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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欽把這次購物的戰(zhàn)利品扔到車上,吩咐道:“到周先生的公司樓下停下,你把東西載回家,不用等我了。”“是的,小姐?!彼緳C低應一聲,打著方向盤,一踩油門,朝著周坤所在的摩根公司的華國分部疾馳而去。自從大學畢業(yè)后,她沒有找任何工作,而是直接待在家里。作為聞家的女兒,聞欽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最終使命就是嫁給門當戶對的某一個世家子弟,完成家族聯(lián)姻,然后安心在家當一個貴太,相夫教子。至于工作不工作,完全無關緊要,聞天鳴不會在乎養(yǎng)一個不工作的女兒。所以她現(xiàn)在每天的行程就是流連在各大名牌百貨的柜臺,帶走看得上眼的當季新品。心情好了,就和幾個家世相當?shù)男¢|蜜去吃吃甜點,做做美容。每年固定出國兩趟,看秀外加掃貨。她完全沒有認為這樣有什么不好,很多人累死累活也不能擁有她現(xiàn)在的生活,那些看不慣的人,說穿了也是對她的羨慕嫉妒恨。聞欽欽好心情地哼著歌,從帶著醒目名牌logo的購物袋里拿出今天在男士專柜精心挑選的領帶,細斜紋箭頭型,顏色是神秘迷人的絳紫色,真絲的質感穩(wěn)重又帶著貴氣。她舉著領帶左看右看,幻想著那個人戴上領帶后的模樣,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睛帶著能把人溺死的溫柔,當他用那雙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游弋時,她覺得自己徹底化成了一攤春水,只能任由對方施為;他時而像水一樣溫柔纏綿,時而像火一樣熱情地要把彼此都燃燒……慶幸自己擁有著這樣的好男人,想想以后的生活,聞欽欽掩著嘴,忍不住幸福的笑出來聲。現(xiàn)在是皇城堵車的高峰期,聞欽欽焦慮地抬手看了看腕上精致的腕表,再過不久就是周坤公司下班的時間了。聞欽欽無奈地撥通對方的電話,本來打算給對方一個驚喜的,現(xiàn)在看來是泡湯了。手機嘟嘟兩聲,很快就被接起。聞欽欽臉上揚起甜美的笑容,“喂,阿坤,是我啊,我現(xiàn)在……”她的話很快就被周坤打斷,“賤人,做出了那種丑事,你怎么還有臉打過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現(xiàn)在已經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了?。 焙敛涣羟榈匾活D痛罵后,電話里只聽得到周坤氣憤而起的粗重喘息。聞欽欽被周坤毫不留情的一通話罵得兩眼發(fā)蒙,不久前還在她耳邊溫言軟語的心上人怎么一轉臉就對自己口出惡言?她臉色發(fā)白,艱澀地開口問道:“阿坤,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哼,誤會?”周坤譏諷地冷哼,“高清晰,高像素的大圖,是個人有眼睛就不會認錯!聞欽欽,你怎么有臉對我說這是誤會。”“你說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聞欽欽握著手機的手緊得顏色發(fā)白,一種不安的預感在她的心底蔓延。“你別再跟我裝蒜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我跟你沒完,我們周家會和你們聞家好好算這筆賬的!”周坤冷冷地扔下這么一句就把電話掛斷了。聞欽欽在耳邊握著手機的手僵硬的垂下,莫名的恐慌感像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著她,“回家,快送我回家!”此時聞欽欽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仿佛是輕飄飄的自言自語,司機不確定地回頭,“小姐,周先生的公司就快到了,您……”“我說了回家,快點回家!”聞欽欽尖聲叫道,表情猙獰得像是處在失控的邊緣。司機給她開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發(fā)怒失控的模樣,不敢再多嘴,調轉車頭,飛快的提速,就往聞家大宅的方向開去。一路上聞欽欽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她看過來電顯示,有她小閨蜜的,meimei聞藻藻的,居然還有她大媽打來的,雖然聞欽欽一個都沒有接,但她還是意識到肯定是出大事。車剛駛進車庫都還沒有停穩(wěn),聞欽欽就著急地推開車門,她的meimei聞藻藻早已經等在門口不停張望,一看到車進來,也不顧腳下踩的恨天高,噔噔噔地小跑到她身邊。“姐,給你打電話你怎么沒接啊?”聞欽欽強撐出自然的神色,“今天我手機忘了帶出門,什么事找我這么火急火燎的?”“這……”聞藻藻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低頭漲紅著臉,支支吾吾什么也說不出來。聞欽欽心中咯噔一聲,拉住meimei的手正想把事情打聽仔細,突然身后一個聲音傳來,“老爺請大小姐過去一趟?!?/br>說話的人是聞天鳴的老管家陳叔,跟在聞天鳴身邊處理他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可以說比聞夫人還了解聞天鳴。聞欽欽和聞藻藻不止一次編排過這個陳叔性格陰郁低沉,活像是電影里的老僵尸。聞藻藻反射性地縮了縮背,聞欽欽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不過是個老不死的傭人,她們是聞家的小姐還用得著對一個傭人這么害怕?聞欽欽挺直了背,高高揚起頭,姿態(tài)高傲地瞥了一眼陳叔,“父親找我什么事?”“老爺就說等小姐回來就馬上請您過去?!闭f著,恭敬的揚手做出“請”的動作,“請您快點吧,老爺已經等在書房了?!?/br>聞欽欽咬咬嘴唇,心靈深處根植著的聞天鳴的絕對權威讓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走了過去。她身邊的聞藻藻動了動身體,邁出一步,似乎想要跟過去。陳叔攔住她,低眉垂手道:“老爺只吩咐了讓大小姐過去。”一句話就把聞藻藻釘在了原地。聞欽欽一步一步走到聞天鳴的書房門前,這個地方是聞家的核心機要所在,她和聞藻藻是沒有資格踏入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站到這扇門前。跟在她身后的陳叔安靜地上前替她敲響房門,“老爺,大小姐回來了?!?/br>“讓她進來,你下去?!?/br>“是?!标愂鍖β勗逶逦⒕弦还D身退下。聞欽欽擦擦已經徹底濕透的手心,在陳叔面前強裝的高傲鎮(zhèn)定在這一刻轟然崩塌。她顫抖著手推開那扇大門,只覺得無比沉重。“父親,我……??!”聞欽欽突然尖叫,在她頭頂不遠處,一個青花瓷的白釉茶杯在和大門的猛烈撞擊下碎得四分五裂,崩出的碎片雖然沒有貼著聞欽欽的劃過,但是四濺的茶水和茶葉還是淋濕了她一臉,顯得滑稽又可笑。但此時的聞天鳴顯然沒有笑的心情了,打從今天看到那條新聞起他就一直處于怒火中燒的狀態(tài)。“父,父親”聞欽欽顫抖著,不敢抹去身上狼狽的水漬。“你還有臉喊我父親,我可本事養(yǎng)出你這種,這種女兒?!甭勌禅Q喝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