄上,只是沒想威廉反過來制住了周籌的雙腕,將它們勒到了身后。這個吻的侵略意味并不強(qiáng)烈,周籌知道威廉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就連這個吻也是,有條不紊地層層深入,就是為了讓周籌放下戒備接受自己一般。可惜他周籌對男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不顧被擰住的手腕,周籌整個人彈起來,背脊靠著圍欄,膝蓋重重地頂向威廉的腹部。對方在吃痛之前便放手后退了。“你的身手很不錯。”威廉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唇角,似乎剛才的親吻意猶未盡,但是眼神中的復(fù)雜意味令周籌心中微涼。迪恩?楊那個花架子哪來國際刑警這么好的身手?“你以為我只會讓保鏢圍在我的身邊嗎?”周籌知道自己必須表現(xiàn)出理所當(dāng)然的摸樣,多余的解釋只會讓威更加疑心,“明天我會請過一個教練,讓他教會我如何擰斷你的脖子。”就在他與威廉擦身而過的瞬間,對方緩緩開口:“迪恩,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夠接受男人而已。”“SOWHAT?”周籌好笑地?fù)P起眉梢,牙齒卻恨得癢癢。“然后確定你是不是有可能和安森?羅倫佐有一腿。”“GOTOHELL。”周籌的表情比夜色更冷,那是一種疏離感,他是在告訴威廉私底下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我早就在地獄里了,不像你干干凈凈地站在云端。”威廉淡然一笑,抱著胳膊看著周籌離開的背影,不經(jīng)意回頭時,安森似乎已經(jīng)享受完了,坐在水池邊。他的衣衫幾分凌亂,殘留著歡愛過后的余韻。唇角是冰冷而嘲諷的笑意。月光流瀉在他的肩上,那是純粹與渾濁交織在一起的美感。卡特穿戴整齊了才從樹影中走出來,他來到安森的身邊,朝著他的視線望去,看見了露臺上的威廉。威廉執(zhí)起酒杯,向安森致意。“我討厭這個家伙。”安森靜靜地說。“因為他是MASSIVE的CEO?”卡特的氣息還有些凌亂。安森微微一笑,摟著對方的腰說:“我們該回去宴會了,不然愛娃會生氣的。”周籌從理查那里帶回了蕾拉,兩人如魚得水一般與在場的賓客聊著天。他巧妙地拿到了愛娃幾個合作對象的手機(jī)號碼,不需要竊聽器,只要他們的手機(jī)里電池還在萊斯利就能竊聽他們的對話。宴會結(jié)束之前,周籌被一個賓客撞了一下,對方的紅酒撒在了他的襯衫上。他無奈地朝著蕾拉一笑,走進(jìn)洗手間里整理起自己的襯衫。擦干了水漬之后,酒紅色的印記仍然遺留在那里。周籌撇了撇嘴,可惜了這件襯衫了。當(dāng)他再度抬起都來的時候,安森那個家伙竟然就靠在身后的墻上,悠閑地抽著雪茄,他的衣領(lǐng)敞開著,脖子上還留有某些曖昧的印記。周籌驟然轉(zhuǎn)身,“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這里是男性洗手間,我作為男性當(dāng)然想進(jìn)來就能進(jìn)來。”安森玩味地吸了一口雪茄,煙霧裊裊上升著,“我覺得你的反應(yīng)很奇怪,像是非常戒備有人靠近你。”周籌拿過方簍里的毛巾擦了擦手,“我戒備的是羅倫佐先生的靠近,因為準(zhǔn)沒好事。”16、第16章他剛要走出洗手間就被安森一把拽了回來。周籌下意識想要反抗,但是他想到迪恩可沒有那么好的身手,只好任由自己被對方按在墻上。背脊撞在墻面上,周籌的呼吸停滯了半拍。“我應(yīng)該和你說過不要與威廉?古德溫太接近了。”安森的雙眼湛藍(lán)而深不可測,周籌在那一刻竟然產(chǎn)生了畏懼感。“為什么?他是我的客戶。”“因為很危險。”安森的手指輕輕拂過周籌的眉骨,似乎描摹著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印象。周籌別過臉去嗤笑了起來:“您也很危險。”安森側(cè)著臉,距離周籌很近,他的呼吸縈繞在周籌的唇邊,似乎一不小心就會進(jìn)入那連片唇瓣之間的縫隙中。“你知道我危險,那么我就還算不上真正的危險……”安森又開始了他所擅長的迷惑人心的伎倆。溫柔而纖長的嗓音,要軟化所有堅硬的思維。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從頸間散發(fā)出來,那是一種高雅而冷靜的香味,卻讓周籌全身燥熱了起來。一把推開安森,周籌大步走了出去。“迪恩,鉆石看上去很堅硬,但是遇上了高溫也會不堪一擊。”周籌無暇理會安森的隱喻,他知道這個家伙十句話里有九句都是謊言,如果去思考他說的話,那么自己就是徹頭徹尾的傻瓜。他挽上蕾拉的手,晚宴結(jié)束了,他們乘車回家。午夜之后的紐約,道路上舒暢了許多。霓虹燈光從窗邊一閃而過,仿佛進(jìn)入時光隧道一般的錯覺。“周籌,你有沒有覺得安森對你很特別?”蕾拉半開玩笑地問。“哦?怎樣特別?”“也許別人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們踏入晚宴的時候,我感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