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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個,笑一個就幫你解決麻煩。”顧遠毫不吝嗇地給王重山一個露出一口大白牙的笑容。王重山在他側臉輕輕咬了一口,笑著道:“說說吧,我的小王子,是誰惹您不快了,請允許我去把他砍了。”還朝顧遠做了一個中古時期的騎士禮。顧遠對給王重山一個大白眼,誰要陪這家伙玩無聊的扮演游戲了,當初一時好玩附和了他兩句,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洗白白吃了個一干二凈,他要是再犯傻他就不姓顧了。王重山見顧遠不上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坐下來把人摟進懷里。“還不是那個來尋租的,都和他說了我已經租出去了,他還非要我改租,把店面租給他,還說違約金由他們那里負責。反正我是不敢招惹這樣的人了。”“這么說對方還是來頭不小。”王重山捏著顧遠的手指分析。顧遠煩惱地撓撓頭發,“以前好像聽是一家什么做高科技電子產品的公司,他們的老板好像叫什么王涵江。”說著,顧遠有點不自在看了王重山一眼,這是他另一個不愿意把店面租給他們的理由,到現在他都沒忘記對方那太天在海底撈對他說的那些話,一想起那個人他還覺得一陣從心底發毛的惡心。從顧遠嘴里聽到王涵江這個名字王重山真的有點驚訝了,沒想到他還給自家的小家伙添了不少麻煩,王重山眼神微凝,看來那天給他的教訓還是不過多。王重山撩起顧遠稍微遮住眼睛的劉海,擦掉額上一層細密的小汗珠,安慰道:“放心吧,以后這個電話來的話就轉給我,我會替你解決好的。”顧遠的苦惱終于解決,用極不入流的手法在王重山的肩上胡亂按了幾下表示感謝,王重山倒是很想享受一番,也不知顧遠胡亂按到了哪里,痛得倒吸一口涼氣。顧遠自知闖禍,乖乖地收回爪子,對著王重山一陣討好的干笑。王重山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笑罵道:“我看你就是天生少爺命,還是老老實實讓我來伺候你吧。”顧遠一攤手,眼睛里寫滿了無辜。王重山無可奈何,“我去書房處理一點公事,待會帶你出去把劉海剪了,這么熱的天氣還留這么厚的劉海。”顧遠撅起嘴,暗自在心里腹誹,現在明明就流行這種厚劉海好不好,那個誰誰誰還有那個誰誰誰不都是厚劉海男神。不過這種埋怨他只敢在背地里小聲念念。自從以期末復習為理由從學校宿舍搬到這里,兩人正式同居開始,王重山全面接管了顧遠的衣食住行,從每天一杯雷打不動的牛奶到穿起來舒服得不得了的小牛皮鞋,現在連劉海都要被管著剪掉了。顧遠賭氣一般向上吹了口氣,把劉海吹得飛了起來,手不由自主地就往桌上的糖果盒抓去。顧遠嗜好吃甜食,家里這個糖果盒無論何時都裝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甜蜜特產。“對了,不許偷吃桌上的巧克力,吃多了對牙不好,待會我出來會檢查。”王重山的聲音從書房傳來,仿佛放了一雙眼睛在顧遠身邊,隨時隨地監督著他的一舉一動。顧遠偷吃的動作被抓包,只好悻悻地縮回手,想到某人檢查他偷吃巧克力的方法,臉頰微微泛起一層紅暈。不吃就不吃,顧遠一拳頭揍在懷里的靠墊上,想象現在被揍的某人,自娛自樂。晚餐過后,王重山牽著滿臉不大情愿的顧遠走進了一家不大的門面。外面看著不大里面卻別有洞天,不像尋常的造型店一進門就是一排的椅子和滿地的碎發,這家店安靜得只有音樂聲環繞,鼻尖彌漫著一股特殊的香氣,讓人很放松。“王先生,晚上好。”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迎上來,看來王重山是這里的熟客。王重山摟住顧遠的肩膀往里走,低聲問道:“阿澤在不在?”“接到您秘書的電話,阿澤已經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了,現在他正在房間里。”女人對兩人異于常人的親密視若無睹,這讓顧遠少了些許不自在,尷尬的臉色也正常了不少。走到最里頭,王重山熟門熟路地推開一扇門,顧遠這才知道這里的服務都會在一個小包間里進行,既保障了環境的干凈衛生也讓客戶擁有充足的個人*。里頭一個看著就很像造型師的男人恭敬地向王重山點頭問好,看到站在王重山身后的顧遠時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來,硬是湊到顧遠身前,熱情地問道:“這位就是今天的客人吧,底子真不錯,發質好,膚質也干凈,只要稍微再修飾一下……”說到興起處,他還伸手撩了撩顧遠耳鬢旁的頭發,嚇得顧遠后退一大步。王重山一把將阿澤的手擋開,安撫地摩挲了一下顧遠的后背,看到顧遠遞過來一個沒事的眼神,才對看得兩眼發愣的阿澤說:“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要做,修一下劉海就可以。”他的聲音往外沁著寒意。阿澤連忙死命點頭,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大金主帶著小情人過來,按照以往的習慣他都會先夸兩句,順順大金主的意。沒想到這位身份不尋常,對待身邊人的態度也不同尋常,看著身邊人的充滿占有欲的,眼神是要吃進去才安心啊!看他那一下,就已經把他嚇得有點腿軟了。給無數人做過造型,阿澤自然懂得看人下菜碟,收斂起臉上過于熱情的笑容,拿出最職業的態度,揚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就請您那邊坐吧。”顧遠點點頭,跟著阿澤坐到鏡子前的椅子上。阿澤撩起顧遠的一縷劉海,向身后站著的王重山征詢意見,“只是剪薄就可以了,不用做其他的處理了嗎?”王重山頜首。阿澤得到客人的指示,雖然這種普通的修剪隨便路邊的小店花個五塊八塊就能做,他的眼神還是如同參加國際發型大賽時那般認真。顧遠一見那把閃閃發亮的剪刀出現在自己面前,頭皮就一陣發麻,緊緊地閉上眼睛,聽著耳邊不斷傳來剪子一縷一縷地鉸下頭發的聲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聲音終于停了下來。阿澤的聲音在此響起:“好了,您可以睜開眼睛了。”顧遠緩緩睜開眼睛,鏡子里的那個人好像一樣有好像不一樣了,厚厚的劉海被削薄,長度也短了一點,露出一點干凈的額頭,人顯得更加精神,學生氣也更濃一點。“您覺得怎么樣?”阿澤說這話時眼睛是看向鏡子里的王重山,顯然不是在問顧遠。王重山走上前,雙手握住顧遠的肩膀,俯身貼著顧遠的耳邊,柔聲問道:“覺得怎么樣?”盯著鏡子里那個自己瞧了半天,顧遠猶豫地回答:“還可以吧,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