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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桓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guntang的鼻息讓他的耳朵下一刻變得通紅。“嗯,很舒服……”景閑微微側(cè)了側(cè)頭,似乎被灼傷一般,他的聲音很清脆,此刻卻變得很甜膩。“還有更舒服的,想試試嗎……?”楚桓的聲音愈加沙啞,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景閑正準(zhǔn)備問是什么,對方來不及等待他的回答,便湊上前去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朱唇。柔軟,火熱,甜美。他如一頭兇獸一般,一開始便是狂風(fēng)暴雨的攻勢,吻得景閑上氣不接下氣。景閑想要努力推開他,卻推不開,只能被迫地陷入一場單方面的掠奪,被吻得散盡城池,丟盔卸甲。guntang的吐息與津液交融,一只帶有薄繭的大手在纖細(xì)的腰跡游離,最后停留在身后,感受著顫抖的身軀生澀的反應(yīng)。等到楚桓好不容易放開他,景閑已是眼角通紅,暗含淚光,無力用手撐著他的胸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咕咚。”不知是誰的吞咽聲,格外的清晰,楚桓的理智似乎竇飛去九霄云外,這一刻,溫情,好奇,甜蜜,都化作最原始的欲望,讓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無法停止。然而景閑茫然地看著楚桓,似乎還未緩過神來。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懵懂的雙眼如小兔子一般,倒映著捕食者的臉龐,優(yōu)美的鎖骨上有溫?zé)岬乃椋却裁慈饲叭ヌ蝮赂蓛簟?/br>楚桓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景閑抱起,輕輕地靠在溫泉岸邊。那一晚,溫泉周圍的動物只聽見稀里嘩啦的水聲,與一直沒有停下來的細(xì)細(xì)□□。☆、補(bǔ)血順氣第二天午時,景閑才從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楚桓的臥室里面。昨天不是和楚桓去泡溫泉了嗎,現(xiàn)在怎么會楚桓洞府的臥室之中?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夢?景閑迷迷糊糊的有一會,才發(fā)現(xiàn)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已經(jīng)過了練功的時間。景閑想著還是盡快去練功才好,于是想起身從床上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好像整個腿都不是自己的,根本爬不起來,而且在身后的某個難以啟齒的密處也是痛的。來,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景閑的腦子里回想著昨日在溫泉里的場景,臉上轟的一下如火燒一般,又羞恥又甜蜜。景閑害羞的捂住了臉,想著昨日的楚桓和之前的他是那么的不一樣。以前的的他對自己都是溫柔寵溺的,是護(hù)著愛著捧在手心里的。昨天的他卻如野獸一般吞噬了自己,毫不留情,火熱,野蠻,也深情。盡管自己苦苦哀求,但是楚桓還是不肯停下。時而輕咬自己的耳朵,時而用手輕揉著自己的上身,安慰著自己。整個過程,楚桓嘴里面竟全是一些污言穢語,聽得自己耳根發(fā)紅,臉頰發(fā)燙。但是自己對昨天這一切,居然全然是享受的,他喜歡這樣的楚桓。或者說,楚桓無論怎樣對他,他都是喜歡的。景閑越想越害羞,盡管渾身酸痛,但是心里面卻是無比甜蜜的。不行,不要想了,再不起床就誤了修煉的時辰了,景閑默默的想到,于是又掙扎的從床上爬起來。沒想到剛站起來,腿腳就發(fā)軟的不行,竟差點(diǎn)跌在了地上。幸好,楚桓及時進(jìn)來了臥室,快步扶住了他。“你干什么?”楚桓說著就把手中的湯藥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抱起了景閑,又將他放在了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邊。景閑還是第一次看到楚桓如此著急的樣子,覺得整個心都是暖暖的。想到昨在溫泉的種種,景閑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直視楚桓,只是輕輕的說道:“誤了練功的時辰了......”“身體不舒服還想著練功,你個小傻瓜,腦子是壞掉了嗎?”楚桓寵溺的摸著小傻瓜的頭。然后起身把放在桌上的湯藥拿了過來,對著他的小景閑說:“來,把這湯藥喝了。”景閑抬起頭,想把湯藥拿過去,卻發(fā)現(xiàn)楚桓緊緊的握著這湯藥,根本拿不過去。楚桓溫柔的看著景閑,滿眼都是笑意的說:“我喂你。”景閑只好張開了嘴,任由楚桓一勺一勺的把湯藥送到他的嘴里,心里開心的不得了,但是喝了幾口,就覺得實在是藥苦難以下咽,對著楚桓搖搖頭,不想再多喝了。楚桓只好哄著景閑說:“這藥是補(bǔ)血順氣的,再多喝幾口。”聽到楚桓說補(bǔ)血順氣這四個字,景閑的臉更紅了,一口接一口的喝掉這湯藥,景全然不覺得苦了。“師母,已經(jīng)過了練功的時辰好久了,還沒起床嗎?”聞人余剛把頭探進(jìn)門縫之中,就看到自己的師父正一勺一勺的往師母嘴里喂藥。景閑看到聞人余的腦袋探進(jìn)來,害羞的干勁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而楚桓則是一臉被打擾的不快樣子,狠狠的瞪著聞人余。“我什么都沒看到。”說著聞人余趕緊把門關(guān)好。關(guān)上門后,聞人余很是羨慕自己的師父和師母是恩愛的樣子,再看自己孤身一人,寂寞愁苦......又想到剛才楚桓瞪著自己的樣子,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想著還是好好的去修煉吧,免得被自己的師父虐的太慘。“人都走了,還不把被子拿下來。”楚桓看著景閑害羞成這個樣子,真的是被他萌到了心坎里。景閑慢慢的把被子移開,伸出了自己的頭。看人已經(jīng)走了,就向景桓撒起嬌來。“剛才的湯藥好苦啊,一定要喝完嗎?”景閑撇著小嘴說道,為了少喝兩口湯藥,還輕輕地拽著楚桓的衣袖。“不行,把最后這勺喝了。”楚桓將勺子遞到了景閑的嘴邊,景閑只得不情愿的把藥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又抱怨了一句苦。楚桓把裝著湯藥的空碗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扶著景閑的兩肩。突然就不容分說的就吻了過去。吻畢之后,還輕舔了一下景閑的嘴角,勾著嘴角問了一句:“現(xiàn)在,還苦嗎?”景閑呆呆的望著楚桓,輕輕地喘著氣,竟神志不清的回答了一句不苦。又好像被對面楚桓的樣子所迷惑,竟把頭主動伸過去。當(dāng)兩唇再次相碰的時候,楚桓的□□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畢竟,這是他的小景閑第一次如此主動,但想著昨晚上已經(jīng)很不加節(jié)制了,此時是萬萬不能再動他的。楚桓只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景閑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了他。然后轉(zhuǎn)過頭,閉上眼,默默的念了幾十遍清心咒,試圖把欲望壓下去。景閑也發(fā)現(xiàn)了楚桓身體的變化,看到他忍得很辛苦的樣子,覺得有些心疼。于是害羞的說:“要不你......”楚桓睜開了雙眼,在景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你這個小妖精,但是今天不可以,我去房間外冷靜一下,一會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