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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一次性付清嗎?”強尼在電腦面前目瞪口呆,內心涕淚縱橫地后悔自己當年為什么沒有去考神學院。“五十萬美金?”凱德抬了抬眉毛,頓時來了興趣,“不可能是傳教士的工資吧,可能是什么活動的總費用?不過,現在很多NGO啊慈善什么的,組織人自己吞錢,媒體曝光屢見不鮮。”“誒?”可等強尼翻了翻之前幾個月的賬單,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前幾個月還有兩筆五十萬美金的轉賬,來自同一個NGO企業賬號——一共一百五十萬。”“一共三批轉賬?”凱德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拿出了鹽湖城那起案件的檔案夾,“具體的時間?”之前鹽湖城地下狩獵場一案,五百萬美金分了三批轉去了一個海外賬號,所以沒法追蹤。可出乎意料地,這個神父那三筆巨額轉賬的時間竟然和鹽湖城一案的三筆轉賬時間相符,各自推遲了兩天。作者有話要說: 時差狗的我直接上課上過了春節在這里祝大家嘰年快樂,闔家幸福,平安健康,萬事如意,嘰嘰嘰嘰嘰☆、53在知道了亞奇身份之后,凱德就一直覺得鹽湖城那起案子與匿名者之間必然有著什么聯系,卻苦于一直沒有線索,而現在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切入點。如果默里·米德曼賬號里的這三筆轉賬就來自鹽湖城當時的那三筆巨款……如果亞奇從小就和這個人認識……那么亞奇之前說他去鹽湖城是找一個人,是否就是眼前這個所謂神父呢?這個給米德曼轉了三筆巨款NGO賬號同樣來自海外,從網站上看它只是一個安全無害的國際性天主教傳教組織。“他們協會網站上有一個美國分部的聯系人,”強尼十指在鍵盤上噼啪作響,很快根據姓名與網站上的照片從數據庫里找出了一個住址,“人恰好也住在紐約。”“K,要不你先去見一下人,其實我覺得可以直接帶回來關個二十四小時,算涉嫌沒毛病吧?”強尼打印出一份目標的檔案遞給凱德,“我再找找這個教會相關的其他信息。”凱德先聯系了那間屋子的房東,是一位靠出租三間公寓過活的收租婆。在紐約這種地方,有上兩套房子就根本不用工作了。然而,一問三不知的大媽并沒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對警察找上門來這件事表示十分冷漠。她大概講了租客是個傳教士,除了每次見面都要賣天主的安利之外,并不算是一個奇怪的租客。凱德上樓敲了幾下房門,沒有回應。他下意識地一擰把手,卻發現門并沒有上鎖。這出乎意料的順利頓時讓凱德警醒了起來,如果在什么鄉村小鎮,白天不鎖大門也算常見,但這可是紐約三教九流泛濫成災的地段……一道不上鎖的門后背,不大可能是對小區治安的信心。難道房主只是出門倒個垃圾?很快就會回來?凱德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屋子。這是間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從裝修到房間陳設到處都透露著一股上個世紀的味道。廚房里擺著的碗都是剛洗干凈的,客廳上擺著的水果也比較新鮮,顯然近期還有人居住。凱德踏過陳舊卻整潔的印花地毯,環視了一圈并沒有從四周發現什么可疑的跡象。凱德瞥了一眼大門敞開的臥室,一張雙人床,一份桌椅,一個大衣柜和一個小書架,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陽光透過朝西的大窗戶,向屋里灑進了一地暖黃。這個時候,書桌上有什么東西亮晶晶地一閃,凱德忽然覺得心跳漏了一拍——擺放整齊的書桌上赫然立著一張“匿名者”的簽名卡片,漆黑的眼眸直愣愣地對上了凱德的目光,金色的藤蔓上抹著金粉,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明明知道這一定是個陷阱,凱德還是忍不住走了進去。匿名者的卡片下整齊地疊放著厚厚一刀信紙,從紙張的泛黃程度來看,已經有好些年歲了,但紙上沒什么多余的折痕,且邊角完整,顯然保存得很好。凱德暫時把“匿名者”的卡片擱去一邊,讀起了最上面的第一封信,而當他的目光剛觸及信的開頭,就徹底愣住了——“親愛的爸爸、mama和薩沙,見信好。”他的心臟忽然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了起來,明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分神,但凱德還是忍不住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字里行間的筆觸稚|嫩極了,卻一筆一劃寫得十分認真。“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面了,我很想念你們。米德曼神父和我說,通過教堂的郵箱你們就會收到我寫的信,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討厭姑媽。她就像學校里那些人一樣,也會在背后說我是叛徒和間諜的孩子,但社工那里又不讓我搬去別的地方住,真見鬼!他們家基本不怎么吃rou!好不容易上周他們烤了一只雞,可香了。但是雞剛端上來,傻|逼喬治就分走了兩只雞腿,然后姨夫切去了一對雞翅,姑媽切走了背上的骨架,我只能吃一些剩下的胸脯rou了,硬|邦|邦的沒有味道,一點也不好吃。我知道這似乎也不是他們的錯,但就是忽然覺得很難過。是不是失去了雞翅雞腿的優先選擇權,自己就一下子長大了?哦,薩沙你別生氣,我是愿意把雞腿讓給你的,但是一點都不想讓給喬治呀。……姑媽每天中午都給我包餐盒,但我只有一個冷冰冰的三明治——兩片白面包,一片生菜葉,一層芝士和一片火腿rou。我偷偷看過喬治的午餐盒,他的三明治可比我的厚了整整一倍!還有水果酸奶各種小包零食。姑媽說他們養我喂我,我應該對他們充滿感激,而不是整天和她對著干。不過好消息是,我可能馬上就能找到工作啦。等我有了錢,就可以給露比買她愛吃的狗糧了。……”最后的落款是“十分十分十分想你們的,亞奇”。一個孩子柔軟而悲傷的控訴,大約隔了十幾年光陰,才第一次傳到了一個……真的會心疼他的人手里。凱德來不及細看后面的信件,一寸有余厚的信紙在他拇指下飛快地翻過,揚起了一股被時光積壓的塵埃味。隨著日期越來越往后,信件之間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了,字體也慢慢褪去了圓|鼓|鼓的稚氣,日漸棱角鋒利。凱德看了看收藏里的最后一封信,落款時間是七年以前。“……威爾的朋友認識一個人,和我年紀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倒霉惹了誰,反正就忽然被做掉了。他沒有家人,估摸著也不會有人去注冊他的死亡。威爾說只要花點錢就可以幫我弄到他的社會安全號,那樣我就可以去考大學啦。我還能編出一個家庭不幸卻努力學習感天動地的故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