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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前,誰讓安源散發(fā)著冷氣一樣跟在方以晨的身后,直到出了門,這才好了些。“果然還是外面的天氣比較好,安源,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啊?”“在你好之前。”這次安源態(tài)度很強硬,畢竟之后還要有物理治療,請人回去幫忙做治療的話,家不夠大,很多設(shè)備不好放,所以安源就打算等方以晨完成這些后再出院。“……”方以晨無奈,好吧,是他自己不小心的,結(jié)果害了那么多人擔心,住院就住院吧,要是能快點好起來就好了。“以晨!”聽到有人叫自己,方以晨回頭,看到蘇芳帶著嚴藝過來,總算覺得心情好些了:“蘇姐,你今天怎么有空啊?”“嚴藝有個通告,剛結(jié)束,就順道過來看看,嚴藝說要當面謝你,所以就帶他來了。”蘇芳推了一把嚴藝。“那個,以晨哥,謝謝。”嚴藝眼神飄忽不定,耳根子甚至有些泛紅,完全沒了當初兩人剛見面的時候,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模樣,方以晨笑了起來:“也沒什么,順手而已。”“醫(yī)生說什么時候能好?”“說是還要三個月左右,還得配合治療。”方以晨回答,看了眼安源。“這樣啊。”蘇芳想了下也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么,“那你這段時間的確是要好好休息了,要是需要我?guī)褪裁吹模苯痈艺f就行了。”安源推著方以晨到水池邊上,彎下腰問道:“渴么,買點熱的喝?”“好,我要……”“熱牛奶,沒得挑。”安源一口就將方以晨要說的給打斷了,方以晨撇撇嘴,這才轉(zhuǎn)向蘇芳他們:“你們呢?”“隨便,什么都行。”安源離開后,蘇芳坐在水池臺邊上,面色凝重地望著方以晨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說的?”“蘇姐,你記不記得工作人員中又穿紫色衣服的人?”“紫色的?”蘇芳側(cè)著頭,想了一下,嚴藝也回想了一遍,但是也沒有任何的印象,“你是不是懷疑穿紫色衣服的人害你的?”“也不是,就是……”方以晨本來想說是直覺上似乎是那個人,“那個人似乎是個女人。”“女人?”“身形比較瘦。”方以晨回道,“所以我只是猜測一下而已。”蘇芳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找人去查下的,話說你為什么不告訴安源,以他的能力的話,應(yīng)該比我靠譜點吧?”“不想讓他再分心了,他已經(jīng)夠累的了。”想起安源眼下那一圈青色到現(xiàn)在都未退去,方以晨心里也有些擔心,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跟安源溝通。蘇芳嘆了口氣,點頭道:“行了,這件事情我會找人代查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謝謝,麻煩你了。”安源拿著飲料回來,將東西遞給蘇芳他們后,將手里的那杯熱牛奶給方以晨,方以晨抬眼,問道:“你哪里弄來的?”再看看蘇芳他們手里明顯是飲料機上買的果汁,方以晨不得不佩服這個人還真是……“先喝了。”安源看著方以晨,方以晨無奈,只好將溫牛奶一口喝完,安源用拇指擦了擦他嘴角的牛奶漬,“等會兒去睡一覺,嗯?”“好。”方以晨覺得嘴上還留下安源指尖的余溫,臉頰有些紅了,主要是旁邊都有人在,他臉皮還沒厚到可以將蘇芳跟嚴藝兩人無視掉,安源自然是看出來了,嘴角是翹了起來:“我有事先回去一會兒,傍晚再過來。”“嗯,不用帶我上樓了,我還想在下面待一會兒,等會兒他們會送我上去的。”“好。”看到安源走后,蘇芳也起身:“我也該走了,家里那位在催我了。”方以晨有些訝異地看向蘇芳,蘇芳笑笑:“年底結(jié)婚,到時候要包個很厚的份子錢給我啊,要是給個千把塊,就給你扔出去。”“別這么狠啊,”方以晨笑了起來,“不過沒想到你速度真挺快的么,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的事情,到時候要看看能壓制得了我們蘇姐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了。”蘇芳被他那副笑瞇瞇的模樣看得翻了個白眼:“有空再給你看看,到底是我誰制服了誰,嚴藝,你呢,我順道送你回去還是怎么樣?”“我留下來。”嚴藝看向蘇芳說道,“有些話想跟以晨哥說說。”蘇芳看了眼嚴藝點點頭:“那我先離開了,你們慢慢聊啊。”看著蘇芳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離開,方以晨這才抬頭,拍拍一旁的長椅說道:“坐下吧,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嚴藝局促地坐了下來,低著頭,方以晨看著他,帶著點疑惑,嚴藝沉默了半會兒才突然開口問道:“那個,你是不是……”“什么?”“就是陸總的事情,你們之間……”聞言,方以晨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說這個啊,還以為說是什么呢,方以晨笑了笑不回答,反而問道:“你是喜歡陸擎吧?”“嗯。”嚴藝很肯定地看著方以晨,對于這個,他倒是很直接地承認下來了,方以晨看著他認真的神情,笑了起來。看著方以晨笑,嚴藝有些惱了:“有什么好笑的啊?”“不是,感覺你跟我以前很像而已。”真的很像,也是這個年紀的時候,對于陸擎的執(zhí)著,現(xiàn)在想來,似乎都已經(jīng)成為很久遠的記憶了,對于那些事情,方以晨早就放開了,甚至對待白爺,雖然做不到都放下,但是至少也已經(jīng)看開了很多,不會再對以前的時候耿耿于懷。就連那些噩夢,都沒有再做過,前世的事情,該放下的也差不多都放下了,只是原本以為這次很好好地過了,卻沒想到會突然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來得太措手不及,像是這次的事情,方以晨就實在想不出會有誰突然要自己的性命。難道單純地想要跟安源在一起,連這個愿望都不能實現(xiàn)么?“什么意思?”嚴藝聽得糊里糊涂,方以晨將腿上的毯子往上蓋了蓋,說道,“我以前是跟過陸擎,應(yīng)該,也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吧,我都快忘了。”聞言,嚴藝有些驚訝地望著方以晨:“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從陸家搬出來,也就去年夏末的時候吧。”方以晨回想了一下,“那時候陸擎接著蘇姐的話,要我離開,我等了兩個月后就自己離開了,也沒問他為什么。”嚴藝震驚地望著方以晨,那個時候,方以晨還是個藝人,沒有退出圈子吧,要是在那之前就跟了陸擎,那為什么方以晨到最后也就只不過在一部廣告上紅了一次,然后就這么宣布退出,嚴藝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問。方以晨大概是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于是笑道:“起初的時候,我也很震驚啊。”想到上一世自己跑去找陸擎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