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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你的氣,是生我自己的氣。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把你照顧得很好,無憂無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這次你受傷,我才發現自己不是無所不能的,就算我很想要把你保護得滴水不漏,但是你還是會受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王重山低垂著頭,落下的頭發遮掩住了他臉上的表情,顧遠只是聽他低低的聲音,就能感受到他的失落。顧遠想抽出手去撫摸王重山的頭發,手掌剛剛一掙動,王重山握住他的手就緊了緊,手指鉆進他的指縫中和他十指緊扣。牽著他的手到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細細親吻著。柔軟的嘴唇和肌膚相貼,充滿眷戀的味道,顧遠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跌到由千萬支羽毛堆成的大床上,柔軟得快要化了。顧遠費力地讓王重山抬起頭,低下頭和他鼻尖相貼,四目相對,仿佛要看進眼睛深處,與靈魂交接的地方。“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真的。這次是我不好,我不該是管別人的閑事。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自己。”這話聽在王重山耳里簡直太讓他動容了,他放開握著顧遠的手,小心地摟上他纖細的腰,從額頭,眼皮到耳垂都落上細細密密的輕吻,最后輾轉來到花瓣般嬌嫩的嘴唇……唇齒相依,相濡以沫,這個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情,王重山放緩了節奏,在顧遠的嘴里細細探索,和羞澀的小舌共舞,讓他嘴里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不知過了多久,王重山才放開顧遠,翻身上床把小小喘氣的人摟進自己的懷里,大手伸到顧遠病號服的上衣底下,撫摸著腰際那一小片滑軟的皮膚。顧遠靠在王重山胸口,枕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眼睛看向窗外明亮的天空,突然想到什么,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不是說要過幾天才回來嗎?怎么是你在這里,我的同學呢?他們去哪了?”王重山低聲道:“我想提前回來不告訴你,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驚喜沒有,反而給自己一個驚嚇。”顧遠聞言大感愧疚,臉頰抱歉地在王重山的胸膛上磨蹭了一下,王重山摸摸他的臉安撫,立即轉換話題,“你的同學用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時我剛好下飛機,聽到消息就趕到醫院了。”“那文堔,田小陽他們呢?”“昨天時間已經太晚了,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他們說今天再來看你的。”顧遠點點頭,嘴角揚起得意的幅度,“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把我放在這里不管的。”王重山親吻他的額頭,“要不要先睡,等他們到了我再叫你。”顧遠想想也好,就在王重山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起眼睛,小小地打盹。王重山看著他恬靜的睡顏,眼中閃過一抹溫情,眼底的溫度又瞬間降到了冰點。他沒告訴顧遠,還有幾個他的同學想來看望他,但都被他拒絕了。害得他的小家伙手這么嚴重的上,幾句道歉就想完事,他們未免想得太簡單了。他們需要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清楚,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第59章探病顧遠這一打盹,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夕陽的微光照在輕薄的純白紗簾上,沒了白日里的沉悶,增添了幾分涼意。在睡夢中被一陣尿意生生憋醒,顧遠睜開眼的時候病房里不見王重山的人,他掀開被子,磨磨蹭蹭地下了床,腿上的有淤紫也有大片的擦傷,顧遠輕微一動,傷口上新結的痂就扯動著周圍完好的皮膚,疼得顧遠不斷呲牙咧嘴,更讓他難受的是克制不住的眩暈和惡心感,讓他接連幾個干嘔。王重山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顧遠穿著醫院藍白相間的病服,艱難地移動著腿,慢吞吞地往廁所方向移動。寬大的衣服下,顧遠背上的肩胛骨微微凸起,看起來格外瘦弱。不理會后面跟著的那兩個,他上前一把將人攔腰抱起走進廁所,用后腳跟把門踢上。站在馬桶前,顧遠兩手緊緊扯著褲子,漲紅著小臉和王重山對峙,這么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鬼才能把尿意解決了。“我只是擦傷,又不是斷手斷腳,我自己可以來,你快出去。”顧遠梗著脖子堅持道。王重山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顧作認真道:“那怎么行?我還要把你抱出去呢?”“那你先出去,我好了就叫你。”“一進一出的多麻煩啊,我就站在這里,你好了馬上就抱你出去。”“你……”顧遠氣得鼻子一抽一抽,發現王重山嘴角露出狡黠,立即意識到這是王重山故意逗弄他,不由得氣結。“王重山!”“噓。”王重山立刻用食指抵住他的嘴,貼著顧遠的耳后根低聲呢喃,“你那兩個室友還在外面呢,我現在是你表哥,你這么一叫,他們會覺得我們在里面干什么?”顧遠無語凝噎,只能狠狠地沖著王重山一瞪眼,學著王重山的模樣湊到他的耳邊貼著,咬牙切齒道:“那你給我轉過身去,你盯著我看,我實在,實在尿不出來。”顧遠口中呼出的氣息噴在王重山敏感的耳后,這種曖昧得近乎挑逗的動作惹得他小腹一緊,幾乎想馬上把人壓在身下。但想到小家伙那滿身的傷,他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欲/火,深吸一口氣,轉過身。顧遠對于王重山這次老實的表現很是驚訝,疑慮再三,還是抵不過急切的生理需求,解下褲子,掏出小顧遠,稀里嘩啦一陣清響之后,他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大有神清氣爽之感。回過身一看,王重山依舊老實地面對著墻,更是滿意。拍拍王重山的背,一個小眼神示意,王重山心領神會成為坐騎,抱著顧遠走出去。人家來探病都是鮮花果籃齊全的,田陽和周文堔倒好,不僅兩手空空,還把顧遠床頭的水果一掃而空,那連吃帶拿,大包大攬的樣子,連顧遠都覺得有點不忍直視。當田陽和周文堔分別啃完一個澳芒,一個蛇果,外加一小籃車厘子還想伸手拿起紅得發紫的蓮霧接著啃的時候,顧遠終于看不下去了,“喂喂喂,你們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你們看看有誰去探病還吃人家病人的東西的。”“我們是在替你解決問題好不好,你說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什么東西吃了不是浪費?”周文堔毫不愧疚,反而回答得振振有詞。一旁臉鼓成倉鼠模樣的田陽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一臉就是如此的表情。顧遠怒得手上青筋一下突起,果斷被周文堔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