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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有我在,自然不會再讓顧家多死一個人,你跟我說說,玲兒在死之前可見過些什么人,吃過些什么東西?”明禮軒溫柔的摸著阿紫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我記得自喜兒死后,玲兒整個人就是恍恍惚惚的,當天晚上一晚上沒睡,一直再說有鬼,我當時也害怕的不得了,然后......”阿紫頓了頓,好像突然回憶起了什么事情一樣,睜大了眼睛說:“我想起來了,她在臨死之前是找過李春秋的,當時我正從自己屋里收拾好東西,就看到李春秋從玲兒所在的客房的屋子里出來,等我進去看玲兒的時候,她正在喝藥,我記得她說自己在喝一些鎮(zhèn)定精神的藥物。”“莫非,莫非是李春秋?”阿紫說到此,更是害怕的瑟瑟發(fā)抖,“我記得,李春秋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行色匆匆,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才走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玲兒,如果不是他,怎么會如此的鬼鬼祟祟的。”明禮軒看著阿紫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因為九蟲九花散并非什么易得的□□,必然是有深厚的醫(yī)學基礎的人才能配的出來,這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這李春秋。至于這李春秋為什么要害玲兒,就需要好好盤問一下這當事人了。玲兒這死了也有幾個時辰了,估計這李春秋肯定早已經畏罪潛逃了,幸好自己也早已經找人封鎖了整個鎮(zhèn)上的出口,有什么可疑之人,估計也很難的出蒼桐鎮(zhèn)。另明禮軒想不到的是,這李春秋竟然還在顧家,當明禮軒白仁帶著顧家的幾個小廝過去的時候,這李春秋就窩在自己的小藥房里面,一動不動的,眼神里面全是絕望。“人,是我殺的。”李春秋倒也不躲不藏,對著明禮軒直接說道。顧昌隆看著李春秋一臉漠然,視人命如糞土的的樣子,心里面感到了一陣惡寒。再想起自己把最疼愛的大兒子的身體交給這么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調理,結果落得個奄奄一息的下場。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殺之而后快。“為什么啊?問什么?李春秋快說,我們家閑兒的身體是不是也是被你害的?他是不是被你也下了毒?”顧昌隆直接將手狠狠地掐著李春秋的脖子,要不是被白仁拉了下來,這李春秋幾乎被掐的斷了氣。“大少爺的確是中毒了,但卻不是我做的,現在即使是有華佗在世,也是無力回天了。”李春秋說完之后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后就被白仁吩咐后面趕來的侍衛(wèi)給拉了出去,明禮軒拉住了顧昌隆,說著自會好好盤查,顧昌隆才放開了抓著李春秋的手。顧昌隆被氣的眼圈都是紅紅的,自己是萬萬沒想到,李春秋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自己花重金讓他給少爺調理身體,這人卻在自家害人性命。可憐了自己的閑兒,被這人害成了這樣,現在還在屋里面昏迷不醒著。顧昌隆越想越難受,恨不得自己陪顧景閑共赴黃泉。“顧老爺,我在來之前也聽說了您家少爺臥病在床,我也是懂一些醫(yī)術的,不如讓我瞧瞧如何?”明禮軒生性善良,本身是是會些醫(yī)術的,實在是看不得老人家在這里老淚縱橫的。當然,明禮軒主要是聽說這顧家大少爺長得很是眉清目秀,自己又很是愛好男色,想去一探究竟罷了。“那就多謝大人了。”顧昌隆跪在了地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白仁趕緊讓顧老爺起來帶自己引路。明禮軒猛地發(fā)現地上有一個香囊,應該是剛剛顧老爺和李春秋撕扯的時候李春秋掉的。這香囊看起來倒是精致好看,上面還印著鴛鴦的圖案,看起來應該是李春秋的某個小情人送的,明禮軒默默的撿起來,收在了自己的胸前。聞名不如見面,明禮軒總算是見到了傳說中蒼桐鎮(zhèn)的第一美男子,雖說沒有那個人好看,但也是眉如劍,雖然閉著眼,也能看出來面容十分姣好,也正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可是等明禮軒為顧景閑把過脈之后,本來多是帶這些狎昵的意思,可是在仔細探查過之后頓時震驚了。“大少爺這......”“怎么了?”顧昌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緊張的等著明大人接下來要說的話。“大少爺中的毒并非是一種,據我所看,至少是有兩種毒,一種是□□柳葉桃,每日用的量應該是很少的,中毒應該有些年頭了,但是一直未發(fā)作。另一種是一種劇毒百草苦,應該是三日前午時左右被人下的毒,量十分的少,所以大少爺現在還能留著一條命。”明禮軒一點點的認真分析的,卻給顧昌隆給聽了個滿頭大汗。“三天前?那不就是閑兒來找我的那天嗎?當時閑兒什么都沒吃,我還和他吵了一架。”顧昌隆搖搖頭,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顧景閑有吃些什么,隨后接著問道:“那這毒還能解嗎?”顧昌隆忍不住握住了明大人的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才逐漸放開了,明禮軒都能感受到顧昌隆手中的冷汗。“這毒,我是解不了的......”“那,小兒真的沒救了嗎?”“......不過,我有個好朋友是可以的,還好給我看的早,稍晚一兩天,大少爺恐怕已經歸西了。”明禮軒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想著時候后把那個冰塊給喚出來了。顧昌隆聽到自家兒子有救了,不由得喜極而泣,直接就跪在了明禮軒的面前,邊磕頭邊說著:“多謝明大人救小兒一命,小人必有重謝,必有重謝。”白仁看著明禮軒暗喜的樣子,心里面泛起了一絲絲的苦澀,自己真的很討厭那個自大冷漠鬼,恨不得永不相見。明禮軒在顧昌隆那里得知顧景閑三年前就已經生了大病,前幾年一直有各種許多大夫幫顧景閑調理過,一直沒什么效果。在經李春秋治療之后,才稍有起色,于是就定了李春秋為顧景閑調理身體,之后顧景閑的身子卻一直不爽利,卻也沒有懷疑是這李春秋從中作梗。“為了治小兒這病,花在李春秋身上的銀子每月約五十兩,這兩年他足足拿了小人一千二百兩銀子有余,看來他是利欲熏心了,想要多在我顧家撈一些銀子,才給小兒下了毒。”顧昌隆本來就是生意人,自然對銀子很是看重。據明禮軒了解,顧家的產業(yè)每年的收入也不過五萬兩銀子,為了自家的兒子看病花了這么多的錢,也足以看出他對顧景閑的重視。“那伺候顧景閑喝藥吃飯的人是誰?”明禮軒和白仁幾乎同時問出來,然后相互對視一兩秒,就馬上轉向了顧昌隆。“是楚桓的貼身丫頭,名喚小竹。”“我想問小竹兩句話。”明禮軒淡淡的說道。在劉管家喚小竹過來的時間里,顧昌隆已經是哈欠連連,明禮軒看的出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