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會一直那樣。喬鴻影嗅到血腥氣,小狗似的順著鐘離牧衣服聞,看見鐘離牧右手上刮破了皮,滲著血珠子。鐘離牧剛從戰場上下來,沒來得及換戰甲療傷就先來這看小喬,身上或深或淺也留了些輕傷,不礙事。小喬小心地捧起鐘離牧滲著血珠的手,放到嘴邊舔舔親親,舔著舔著,大眼睛里淚珠又滾下來,嗚嗚哽咽。“怎么了。”鐘離牧趕緊把小孩抱到腿上,摸著后背低頭把眼淚親掉,不解地問,“哭什么。”喬鴻影紅著眼睛,“疼…”“哪疼?”鐘離牧摸了小喬一圈,也沒什么傷口。小喬可憐兮兮地捧著鐘離牧刮破皮的手,“阿哥疼。”“哎……”鐘離牧松了口氣,親親小可憐的眼睫毛,“真乖,阿哥不疼。”小喬傷心地又舔了舔鐘離牧的手,伸出手摸摸鐘離牧的臉,小聲哄著,“不疼。”自家小寶貝會心疼人了,鐘離牧中午不動聲色地多吃了兩碗飯,端著腌rou粥上趕著送回帳里喂寶貝。小兵們心里毫無波動,甚至非常想笑,他們將軍,瘋了。快三十的人了,跟個墜入愛河的小子似的。將士們還挺感激這小孩,最近將軍心情不錯,雖然還是冷著臉,卻也沒動不動就軍法處置誰。第二輪攻堅結束,西允重兵把守的東部落圍欄被徹底摧毀,對西允來說,東部圍欄重要堪比長城,堪比黃河天險,西允最堅固的一道軍事屏障被攻破,兵馬損失眾多,現在兩方談判,衛落正在與西允王交涉,尚不知結果如何。至少又能清凈一段時間。也不知道納其拿來的是什么藥,挺好用的反正。夜里靜謐,鐘離牧照常守在褥床旁,長歌的鞘橫在伸手可及的腳邊,一手搭在喬鴻影肩膀上哄著人睡,一手拿著書折借著羊油燈看,一個多月來鐘離牧也身心俱疲,看了一會兒就眼皮發沉,戳起一條腿,半靠著湊合瞇一會。虬冥陣說是天威機密,其實并不怕人偷學,每個人都能擺出陣型,但只有靠陣眼不斷發出準確命令來修正陣型,才能始終保持陣法發揮強大作用,每次擺兵陣,鐘離牧作為陣眼都會耗費極大精力,還要顧及著喬鴻影的病情,心力交瘁。夜里,喬鴻影縮在被窩里,額頭冷汗滲出來,突然驚醒,爬起來怔怔坐著。呆呆坐了一會,看看手心的掌紋,腕上的銀鐲,突然注意到旁邊有人,警惕的轉過頭,許久,松了口氣。原來是夢。阿哥好好的呢。喬鴻影嘴角抽了一下,勉強露出個劫后余生般的笑容,撫摸著心口,這夢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鐘離牧睡得不沉,聽到動靜驚醒,喬鴻影正跪在旁邊,徒勞地抱著自己的后腰努力往褥床上拖,臉貼在自己后背上,悄悄用力。這小孩半夜又鬧起來了…鐘離牧回頭看著喬鴻影,喬鴻影眼睛亮亮的,“我吵醒你了么,地上太涼了,阿哥去床褥上好不好么。”“好…”鐘離牧訥訥答應。喬鴻影把鐘離牧推到床褥里,裹上棉被,然后像從前一樣跑到墻角的炭爐邊,利索地坐上一鐵桶水燒著。鐘離牧愣了一會,試探叫了一聲,“小喬,過來。”