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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張口,音調(diào)就變了,“你……” 他及時住了嘴,才不讓語調(diào)中的情緒泄露。 祁佑深呼吸好幾次,然后才道:“裘烈,你信我,我從來不拿家人的事開玩笑。沒有萬全的把握我不會做。” “這話不僅僅是對苗兒,也是對你。我們也相處了好幾年,我以為我們早就是家人了。” 裘烈心頭巨震,不可思議的看著祁佑。 月光下,祁佑背著光,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是看他僵硬的肢體動作,可以看出他的別扭。 祁佑怕他做傻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從裘烈手里拿了證據(jù),還搜了他的身。 “這些呢,以后就教給我保管了。”祁佑把東西揣懷里,回城。 他想了想裘烈的豬頭臉,如果這樣裘烈還能被人認(rèn)出來,那對方對裘烈肯定是真愛。 祁佑把東西拿回去研究了一晚上,最后發(fā)現(xiàn)他們能用的只有一兩樣。 裘烈是當(dāng)局者迷,站在百姓的角度看事情,他這些所謂的證據(jù),放到民間,絕對能引起百姓的不滿。但放在皇帝眼里,簡直就是毛毛雨。 只要官員不是謀反,私通外敵的罪過,皇帝又比較喜歡那個官員,那么就是貪污這樣的事情,在皇帝眼中也不過是小事。 當(dāng)初嘉帝任由裘家走向滅亡,甚至背后可能還推波助瀾,都可以看出這個皇帝疑心重,容不下人,那可不是個明君所為。 所以這些東西呈上去,不但扳不倒幕后真兇,還容易打草驚蛇,最后把自己填進(jìn)去。 祁佑想了一晚上,次日,他找到裘烈,跟他分析利弊,掰開了揉碎了給他講,唯恐他聽不進(jìn)去。 祁佑嘆了口氣,“阿烈,欲速則不達(dá)。你太沉不住氣了。” 裘烈垂著頭,拳頭攥的緊緊的,啞著嗓子道:“我還要等多久?或者說,我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會的。”祁佑回答的很篤定。 裘烈抬頭看他,祁佑對著他的豬頭臉,差點(diǎn)破功,憋著笑道:“你曾經(jīng)說你要三年時間,你現(xiàn)在再給我一年時間,我給你一個結(jié)果。” “還有,你與其盯著長安這邊,不如把目光放到邊關(guān)去。順便還能把我們的肥皂帶過去,做生意,打探消息兩不誤嘛,你說對不對。” 裘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好,就一年。” …………… 裘烈走了。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突然就沒了消息。同時離開的還有一批人。 苗兒私下問過祁佑幾次,祁佑安撫她:“他啊,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了,不要擔(dān)心。” 苗兒第一次懷孕,苗兒緊張,祁佑這個新手奶爸也緊張。 他每天絞盡腦汁的想現(xiàn)代的營養(yǎng)餐,唯恐苗兒吃的不好,營養(yǎng)不夠。又唯恐她吃的太好,營養(yǎng)過剩,到時候胎兒過大,她不好把孩子生下來。 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趟,尤其是在古代這種醫(yī)療環(huán)境落后的時代,有幾天晚上,祁佑連著做夢夢到苗兒難產(chǎn),他活生生給嚇醒,心里藏著事兒,祁佑短短時間瘦了許多。 苗兒擔(dān)心的不行,祁佑也覺得自己這個狀態(tài)有問題,兩人一合計,祁佑決定給自己多找點(diǎn)事做。 于是,一天訓(xùn)練結(jié)束后,祁佑跟齊源聊天,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時事上。祁佑又“膽大妄為”的發(fā)表了一番自己的見解,齊源開始還聽著玩,后來神色漸漸嚴(yán)肅,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 驕傲.jpg 第八十五章 要說近來誰風(fēng)頭無兩, 整個長安城除了當(dāng)朝太子, 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太子殿下頻頻出新建議, 引的龍心大悅,群臣交口稱贊。當(dāng)然, 除了五殿下一派。 皇子府,傳來男人憤怒的低吼, “去給本殿查,朱琰最近是不是又招攬了什么人。” “是,殿下。” …………… 祁佑聽著外面百姓對當(dāng)朝太子的推崇,會心一笑, 見好就收, 安心在家陪小媳婦待產(chǎn), 值得一提的是,他爹娘聽說消息, 也來了長安。 入冬之后,懷胎十月的小媳婦終于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把祁父祁母喜的不行。 祁佑第一時間去看了苗兒,苗兒習(xí)過武,底子好。懷孕期間,祁佑照料得當(dāng)。所以這頭胎, 苗兒生的很順利。但即便如此, 祁佑見到她時,她也蒼白著一張臉,頭發(fā)都被汗?jié)窳恕?吹剿麃砹? 高興的喚了一聲“佑哥”,就徹底暈死過去了。 因為生的是龍鳳胎,祁佑跟他爹娘商量,讓苗兒坐雙月子。 祁母是瞎了一只眼,但這些年,她跟著顧大嫂學(xué)了不少東西,所以苗兒坐月子期間,兩人不但沒有生出嫌隙,感情反倒越發(fā)好了。 齊源聽說他師傅得了一對龍鳳胎,興奮的不得了,說什么也要來看看,祁佑被他煩的不行,因此孩子的滿月酒,他邀請了齊源來。 齊源給龍鳳胎準(zhǔn)備了不少好東西,私下里還偷偷問祁佑,“師傅,你給他們起名字了沒?” 祁佑得意的瞥了他一眼,“當(dāng)然。jiejie叫祁悅,弟弟叫祁晟。”他老早之前就想好了。 齊源趁機(jī)拍馬屁,“師傅不愧是師傅,取的名字都這么有意境。” 祁佑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齊源傻笑。 “師傅~~~”他喚道。 祁佑眼瞼半闔,“說吧,這次又有什么事?” 齊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哎,還不是南邊又發(fā)生水災(zāi)了,北方又干旱,難民太多,不好安置啊。陛下一年前病了,如今癡迷煉丹修道不管事。我爹愁的頭發(fā)都白了。” 祁佑:“哦。” “師傅,”齊源急了,他此次來可是受人所托啊,“師傅你素來聰明,你幫幫我吧。” 祁佑擺擺手,“我一個小老百姓知道什么,你找錯人了。” “師傅,師傅,求你了。”齊源拉著他的袖子猛搖。祁佑猝不及防,被他扯了個趔趄,祁佑瞪了他一眼,“我是真的沒什么好主意。至于那些難民。”祁佑頓了頓。 齊源巴巴的看著他,祁佑輕笑了一聲:“不如讓他們以工代賑吧。我見識淺薄,只能想到這么個主意。” 齊源選擇性忽略了后面的話。 “以工代賑,以工代賑”,他反復(fù)琢磨這幾個字,隨后眼睛一亮,“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師傅,你太聰明了,我這就回去告訴爹。” 祁佑看著齊家緩緩離開的馬車,不用跟上去,他都知道齊源那小子是往哪里走的。 不出祁佑所料,齊家的馬車一轉(zhuǎn)彎,沒有回尚書府,反而去了太子府。 朱琰早就等候多時,聽到齊源來了,連忙讓人請進(jìn)來。 兩人暢談一晚,次日太子再提出新政策,贏得百官一片好評,然而這次嘉帝的臉上再沒有了欣慰,只有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