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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傷風…賞風景啊?”浮縷臉上還有石子壓出來的小印,笑起來很嚇人:“是啊,這么巧,你不去碼字,還有閑空在這里撩妹子。昂?你書里的主角配角都來信恐嚇我了你造不造,我這幾天有多累多艱辛,好不容易來這里展望一下未來,都給你攪和了你造不造。”“臥槽!他們竟然可以來信!我咋個不曉得!”我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沒有一個作者不希望筆下豬腳能成活的,即使我這個后爹也不例外。忽略浮縷后面兩句抱怨,我激動地問她:“他們說了什么?”“你求我啊~”浮縷就等著這句,抱著手搖搖腦袋,一臉嘚瑟。我難以置信地吸了口氣,抬手拒絕:“小編,我是個有尊嚴的人。”“哦。”浮縷突然吊起死魚眼,擺明了不求她她就不愿說。我是個有尊嚴的人,她這樣做我確實很為難,你看看,這地上鋪的全是碎石頭,嘭一聲跪下去可不得把膝蓋磕爛?真虧我皮骨結實,剛才那樣滾都沒把皮滾掉一層。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為了我的主角,可以放下一切,為了配角小攻,我可以與邪惡勢力抗戰!為了昭示我對主角和配角的一腔熱血!我可以……算了,回去寫文搞死他。竟然給編編寄信都不給我寄。我氣了,要翻天。老子嘴角朝下一撇,堅決做個有骨氣的爹:“編編,我再說一遍,我是個有尊嚴的人。你奈何不了我,最多只給兩包辣條,不說拉倒。”我伸指比出一個二字,義氣凜然。浮縷可能沒想到我會這么慷慨,沉默了好久,才說:“其實我在這等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講。”“嗯?”這句話完全牛頭不及馬嘴,雖然有轉移話題的嫌疑,我還是問她:“什么重要的事,你們編/輯部終于倒塌了?我可以不用更文啦?”“滾!”她嗓子一吼,嚇我一跳。浮縷比第一次見的時候成熟多了,至少沒想著打我。等等,剛剛好像已經踹了一頓了。==只見她抬頭臨風望天,繼續說:“你的文實在無藥可救,所以我們編/輯部用了三分鐘時間專門對此斟酌了一下,終于制定出一個適合你的方案。”“額喂,只有三分鐘嗎?真的不值得考究嗎?話說三分鐘制定出來的方案真的靠譜嗎?而且我的文哪里無藥可救啦?”我虛弱地伸了伸爪。哪想那貨特地拋過來一個憐憫的眼神,含蓄地嗯了一聲!“你的文已經呈現出主角多個化,劇情斷章化,全篇字數增長趨勢嚴重化,以及最重要的……”浮縷說到這里黑了臉:“從第十五章我就告訴你要多點基情,只有基情和劇情相結合才能穩獲其勝,你呢?都整整二十一萬,快要二十二了,主角才和小攻抱一下!而且還是不友好的那種。你知道他信里寫的多委屈多無奈嗎,我都沒法看下去了!仿佛見證了你家小攻黑化全過程有沒有。”她說著說著悲情萬狀,看向我的眼里就跟人渣似的。對著背后一襲狂風,像極了霸道總裁里面朝某業界精英嬌嗔的瑪麗蘇女主。我很是好奇桂玡瑯在信里扒拉了什么,搞得她這么怨念。結果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封信飛過來,上面貼了一張紅色的心狀物,借著風直直貼在我腦門上。伸著剪刀手準備接招的我:……淡定。我拿下來打開一看,里面只有一行游龍走蛇的黑體字。【讓我抱抱唄】我:……左翻右翻再看了一遍,確實只有這幾個字。我:……我抬頭神奇地看了浮縷一眼:“你確定他不是想撩你?”“確定!”浮縷仍維持著天蒼蒼海茫茫的模樣,怕我不信,還說:“你看,這事至少說來是隱晦的,他都這么委婉的表達出對于真情的渴望,你怎么能忍心看他為了小受而不懈付出,然鵝小受只理所應當的承受呢!他都這么頑強地把原定小攻擠掉上位了,得到的是什么!抱一下也就算了,還特么的有只電燈泡。最后一只還不算,硬是加了兩個人形燈泡!何其殘忍,他是無辜的!他需要光明,需要公正!”接下來你是不是要代表月亮消滅我,編編,請停止你的腦洞,我們還可以做正常人!她說得我都有點委屈,尚未醞釀好情緒準備替桂玡瑯痛心一秒鐘,浮縷毫無預兆的停下了,面無表情地看我。我:“……干啥。”“現在我們來說說那個方案。”臥槽,這個跳躍的有些快啊。我狐疑地望著她,猶猶豫豫地點了下頭。“這個我們的標題已經說了,叫迂回政策。”編編你這么直截了當地穿幫真的好嗎!我心驚膽戰地望望四周,貌似沒有可疑的飛行攝像頭。放心了。“啥子迂回政策……”“字面上的意思,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圈圈圓圓圈圈,天天年年天天~”浮縷開始有旋律的唱起來。我只看著她手指一繞一繞的,腦子里跟著繞成一團漿糊:“是啊,聽過,上學時候的課間休息經常放的。一個文而已,還能怎么迂回?”浮縷神秘一笑:“蠢啊,怎么迂回?我們現在不正在迂回嗎?”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第90章第九十章你去不去看花他說的輕浮,而這個問題本不該如此對待。不愿看到陸仁億患得患失的模樣,店小二站直了身體,緩緩然蹲在陸仁億面前,宛若珍貴的心愛之物一般,盯著他的眼睛,鄭重道:“陸哥,你信我。”手是溫暖的,覆蓋在陸仁億的手背上,協同樸拙的信我,傳遞給他最真摯的溫度。他側目,忽然想起逝去多年的母親,每次傷心的時候,母親也是撫著自己的手背安慰他,說,總會過去的。彼時的他還不懂何為人情世故,不明白爹娘為何躲著舅舅和叔叔,寧愿跑到深山獨居也不回到那個什么都不缺的府門。不明白爹的頭發為什么比娘白的快,每次見到娘就要呵斥一頓,再不復當初的溫潤君子。到最后,爹離他們而去,安靜平和的山上突然之間多了很多人。他知道其中一個就是叔叔和叔叔的小兒子,他們皆已白發蒼蒼,就如父親一樣。彼時的他還不知道什么叫死,只清楚的感受到了恐懼和無措。尖刀向著自己刺來的那刻,他只能坐著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辦法,甚至連驚叫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母親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他想,那就是瀕臨死亡的感覺吧。他從來叛逆,卻沒想過要離開母親,不知道就不知道,想不通就不想了。他抱著母親的身體,聽她虛弱的,一遍一遍的說著磨透耳朵的話,深深刻在腦子里,不敢忘卻。彼時的天空是黑的,土地上遍布硝煙殘火,支離破碎的肢體,鮮血淋漓。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