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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那粗物要直接捅進小腹里搗弄,讓人痛得不行,又舍不得那霸道陽物的開拓索取時的爽感。兩人下身交合在一起,蕭珧抱著衛落親吻,眼淚涌出來,被衛落憐惜地舔掉。“…我等你好多年…落哥…我等你好多年…我好苦…我想你…”“我知道,我在呢。”衛落抱緊懷里人,珧兒在發抖,在哽咽,在心痛。每年元夕,密探們都休假玩兒去,蕭珧在自己屋里做一碗元宵,然后去玄武門上懶洋洋地坐著,從黎明未至坐到夜晚花燈流光溢彩,望著西北方,等著人回家,再落寞離去,回家自己吃涼了硬了的元宵。一等就是六年,六年都沒盼回夢里人。二爺一直都那么強硬霸道,原來都是裝的。衛落狠狠與蕭珧深吻,“珧兒,我對不起你。”蕭珧疲憊地昏睡,側著身,把手搭在衛落腰上。衛落睡不著,側身撫著珧兒頭發。他眼睛最生的漂亮,他最喜歡他這雙眼睛,二爺驕傲,沒了眼睛不知道會不會瘋了。有哨兵遞來手書,“鐘離將軍要您立刻帶兵回援,施行第二組戰術。”衛落點點頭。————蕭珧醒來時,衛落不在,地上有燃盡了的迷香。哨塔已經空了,只有留守的幾位老兵在哨塔下閑聊。蕭珧走出去,眼睛模糊看不清東西,聽著聲音拎起其中一個人的衣領,厲聲質問,“衛落死哪去了?!”那幾個人惶恐回答,“回督察大人…衛將軍領兵回援鐘離將軍,都已經三天了…還沒回來…”“三天…”蕭珧拳頭攥得鏗鏗直響,叫人牽馬過來,翻身上馬就走。眼睛看不清路,一片模糊,只能印象去尋找戰場,不知道顛簸了多久,蕭珧聽到禿鷲的叫聲,再走近,一片腐尸的氣息,因為天氣寒冷,尚未完全腐爛。山河破碎,白骨鋪地,山谷成了成堆尸體的埋骨地,禿鷲的悲鳴像可憐的哀曲,整個空曠山谷中,就只有蕭珧一個活人。遠處地上插著一把斷刀,閃著暗金的光,刺痛了眼睛。蕭珧從馬背上摔下來,連摔帶爬地跌到那把斷刀前,用力撫摸,嗅聞,摸著上面極其熟悉的太陽花紋,直到鋒利的刀刃把手指割得血rou模糊。二爺從來沒這么狼狽過。蕭珧一直最討厭這把刀,因為衛落到哪都帶著它,沒事就抱著擦,跟這刀待的時間比誰都長,二爺就吃這刀的醋,現在它斷了。“暮光終于落了,我該去哪找你。”蕭珧袖口里滑出最后一把飛刀,抵在自己喉嚨口,灰蒙蒙的雙眼緩緩閉上,兩行血淚順著臉頰滴落。手腕被溫暖大手攥住,被一個人從后邊抱住。蕭珧身子一僵。衛落從背后抱著蕭珧,低聲說,“珧兒,我們打贏了。”手里飛刀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珧兒,能回家了。”第三十七章歸朝藍金的麒麟戰旗在風里翻飛,駐守歸來,平息外患,夢里人未成無定骨,六年苦寒臥薪嘗膽,竟有朝一日勝了。馬背上顛簸,喬鴻影一手拿一朵剛采的小花,坐在鐘離牧懷里唱歌,調兒跑了三里地,詞是漢語,小喬也念不明白,瞎哼哼。“這么高興。”鐘離牧一手勒韁繩,一手環著喬鴻影的小腰,把人貼在自己身前,撓小孩的肚子rou。“哎呀呀呀媽呀!”喬鴻影咯咯笑著躲,鐘離牧從兩邊扶著,怕把小孩給摔下去了,低頭皺眉教訓,“什么哎呀媽呀的,別跟衛落學那口音。”衛落和蕭珧一人一馬緩緩追上來,衛落扔給小喬一個路邊采的野果子,一臉賤笑,“小孩學東西可快呢,小鐘將軍你不能地域歧視,是不喬兒。”喬鴻影備受鼓舞,啃了一口野果,脆生生答應,“是呀老鐵!”鐘離牧生生咽回一口陳年老血。太氣了,衛落這熊玩意,禍害了我們家鸚鵡,又來禍害我們家小喬。十幾年前鐘離家老太太做壽,鐘離牧送了只頂漂亮的虎皮鸚鵡,不成想那時候衛落天天跑將軍府來玩兒,沒兩天,那鸚鵡逮誰問誰,“你干哈捏?”蕭珧抿著嘴笑,眼睛里清亮了不少,喬鴻影給找了草藥搗汁水洗眼睛,現在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見。衛落伸手過去扶著蕭珧大腿,挑眼撩事,“噯,二爺過來跟我騎一個唄。”蕭珧嘴角一抽,“大家都是成年人…”衛落眼里賊兮兮的,“呦,可不得,成年人,二爺想跟咱震一個?”蕭珧一巴掌抽過去,“我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別他媽把馬壓死了。”喬鴻影騎到鐘離牧脖頸上,給阿哥戴小花,親昵地俯下身抱著鐘離牧的脖頸,伸過臉蛋去要親親。鐘離牧被戴了一頭小粉花,衛落笑抽了,從馬上栽下去還被馬蹄子踩了一腳,四個人鬧鬧哄哄地走,山谷里盡是笑聲。最后一戰萬分驚險,若說如何在最后三天內扭轉乾坤,還要追溯到小喬靠桀鷹抓出四個西允jian細那天。當時鐘離牧畫了份周密的作戰圖,藏在書案角落里,西允jian細落網之前,用飛鳥傳書把路線傳回了西允。而那份作戰圖,全都是真的,包括扎營地,水源,和兵力部署。唯一有問題的地方出現在最后。圖上畫的是糧草輜重藏匿之處,而實際上,那地方是鐘離牧第二戰術的重兵戰車埋伏區,一切都是為了把西允大部分兵力引誘到埋伏之中,一網打盡。虛虛實實,偷天換日,打了西允個措手不及,此戰西允王死于混戰之中,西允覆滅,桀族獨木難支,可汗領族人投降歸順大承,西北邊境從此再無戰火。納其召喚蛇魅,讓天威營損失慘重,本應處死,念在他主動交出解毒藥方,饒了他一命。若按鐘離牧的意思,納其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喬鴻影給納其說了情,納其可以召九巴蛇的,萬一召九巴蛇,所有被咬的人都會當時斃命,納其只召了毒性不大的赤沙蛇,已經暗中幫了他們許多了。看喬鴻影誠懇求情,鐘離牧舍不得讓小孩難過,放便放了吧。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納其是給放了,將軍的醋壇子也翻了。當天晚上就聽見帳子里小可憐哭鬧著往床角爬,“阿哥你好壞…我不要跟你回家了…”一聽這話,鐘離牧抓著小孩腳腕子給扽回來更強硬地繼續,一邊逼問,“不跟我回家,你要跟那桀人回家么。”“不不不…阿哥…我跟你回…”小喬滿臉淚痕,緊緊抓著床褥,嗚嗚地哼哼,“阿哥…我錯了,饒了我…”一晚上折騰得小喬哭唧唧地求饒,爬不起床來,噓噓都是將軍抱著去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