喬鴻影聽見阿哥叫自己,往炭爐里填了兩塊新炭,聽話地跑過來,坐在鐘離牧旁邊,抬眼問,“阿哥怎么睡地上么,怎么不和我睡了,地上好冷的。”鐘離牧一把把喬鴻影摟進懷里,緊緊抱著,捧起喬鴻影的臉,含上柔軟的唇瓣,用力吸吮舔舐,快要抵到舌根。喬鴻影起初還僵著,漸漸迷失在強硬的吻里,雙手攬著鐘離牧的脖頸,分開雙腿跪到鐘離牧腰間,柔軟黏滑的小舌主動送進鐘離牧口中,任對方索取深吻,溫順乖巧體貼入微。“阿哥,你以后不可以拋下我的好不好么。”喬鴻影蹭著鐘離牧的胸口,聲音悶悶地問,“夢見阿哥丟掉我了,我好難過。”“好。”鐘離牧啞聲答應,“以后去哪都帶著你。”昏暗油燈下,喬鴻影微微揚起頭,眉眼帶笑,像將軍府后院明媚的海棠,讓人看一眼就不想離開。“你真美。”鐘離牧脫口而出,忽然覺得這話說出口太過輕浮,微微側過頭,耳尖微紅。喬鴻影解開鐘離牧領口的盤扣,輕輕吸吮高聳的鎖骨,緩緩下移,一串紅印留在鐘離牧鎖骨和胸前,酥麻癢意從溫潤舌尖觸碰處傳來,下腹火熱,灼得鐘離牧口干舌燥。“別鬧了。”鐘離牧托起小喬的下頦,喬鴻影身子剛剛恢復,鐘離牧本就沒存旖旎心思,更何況就是再想要也舍不得現在硬來。“我沒鬧么…我難受著,阿哥不管我么…”喬鴻影軟潤的嘴唇蹭著鐘離牧的脖頸,舌尖舔過喉結,下身yingying的小玩意頂著衣裳,撩事鐘離牧的手心。鐘離牧忽然想起來,為了給喬鴻影補身子,庫房里留的好藥是能用全給用了,又都是補精氣的,大約是補得太過,給孩子燥著了,沒地方泄火。其實更多是因為納其拿來的羊桑果,生長在西北高山峭壁上,放在中原更是千金難尋的回魂良藥,極補精氣,不可避免的副作用是催情效果出類拔萃。鐘離牧眼底浮上一絲玩味,他家小喬長大了。這一晚鐘離牧才明白,原來從清純到孟浪只有一步之遙。這孩子徹底學壞了,壞透了,爛根兒了。“嗚……阿哥…好熱…”喬鴻影坐在鐘離牧腰上,瞇起眼晴仰著脖頸,晃動著小腰一壓到底時舒爽yin靡的表情,兩手扶著鐘離牧腹上緊繃的肌rou,撫摸著之前被西允狼兵的野狼咬下一塊rou的地方留下的一道崎嶇不平的疤。喬鴻影大腿上肌rou繃出好看的線條,輕松地帶動著身子上下起伏,一點也不嫌累。明明這姿勢最費上邊人的體力,不過對喬家人來說,腿上勁兒絕對夠用。鐘離牧雙手扶著喬鴻影纖瘦的腰,用力捏了一把軟乎乎的屁股rou,低喘著訓道,“放開點,太緊了。”喬鴻影舒爽得哼哼,身體里燥熱,那軟xue里面更熱,腸rou緊緊吸著鐘離牧,半點也不松。“阿哥我…緊不好么…”喬鴻影輕輕喘氣,“啊…我現在…很舒服呢……”鐘離牧腦子里忽然想起衛落特愛說的一句臟話:小浪蹄子就是找cao呢。鐘離牧緊壓著喬鴻影,上身一使勁就把小孩掰翻過去,壓在褥床上掰開腿狠狠頂弄,每一下都直壓花心,接連幾十下,直接讓底下尋釁滋事的小孩射了出來,喬鴻影半個身子都淋著自己的污物,淚眼朦朧地哀求,“我累了…我錯了阿哥…”“晚了。”一只小白兔生生被養成了狂蜂浪蝶,也不知道誰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