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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希望你爸那邊……”“這個我會親自跟他說的,無論他同意不同意。”看著這一對情侶出去,白爺背靠在椅子上,飯桌已經(jīng)開始在清桌,傭人就只有一個,來來回回沒幾下就將東西弄干凈,也沒見白爺起來,陳威送完人回來,就看到白爺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走近他低聲說道:“已經(jīng)安排好車子送他們回去了。”“嗯。”白爺睜開眼,半會兒才嘆氣道,“真是可惜了。”“白爺指的是安源?”“我值得是方以晨。”白爺微微瞇起眼。陳威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了然了,同時又望向白爺,這會兒的自己也猜不透白爺?shù)男乃迹懔耍樒渥匀话伞?/br>回到酒店,方以晨坐在床上,看著安源整理衣物,張了張嘴,又不知該如何問,安源從衣柜上的鏡子里看到了方以晨的表情,最后只能無奈地回頭,走過去,蹲在方以晨的面前說道:“信我,嗯?”“嗯。”方以晨點點頭,環(huán)住安源,微顫著聲說道,“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你對我那么好,我卻總是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跟個懦夫一樣。”安源頓了下,抬眼,看到方以晨沮喪的神情,心里頓時被充得滿滿的,他又何嘗不是如此,明明方以晨已經(jīng)直白地跟自己說過喜歡自己,就連戒指都戴上了,他卻依然不安,總覺得方以晨會長了翅膀飛走一走。互擁的懷抱變得越來越緊,安源心里也愈發(fā)不安起來,白爺都那么說了,看樣子他爸那邊,也該好好說一下了。24、人小鬼大的臭小鬼方以晨雖然還有半個月才算是跟皇天娛樂脫離了關(guān)系,但是他目前的狀態(tài)跟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一樣了,蘇芳雖然有時候會大個電話約他出來吃吃飯之類的,其余的,他從海南島回來后就再也沒去過公司,估計他等他不續(xù)約的事情落實了,也算是在皇天娛樂的一顆重磅炸彈吧,指不定背后又要被說三道四了,不過這也不關(guān)他事了。南海過的那兩周的時間雖然挺充實的,只可惜多半時候都耗在工作上了,這下會S市,安源又要開始忙了,方以晨每日就跟著宅在家里面,等待最后的半個月耗去,然后就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到時候再去安源對面的咖啡定打工,這樣就是算是安源下班晚了,也可以時刻看到他了。想著想著,方以晨咧嘴笑了起來,正在切土豆的安源回頭看到拿著湯勺傻笑的某人,也不自覺彎起嘴角:“在想什么呢,笑著這么美。”“我在想到時候去你對面做服務(wù)生啊,到時候你想勾搭女人,也不可能了!”方以晨瞇起眼,揮了揮勺子,一副自己很聰明的模樣讓安源忍俊不禁地湊過去,咬了下他的耳朵。“哎,干嘛吶!”方以晨縮了縮脖子,怒目而視,在海南的仇還沒有報呢,一想到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應(yīng)付他的精力,方以晨現(xiàn)在都難以想象自己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過來的?“等會兒晚上一起出去……”方以晨剛要說,擱在外面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連忙關(guān)了小火,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后就接起電話,來電是個未知號,“喂?”“咳,方以晨?”“嗯?”方以晨一時半會兒沒聽出是誰的聲音,于是問道,“我是,請問你是?”“陸明皓。”電話那頭傳來的呼吸深越來越重,方以晨皺起眉頭,“你怎么了?”“能過來接我下么?”方以晨剛要說找你爸去,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雜音,以及砰砰的聲音,半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陸明皓急促的聲音:“東方電影院前面的酒吧街,快點!”電話被掛斷,方以晨不免也擔(dān)憂起來,雖然陸擎不是個好貨色,但是他兒子也不算得罪過自己的吧?頂多就鄙視自己,也沒做過什么實際傷害自己的事情吧。“怎么了?”安源擦干凈手出來,看到方以晨臉色怪異,于是問道。“是陸擎的兒子,大概是出事了。”方以晨揉著眉頭,也不知道該去不該去,于是干脆打給陸擎,讓他自己解決他的家務(wù)事,哪知道電話卻一直不通轉(zhuǎn)接到留言箱,方以晨無奈,只好留言后,就拿起外套,跟安源邊走邊說道,“你跟我一起過去吧,那孩子才初中,可別出出事了。”安源雖然膈應(yīng)陸擎,但是畢竟看方以晨著急地往外去,也只好拿起車鑰匙,跟了上去,一路上方以晨沉默著,打陸擎電話卻一直不接,再打給陸明皓,電話卻是關(guān)機了,方以晨背靠在椅子上問道:“我是不是跟陸家的人犯沖啊,一個接一個沒完了。”安源看了方以晨,嘆了口氣,說到底,他也不想方以晨接觸陸擎,哪怕是陸擎的兒子:“先去看看吧。”“嗯。”兩人來到了酒吧街,就開始找了起來,方以晨在電話里有聽到吵鬧的聲音,但是卻不像是在酒吧內(nèi)的,于是干脆分頭開始找起來。街道有不少小巷,方以晨挨個找過去,卻依舊沒有看到陸明皓的身影,于是直接喊起他的名字,果不其然,方以晨就聽到了挺弱的回應(yīng),聞聲而去,方以晨看到在巷子內(nèi)倒在地上的少年時,心突然一緊。“可真慢啊。”陸明皓哼哼了兩聲,勉強爬了起來,左臉種得跟豬一樣,完全無法直視,方以晨看著想笑又不能笑出來,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這幅摸樣又學(xué)了哪部電影啊?社會邊緣少年?”“笑什么,還不快點扶我起來,我右手應(yīng)該是斷了。”方以晨聽到他手?jǐn)嗔耍ⅠR收起調(diào)笑的表情,嘆了口氣后,蹲□子,說道:“上來吧。”陸明皓靠在墻上,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里頓時冒起一股酸意,以往在陸家,他一向都看不慣這個被自己父親包養(yǎng)的男人,在他眼里,一個男人雌伏別的男人身下,足夠顯示對方無能跟沒自尊了,所以在陸家的時候,他從來從正眼看這個一直想要努力討好自己的方以晨,連帶著家里的傭人,管家,也不待見他。但是不管是上次在學(xué)校里,還是這次的事情,拿出電話的翻了一遍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找這個男人幫忙,明明是自己所不齒的人……方以晨沒覺得背后有重量,于是回頭說道:“還上不上來啊,我還要回家做飯呢。”陸明皓像是被什么給噎住了一樣,瞪了眼方以晨后,就不管面子了,手還疼著呢,于是趴了上去,方以晨掂了掂,邁出步子,幸好這小屁孩還沒發(fā)育好,不然以他的力氣要背他,估計也不可能的了:“你左手能用吧,幫我打個電話。”“不能給我爸知道。”陸明皓立馬說道,方以晨只覺得額頭一跳,心里想著,不好意思啊,我可是給你爸打了不下四五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