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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大爺,是不是亮出身份,讓他們知難而退?”“且看著吧,不是要先搜隔鄰的院子嗎?”這里的小獨院就那么幾間,若他猜的不錯,隔鄰住的應該是方才遇見的那個青年,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兒,有他頂在前面,何須自己cao心。說話中,門口已經爭執起來,只聽林全的聲音喝道:“放肆!你們知道這里住的是什么人,就敢來搜我們的院子!別說我們帶的有女眷,便是沒有,就……”“林全!”林楠出聲打斷,緩步出房,卻見門口站著四個護衛打扮的漢子,正和他帶著來的幾個從人對峙,見他過來,從人忙向后退開讓出路來,林楠朝旁邊院子看了一眼,只見里面寂靜無聲,只兩個黑衣勁裝大漢,腰配長刀,冷冷站在門口,竟是看也不看這邊一眼。林楠淡淡一笑,道:“我說怎的這么快便搜到了這里,原來是欺軟怕硬。此次我出門,只帶了丫頭仆役,沒帶護衛,的確是比較軟的柿子……你們若是想捏,倒可以來捏捏看,只是后果便要你們主子來擔待了。”側身讓開,道:“林全,去讓盈袖她們出來,給他們搜。各位,請。”“大爺……”林楠淡淡一眼掃去,林全忙低頭應是,找了個小子進去傳話。許是林楠的模樣太過淡定,那四人面面相覷,竟沒一個敢當真上前。林楠道:“你們既然不搜,我們便要安歇了。來人,關門!”“且慢!”一個響亮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林楠側頭看去,一個四十來歲高大魁梧的漢子領著兩個護衛快步而來,他留著一把大胡子,一身的兇悍之氣,應該就是那個五品武官了,對林楠一抱拳道:“今日丟的,實是要緊的東西,否則本官也不敢擅自擾民,若有得罪之處,本官稍后再給公子賠罪!”他說話雖客氣,語氣卻不容置疑,并不等林楠答話,便吩咐道:“來人,進去搜!”“慢著!”林楠淡淡一聲,林全忙帶了人將門口守住,阻住那幾人的去路。搜不搜的,林楠倒不在乎,但是他不得不為他爹的面子著想,冷然道:“大人既然一定要搜,我既攔不住,也懶得去攔。但是不管大人丟了什么東西,大人一無刑部公文,二無本地衙門的批條……今日只要有人進了這院子一步,我擔保大人囂張跋扈、越權行事、擅闖民宅的折子,半月之內必定遞到御前!大人莫怪我言之不預!”說完也不等回話,一揮衣袖,向大堂走去,道:“我們走,讓他們搜!”武官急步上前,攔住林楠,抱拳道:“這位公子恕罪,實是丟的東西太過緊要,還望公子能行個方便。”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人,只是林楠年紀雖小,氣勢卻盛,且那幾個下人明明知道他是官還敢攔,可見他出身不凡,終于不敢再囂張,收斂了氣焰。林楠淡淡道:“我便是給你面子,也沒有把臉伸出去給人打的道理。這位大人,恕我直言,你帶來的人手算不得多,這座客棧卻不小,圍墻不過一人來高,身手稍稍敏捷些的,就能一越而過。你這頭鬧哄哄的搜查,那邊只怕早就跑遠了,便是不跑,若是東西不大,隨便在地上挖個坑埋進去,就憑你帶的那些人,只怕也搜不出什么名堂來。”武官面露苦笑,道:“本官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是病急亂投醫,圖個僥幸罷了!公子請回房吧,下官……唉,走,去別處再找。”見他知難而退,林楠也不為己甚,一抱拳便要送他離開。“林公子不是能掐會算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錦衣青年在兩個黑衣侍衛的護衛下緩步而來,緩緩道:“既然如此,何不掐指一算,看看那贓物在何處,也可省了我等的嫌疑。”林楠抬眼看了錦衣青年一眼,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他自己姓林,淡淡道:“這位公子說笑了。”轉身便要離開,錦衣青年道:“且慢。”立刻便有人大步上前,攔在林楠去路,林楠轉目看去:“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見教?”錦衣青年負手淡淡道:“見教不敢當。只是我這人向來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今日在客棧中發生盜案,東西找不找的回原和我不相干,但是我卻不愿擔上疑犯之名。是以,今兒便是這位大人不搜,我也要派人搜上一搜。”林楠皺眉,現下客棧中沒搜過的地方只有他和此人的院子,他此話顯然針對自己,淡淡道:“既如此,請。”錦衣青年卻不下達搜查的命令,而是盯著他看了一陣,轉頭道:“傳令下去,封鎖客棧,一日找不到贓物,任何人都不得離開此地一步。”林楠側頭和他對視,道:“我和你前世有仇?”“所謂前世之說,虛無縹緲,有無還在兩可之間,何來仇恨?”“今生有怨?”“你我素未平生。”“既然如此,何以故意刁難?”錦衣青年淡淡道:“林兄言重了,在下只是為了洗脫嫌疑罷了,難道林兄不想?”林楠看了他一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笑容慢慢擴散,道:“我的確有一祖傳之物,甚是靈驗,要讓我卜上一卦也不是不成,只是,有兩件事要先講清楚。”“請講。”林楠下巴一點那武官:“其一,此物是祖上傳下來的,占卜一次,必要耗費紋銀千兩,以謝先祖,這千兩紋銀,是你出?還是他出?”武官失聲道:“千兩紋銀?你要拿什么去祭拜祖先,要花那么多銀子?”林楠理所當然道:“酬謝先祖,還有比買祭田更好的法子嗎?”武官聽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錦衣青年道:“還有呢?”林楠道:“我祖上之物雖然靈驗,但是我卻未曾學過易經,對解讀之法不甚了然……是以卦雖準,我解的卻不一定準,十來次也就中個一次兩次的。丑化說在前頭,到時候不管找不找得到東西,錢是不會退的。”武官怒道:“你這、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若不是知道林楠出身不凡,他便要直接說他訛詐了。林楠含笑看著錦衣青年道:“我是閑人一個,雖在這里住的有些膩味了,卻也沒什么要緊事。這位公子既然也閑的很,不妨要搜便搜,愛扣便扣,我不急。”錦衣青年和他對視一陣,微微一笑,一頷首,便有人送了一張銀票過來,遞到林楠面前,林全上前一步接了,林楠道:“公子當真是爽快人,這位大人,既然有人替你出錢,我少不得要走一遭了,可否帶我去失竊的地方,問明原由?知道的多一些,我讀起卦來也能精準兩分。林全,麻你去將我家祖傳的竹筒取來。”失竊的地方在那武官的臥室,僅一門一窗,一旁的侍從解釋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