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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也開始漸行漸遠起來。方以晨睡得不是很好,夢醒的時候,甚至額頭都有一層薄汗,門被推開,方以晨嚇了一跳,抬頭看向門口,看到的是安源,方以晨松了口氣,微微彎起嘴角:“你做了飯?”“聞到了?”安源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做噩夢了?”方以晨搖搖頭,沒有說是,只是掀起被子,要下床,安源扶著他,方以晨笑道:“我腿好得差不多了,沒事了。”“張毅可不那么說的。”安源皺了下眉,聽到張毅說方以晨每天要花幾個小時鍛煉,心里越發心疼,自己當初到底是有為了什么去那么懷疑他的愛人,這一個月來,在他病痛的時候甚至不能在他身邊,安源垂下眼簾。“真的沒事,”方以晨抬手,貼在安源的手背上,手指上的那只戒指跟安源手上的相互輝映,安源低頭瞧著那枚戒,執起他的手,然后在他的手指上親了一下,方以晨笑道:“別rou麻了,我餓了。”“嗯。”安源也笑著,摟著他出去,張毅已經坐在外面,雖然吃過面了,但是看到這么一桌飯菜,不吃也覺得很是可惜,于是比他們先一步坐在凳子上,早就已經開吃了。“你就不能有點自覺性么?”方以晨也坐下,張毅滿足地喝著湯水,聳肩。安源幫方以晨夾著菜,方以晨剛拿起筷子,突然抬頭問道:“那個白爺……他沒事吧?”張毅抬眼看向安源,安源夾著菜的手頓了下,然后將雞rou放入方以晨的碗內說道:“這些事情明天再說吧,況且白爺那邊的人應該會處理好的。”“陳威說要是白爺有什么意外,你就沒好日子過了。”張毅繼續喝著湯說道,“你看你現在還能好好坐在這里吃飯,肯定是沒什么問題了。”“哦。”方以晨低下頭,心里竟然莫名地松了口氣,他沒看到張毅帶著怪異地眼神飄向安源,就像是他之前烏鴉嘴說的那樣,只是方以晨對于白爺救了自己的事情是懷著一股挺復雜的情愫,他們兩人根本就無法理解。白爺是他上輩子幾乎恨之入骨的男人,可是這次卻救了自己,方以晨根本不知道他是該感激,還是干脆就當做跟上輩子的事情一起抵消算了。醫院里,陳威站在門口,望著里面自己跟隨了十多年的人,其實在一瞬間,他甚至有種這個男人若是消失掉,自己會不會能夠回到從前,但是轉眼一想,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是可笑,就跟張毅說的那樣,一切都不能回頭了。想到張毅剛才在電話里說的那話,陳威第一次露出了苦笑,到底是為什么他們之間走到這一步,非得要斗個你死我活才是結局么?“陳威……”聽到身后的聲音,陳威一驚,回頭一看,果然是已經醒了的白爺,對方甚至想要起身,陳威走了過去,扶起對方,盡量避免他的傷口,白爺后背幾乎都是麻痹了的,麻醉藥的藥效還沒有過去,白爺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眉宇間卻沒有那種懦弱。這種在上位呆慣了的男人,怎么會懂得示弱,陳威嘆了口氣,拉著凳子坐在一邊說道:“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方以晨也已經回去了。”“嗯。”白爺輕嗯了一聲后,就閉上了眼睛,陳威剛要說什么,就覺得自己也已經無話可說,難道跟他說,方以晨已經回到安源那邊了,所以就別做無謂的念想?他還真沒這個資格跟白爺說這種話,況且情感的事情,通常都是一個人最致命的點。白爺是這樣,就連自己也是。“什么時候可以出院?”白爺抬頭問道,陳威嘆了口氣,來到這里才一個晚上罷了。“我回去安排一下,今天就暫且住在這里,你的傷口還要靜養一段時候。”“嗯。”等陳威走后,白弘文這才看向窗外,天色還沒有亮起來,背后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心口卻有著莫名的脹痛,看了眼一旁的手機,白弘文伸手取了過來。方以晨是被手機的震動所吵醒的,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剛好七點半,方以晨半撐起身子,手機上顯示的是一串未知的號碼,讓他有些疑惑,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喂?你好?”“……”電話那頭沒有任何回應,方以晨看了眼熟睡的安源,后輕聲問道:“請問你是?”“我明天就走,不介意來一趟醫院?”方以晨愣住了,看向一旁的安源,方以晨很長時間沒有回應,就在白爺要放棄掛上電話的時候,方以晨這才說道:“好,我中午過來一趟。”“嗯。”第58章(大結局??)看著方以晨被人按在地上,針筒對著撩起的袖子下露出的肌膚上,白弘文有些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況,是夢么?但是看到方以晨幾乎歇斯底里的模樣,怒視著自己的模樣,白弘文竟然覺得逼真得讓他不禁后腿一步。但是腳下不知為何卻動不了,白弘文低頭,耳邊甚至聽到清清楚楚的聲音,白弘文想要張嘴,卻發現根本無濟于事,李凱將液體注入進去,白弘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按住的人露出絕望的神情,而自己卻根本做不了什么!“白爺!”陳威的聲音讓白弘文驚醒過來,額頭冒著冷汗,看到方以晨站在一邊正看著他,心里一陣突兀,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的確是夢。方以晨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陳威也退了出去,在身過張毅的時候,沒有看他一眼,張毅頓了下,隨后也出去,然后將門帶上。“好些了么?”方以晨坐在一旁的凳子,將手上煲的湯擱在一旁,“我做的,不過醫生說你手術完美多久,這種東西似乎……”“沒事。”白弘文看向一旁的保溫杯,然后撐起身子,方以晨見他有些吃力,臉色也不是很好,唇色甚至有些發白,因為自己也中過槍,也知道這其中的難受,于是方以晨也不假思索地起身扶起對方。白弘文愣了下,鼻翼間是一股清淡的沐浴香,他們兩人很少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地接觸對方,方以晨扶著他,小心翼翼地讓他靠在枕邊,再離開,突然發現對于這個男人的排斥,似乎已經沒有當初那般了。“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白弘文看著方以晨說道,“夢里你被人按住,應該是被注射毒品,而我卻是冷眼旁觀。”方以晨嚇了一跳,呆呆地望著對方,但是看到白弘文也有些疑惑的神情后,勉強算是松了一口氣,倒是白弘文奇怪地瞧了一眼,讓方以晨覺得有些心虛,于是側過頭說道:“你也是說做夢了,夢又不是現實。”白弘文聞言,欲言又止,因為那種真實的感覺讓他覺得那不是夢,似乎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令人驚異,白弘文看了眼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