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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忽然被踢了一下,我就抬頭看他,他笑嘻嘻問我最后那串羊rou串要不要吃,我想他是醉了,就拿起簽塞他嘴里了。晚上我們沿著街道一直走,他的助理啥的就開車慢慢跟在我們倆后面他那牌兒不知道多大。他忽然問我,你啊,怪過我沒有?我想他能問出來是真的醉了。他這么一問,就讓我想起當年最難的時候。于是我難得發自自肺腑說了一句實話:其實,要沒你當初那么一下,我還沒有今天呢。他小聲說,喔,原來是我改變了你的命運啊。我說是啊。他就帶著醉意笑了,那你感不感激我啊。我也笑了,我當然感激你啊。他說那你之前怎么都沒聯系過我啊。我就笑道說我怕你看不上我啊。然后他就停住了腳:向陽啊,你雖然喊我叫你陽子,但其實你心里還是記著那件事,你還是怪我,是不是。我剛一愣,他就上了車,唰溜的開走了。我打了一個噴嚏,才想起來我的小馬哥還停在大排檔那兒呢。********他說話從來都算數,后來就帶了幾個小姑娘想跟我一起玩,我能有他這么出息么當然不答應跟他一起玩3P呀,萬一這女的以后出名了我被翻出來多不好。再說何必呀,花這個錢,睡個小明星圖個屁啊,一樣的價錢買雞不知道能買多少呢,還不如攢著做投資。他于是就不樂意了,說我這是典型的土大款,我心想我是土但絕對不能算是大款。這京城隨便在街上提溜一個都比我有錢啊,別看別人開奧迪大眾那是人家深藏不露不像我打腫臉充胖子每天晚上計算小馬哥的油錢和停車費呢。我只嘿嘿笑不說話他就鄙視地看著我說我不懂生活情調不懂怎么當有錢人然后他就一定想要教我怎么當有錢人啊。第四次見面的時候就帶著一個比他還纖細的小男生,還跟我說現在流行這個,我心想你看著挺斯文沒想到這么渾啊。我就問他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男的啦,他說你這就不懂了,這是流行趨勢。我就笑了,盯著那個男孩子直瞅。心里那個好奇啊,我這同學白斬雞似的在床上干女的就不錯了還能搞男的啊。然后我就開始想象了,就見眼前兩只白斬雞在床上打架。他看著我就像恍然大悟了似的:你原來好這口啊,我帶女的你都板著臉不說話帶了男的就直往人家身上看啊,還笑瞇瞇的。那小男生聽著臉就紅了叫我向總給我倒酒。我就把曉明扯進包間私下說你這是搞什么?他說你就沒有喜歡的呀,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我給你介紹嘛。之前那么多你都不給個話我多試幾個,我就不信邪了。我說你這是當我是朋友還是拿我做生意啊。他就嘿嘿笑了說我當然是拿你做朋友啊,我騙他說你倍兒有錢啦。你看有我這樣不講誠信做生意的嘛。這么水嫩的小子給你完全是倒貼啊。看他油嘴滑舌我就皺了眉頭了:我說你以前那派頭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看怎么像混子啊!他大手一揮,以前的事我不想提。我就哼了一句你他媽不會是靠潛規則上位的吧。他一愣就不說話了。cao,還真是啊。他也就嘿嘿笑啊,老外真他媽不是人啊。我就抽煙了。他說我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啊。我說我當真個屁啊,你這個笑話太冷啦。被他盯著發滲,我就脫口而出說曉明啊,你別做這個啦來我公司上班吧。他一聽就生氣了跟我說我喜歡現在的自己怎么啦可憐我你還輪不到!我就開玩笑說誰想輪你啊。他就真生氣啦,在包間里摔了門就走,也不管外面還等著的小小白斬雞了結果搞得我還得把小小白斬雞送回去。小小白斬雞看見我的車就很興奮的想開,我當然沒讓,小男孩兒就在路上一路拿眼睛掃我。我就亂找話題說像你們這樣想當明星的到底怎么才能出名啊,那小子一邊好聲好氣地說當然靠藝術修養一邊發sao似地拿他眼睛盯著我那兒。我心想曉明那小子還真會玩兒,都玩出花樣啦,這么高端我還是真的不如他。規規矩矩把人送到大學門口,我就開車回家看見學校外面停的一溜豪車,我心想曉明沒準兒還真說對了我真是太不會生活。☆、第2章【補完】后來我覺得曉明這樣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于是也不約他出來喝酒了,本來想等這件事淡了以后再打個電話補救一下了不起當個備胎可他居然主動找我遮遮掩掩的問我是不是看不起他了。我心想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要是真能賣成世界首富那我也去賣了啊,可惜這個真的不來錢又傷身體啊,明星大腕兒一年上億不起了可山溝子里做房地產的閉著眼也不止這個數啊。再說人各有志他跟我走的完全不一道我犯不著跟一個玩虛的討教做實業的經驗啊。我想著好聚好散吧,見他電話來了我趕緊順桿爬賠了不是就請他喝酒啊。結果我這樣酒量的那天怎么就醉了呢,第二天一覺醒來就看見我跟他一起光溜溜躺酒店床上了。其實腦中還依稀記得昨天。看著床上白花花的被子里伸出來四只腳我就發呆心里尋思我當時還真是下得去手啊。點了根煙我開始反思自己。我發現原來我心里還是恨他的。恨他當年一個不經意就改變了我的人生,恨他讓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受盡了世人的冷眼。年輕的時候,多少次個黑夜里我都下定決心要讓他好看,多少個夢里我都親手扇他打他有的時候又跪在地上求他不要讓學校開除我。現在老了,時間長了,我以為我忘了。可原來我還記得。他在我醉了的時候攙著我我隱約間聽他說我喜歡你,我轉身就把他壓在墻上了。親他的時候,看著他有些迷醉的眼神,我有種報復了他的快感。后來在滾到床上他都流血叫喚了我還是沒停。我原來是真討厭他,要不然不會這么狠。他正躺在我的身側,在床上昏死過去一般的閉著眼,我看著他,他臉上沒什么血色,睡著的樣子又單薄又斯文。現在清醒了,被早風一吹我就后悔了。我可以生意場上賣了他,可以簽合同的時候坑他,但……不是用這種沒準頭的方法。心里一團亂麻,下床穿了褲子我就想走啊。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然睜開了眼,拉住了我的衣角,哼哼著說好疼,陽子你扶我一把。聽著他嘶啞虛弱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