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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挺樂意的,方以晨很宅,這點他早就知道,方以晨雖然在娛樂圈里混,不紅,那也是事實,這兩者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個好事兒,誰樂意自己老婆天天往外跑不著家的?小江早就知道他們兩的關系了,也知道這一個月方以晨天天到修車行報道。所以難免插嘴問了句:“嫂子難道失業(yè)了?”這句話不輕,方以晨反正是聽到了,安源瞥了眼多嘴的小江,小江立馬噤聲,摸摸腦袋閃到一邊吃飯,不了方以晨卻很坦然地說道:“嗯,失業(yè)了,我合同快到期了。”這還是第一次從方以晨嘴里知道,所有人都有些震驚地望向他,但是看到方以晨依舊像是沒事一樣,頓時有些疑惑了,失業(yè)是件很開心的事情么?怎么看方以晨一點失業(yè)的失落感都沒有,別說是頹廢之類的了。“看我做什么?”方以晨將湯喝掉,擦擦嘴道,“我本來就不打算再續(xù)約了,我有源哥養(yǎng)著,是吧,源哥。”平日里方以晨除了在床上叫源哥,一般都是直呼姓名的,這會兒一聲源哥,讓安源挑眉,不過也輕輕嗯了聲,一旁的小江頓時想要吐槽,你個大男人要老大養(yǎng),這種事情能別說得這么響么?小江剛在心里嘀咕著,門口卻傳來自己meimei的聲音。“安源哥,哥,你們在吃飯了啊?”江小潔拎著袋子進來,看到方以晨在,臉色頓時變了變,方以晨假裝沒看到,伸出手讓安源又給自己倒了玩湯,捧著碗喝了起來。方以晨不喜歡這個女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很明確地表達給所有人了,所以這會兒不理她也很正常,但是小江就覺得有些尷尬了,看看自己的meimei,使了個眼色,哪知這meimei一點也拎不清,還笑著湊了過去。小江此刻只覺得背后一陣惡寒,心里糾結(jié)啊,也不敢看方以晨,自己扒完飯就撤退。“安源哥,我給你帶了……”“他吃飽了。”方以晨重重地將碗擱下,不是他小氣,也不是他作為男人不大方之類的,他就是幼稚怎么樣,這種情況下要對他的情敵展顏歡笑,抱歉,他還真沒這個器量,他可以不要大明星的光環(huán),可以不要唾手可得的財富跟名氣,但是他絕對不會放開安源。死也不放,這女人可是上輩子安源的未婚妻,雖然知道安源對自己有心,但是能做上安源未婚妻的,那必定有點感情基礎的,所以他必須要將這種“感情基礎”掐死在搖籃中,別開玩笑了,他方以晨會將安源拱手讓人不成!安源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彎起眼角,回頭卻是將碗筷收拾起來,然后對江小潔說道:“我們剛剛吃完,你還在上學吧,還是先回學校,以后也別常來,耽誤學習不好。”江小潔臉色頓時白了,畢竟是女孩子,臉皮沒方以晨厚,頓時紅了眼眶,拎著袋子的手也有些發(fā)顫,不過還是強顏歡笑道:“嗯,我知道了。”說完就跑了,方以晨重重地哼了聲,斜了眼安源,然后將帶來的保溫桶放到一邊的袋子里,說道:“我先回去了。”安源上前,摟住他的腰:“吃醋了?”“哼。”方以晨表情還生氣,其實心里樂開了花,安源又兩個大弱點,一個就是看到他哭,這個是從小就知道了的,小時候只要自己嘴一撇,安源就會慌了手腳,原本不大會說話的人只能站在一旁干著急。還有一個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安源怕他生氣,發(fā)一點點脾氣,安源都會過來哄他,這種感覺非常好,至少能證明安源是很在乎自己的,是吧。“不續(xù)約的事情,之前就想好了?”“跟你在一起后,就打算好了。”方以晨心想,其實是從醫(yī)院醒來后就想好了的事情了,但是有時候撒個小謊也能增加點氣氛么,況且這輩子他就想要圍著安源轉(zhuǎn)了,這么說也沒有任何錯,于是方以晨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這么一句類似于煽情的話。安源顯然是動容了,方以晨被他擁住,原本那厚臉皮也微微紅了些,他輕咳了聲說道:“我自己有積蓄,剛才說要你養(yǎng)我,開玩笑的。”“嗯,我養(yǎng)你。”哎?方以晨不可思議地抬眼看向安源,卻看到安源彎起嘴角,方以晨張張唇,不知道說什么,安源這時候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方以晨聽完后,眼睛是睜得越來越大,安源笑著拍拍他的臉頰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晚上等我回來,嗯?”回到家里,方以晨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然后鬼使神差地來到兩人的臥室。剛才安源在他耳邊說:“在你床頭柜子里,有張存折,是我所有積蓄,密碼是你生日,現(xiàn)在家里一直都是你掌權的,我的女王陛下。”方以晨打開抽屜,里面果然躺著一本存折,但是方以晨不是被存折吸引的,吸引他的是一個小盒子,方以晨顫抖著手將盒子拿起來,后背突然觸碰到的體溫讓方以晨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卻看到安源笑著看他。“不打開看看?”“你、你怎么回來了?”方以晨看著他。“怕你攜款而逃,到時候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方以晨好笑地踩了他一腳,但是卻始終不敢打開那個小盒子,安源從后面擁著他,抬手拿過方以晨手上黑色的絨盒子,然后打開,一枚很簡單的戒指映入眼簾,方以晨回頭,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安源。“愿意嫁給我了么?”“為什么是我嫁?”方以晨彎著嘴角問道,原本被安源握住的手抽了回來,卻看到安源頓時失落的神情后嚇了一跳,安源以為他不愿意?方以晨挑眉,他這個情人是有多沒安全感啊?方以晨在安源的口袋里摸索一番,果然摸到了另外一個盒子。方以晨粗魯?shù)貙⒑凶哟蜷_,然后把戒指塞進安源的無名指,說道:“要求婚也是我來,還有,是我娶你!”安源立馬露出了笑,剛才的失落一掃而光,拉起方以晨的手,然后將戒指套了上去,方以晨看著安源有些發(fā)顫的手,頓時有種酸澀的甜蜜充滿了整個胸腔,想哭,幸福得想要哭出來的感覺讓方以晨頭靠在對方胸口上,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做夢一樣。”安源說道。我也像是在做夢一樣,那一幕幕不堪的回憶就像是夢一樣,但是那被擁住的體溫卻跟現(xiàn)在一樣,方以晨平復了下后,抬頭,然后捧著對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這種幸福得漲漲的感覺,他第一次體會到,光是一個吻就好像天長地久一般。象征的吻立馬變了味道,安源將方以晨一把抱起:“接下去該入洞房了。”“安源!”方以晨羞紅了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現(xiàn)在大白天啊!”“有誰規(guī)定白天不能入洞房?”安源將他輕放在床上,然后俯身上去,像是膜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