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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肅卻不再理他,側(cè)目,瞥了瞥身后的拿槍的人,數(shù)了數(shù),有五個。剛才在大堂的那些并沒有都跟過來。他挑眉,手里的短刀已經(jīng)在手心,身后那人離自己很近。他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將短刀刺向身后那人,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槍。奎明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白肅的行動,就聽到幾聲槍響,白肅開口,伴隨著得意的笑聲:“別愣著了,去干該干的事吧。”說罷他低頭撿起另外一把槍,把子彈取出來,奎明和幾個隨扈拿了剩下的槍。大堂的人聽到有槍響過來了一批人,白肅吩咐了他們幾句便從樓梯口上了樓。剛到二樓就看到幾個巡邏的保鏢,也是聽到槍聲趕了過來。白肅又跑下來蹲在樓梯下面,趁著那群人過去又跑上了樓。他靠著墻,迅速的拐進走廊,看到那邊兩個站在一間屋子門口的保鏢,馬上開了兩槍。白肅罵了一句這槍難用,就看到那邊腿被擊中的兩個人各自朝這邊開槍。白肅已經(jīng)側(cè)到墻后,把子彈換好。又幾個人出來,他聽到了段江疇的聲音:“白少我等你好久了。”白肅抿了抿唇,在墻后站了一會,并沒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他聽不出那邊到底有幾個人,但是他知道就算彈無虛發(fā)每個那邊的人都能被他一槍斃命,他也沒有足夠的保障能夠威脅到段江疇并且?guī)е莻€芯片順利的全身而退。且不說段江疇肯定已經(jīng)通知了其余部下過來支援……白肅皺眉,這顯然已經(jīng)達到預(yù)想中較差的情況。那邊已經(jīng)有子彈示意性的打到他對面的墻上,段江疇在警告他盡快投降。賭一把。白肅給槍上膛。他幾乎腳已經(jīng)邁出去,卻沒料想自己的衣襟被抓住,身后響起一個聲音來:“白肅……”☆、本能17.本能“…夏風?!”白肅極其驚愕,聲音都尖利了起來。雖然他一開始想要利用夏風的刀來讓他們的計劃更加的順利,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在拒絕他后他還會留在賭場里。夏風的額頭布滿了汗水。白肅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他掌心的汗讓白肅感到他的恐懼,“別怕。”他松開夏風的手,“我們只需要威脅到他們的頭兒,你別怕。”夏風輕輕地把手里的匕首舉起來,從墻角伸出一半,白肅一眼就看到了那邊人在的地方。白肅拿著槍伸出手朝那邊開了一槍。白肅聽到了那邊有人倒下的聲音,隨后就是無數(shù)的槍響。他側(cè)身又開了兩槍,又有人中彈,但是因為慌亂并沒有擊中要害。白肅瞥見只剩了兩個隨扈和段江疇,而他還有三顆子彈。夏風手抖的很嚴重,他聽到子彈的聲音,幾乎已經(jīng)堅持不住要坐在地上。白肅正面出去開槍,精準的打到其中一個人,卻浪費了一顆子彈。那邊也開了槍,夏風好像聽到了白肅的悶哼聲。他迅速的又開了一槍,打中了最后一個隨扈的腿。他隱到墻后。血的腥味充斥著夏風的鼻腔,卻在白肅過來的時候更加濃烈。白肅已經(jīng)沒有子彈,那邊段江疇還有子彈。“白少,既然沒子彈了,那就先妥協(xié)吧。咱們好好商量商量,也許白少能活著回來呢。”段江疇知道他子彈已經(jīng)用完,拿著槍走過來。“把匕首給我。”白肅看著夏風。夏風瞅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卻沒有遞給他。大堂過來的人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伴著段江疇的笑聲。夏風背靠著墻,右手攥拳,指甲扣的他rou疼。段江疇的腳伸過來,夏風咬著嘴唇,左手拿著匕首沖著他的小腿肌rou劃了一刀。段江疇瞬間倒在地上,他的子彈擦槍走火,蹦出了槍口。夏風癱坐在地上,段江疇大片的鮮血流出來。白肅一把搶過段江疇手里的槍,抵上了他的頭。已經(jīng)趕過來的段江疇的部下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跳,段江疇因為腿傷疼的呲牙咧嘴,命令了部下不要輕舉妄動。白肅抓著他的衣領(lǐng),“段爺,咱們談?wù)劇O劝盐覀兊娜朔帕税桑螤敗!?/br>“小白,我差點死了,你動作太慢了。”“叔,你別嘮叨了,快過來吧。”白肅抻著段江疇的衣領(lǐng),看了一眼夏風。夏風沉默的抬著頭看著白肅,他的胸腔上下起伏。白肅無奈的沖他笑了笑。“嘖嘖嘖…小白,看你那樣……”從大堂過來的一行人的最前面那個人開口,手里把玩著一個小小的芯片。白翼和奎明都跟在他后面。白翼看到這邊夏風坐在那里,迅速的跑過來扶起他。“周溫綸……”段江疇看到那邊過來的男人一愣,叫出了他的名字。“喲呵,段爺還認得我啊!”“你不是在白宗池死之前就離開白家了…”話沒說完白肅踩了他一腳:“段爺,說話注意點,我爸的名字這么提可不好。”“我老周以前離開白家也不代表現(xiàn)在不能回來……段爺你想的太少了。”“段爺,現(xiàn)在我手里有你們毒品交易的途徑和證據(jù)…你說,你是靠邊站好呢,還是中立好呢?”白肅拍了拍段江疇的臉。“白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在好好說啊,段爺。”“白少,我不中立,我站您這邊還不行嗎?”段江疇的腿已經(jīng)疼的他意識快不清醒了。夏風看著他腿上的槍口猶豫了許久,手都要伸出去想給他包扎,卻還是被白翼阻止了。白翼擋在夏風面前,讓他盡量看不到段江疇的腿。可是血液已經(jīng)沾了夏風一手,衣服下擺也被浸濕。“主人,不要亂動…”“他的腿會廢的……”“主人,那和你沒有關(guān)系。”他字字清晰,夏風卻難以抑制,咬著嘴唇,渾身顫抖。“段爺真是好眼光。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了。”白肅慢慢的放開了段江疇,那邊的隨扈馬上舉了槍。白肅一挑眉,踢向段江疇的臉,“段爺您的部下并不贊成您的決定啊。”“……你們把槍都放下!”段江疇迫于白肅的壓力,吼了一聲。“看來您得安全放我們走我才能放開段爺了…”白肅一把把段江疇拉起來,段江疇卻不能正常的行走。段江疇的隨扈把槍都放下,一個個都靠邊站著,段江疇沒有讓他們跟來。白翼拉著夏風跟過去,夏風看著白肅,卻感覺他的行動也有些緩慢——他想起剛剛白肅過來時候的血腥味,瞳孔驀然放大。到了賭場大門,段江疇按了開門,白肅松開他,段江疇站不穩(wěn)一下子躺坐在地上。白肅一行人迅速的走出賭場。白肅一把摟過夏風上了最近的車子,奎明開車白翼坐在副駕駛座上。夜里微涼的風蹭著夏風的臉頰,白肅身上除了血液的味道還有一股莫名的溫和。夏風緩緩的推開白肅,就看到他腹部的槍口。白肅皺了皺眉,把衣服一撕。夏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