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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朋友,再這么鬧幾次,那結果可就呵呵了。祈望著自家閨女早日成家,能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變得成熟且正常一點的某盟主,決定就醬紫糊里糊涂地將女兒送出去,心思轉念間,聽白黖墨道:“爹爹,黖墨想去往生客棧與小哥哥聯絡聯絡感情,只待在那兒不亂跑,可以嗎?”她微微垂首,眼睛卻直直盯著白皓珀。“……嗯,不是不可,你別搗亂就行。”認真思索半晌,白皓珀頷首答應,對于自家閨女的能力,他還是很放心的。倒是那個典曉二……要不臨走前給他燒柱高香?(笑)第58章第五十八章有事兒會光臨地獄吧清晨的陽光總是好的,細膩的光線鋪灑而下,形成道道彩暈,和著夏日涼風吹拂到皮膚上,暖濕交加,致人渾身舒暢,不禁喟嘆萬物造化之神奇。許是被這早日如春的天氣所感染,翠華郁悶的心情松弛不少,頭頂那片可疑的陰云也悄悄散去,面露微笑朝向太陽呼出一口氣,她端著玉碗毅然往太子府方向邁去。很好,這一天下來總共離奇失蹤五個碗,無意摔碎七個碗,來來回回跑了幾十趟,竟然!竟然還是沒讓他喝下去??!這也就罷了,那些個損失的費用還記在老娘賬上,那可是珍貴的和田玉碗??!馬丹,簡直要把勞資的全身家當賠進去好嗎!某侍女笑得十分僵硬,腳步愈來愈慢,很想直接摔了碗然后滾回家種地去,不,在此之前一定要給某個有病不治的太子殿下整點兒藥,灌他個六七八盆的,叫他也嘗嘗何為“苦頭”,嗯哼哼哼哼。想象很美好,但現實卻是骨感的,這次,她絕壁又會面臨某太子面無表情摔碗的節奏,那過程,仿佛就看見金銀珠寶不要錢的緩緩落下,最后摔得稀里嘩啦,不留一片渣。某可憐的侍女吸吸鼻子,尋思著啥時候找個角落大哭一場,順便嘔幾升凌霄血,再喝了這碗黑不溜秋的□□,自盡算了。這時,前方道路上突然竄出個華衣男子,絢紫錦袍,繡了幾朵繁花,一朵最為妖艷的,層層疊放攀附于左肩,自花莖處延伸墨綠的長藤,直沿而下至后腰,其余幾株便是綻開在這藤上,栩栩如生。光是看這極其sao包…華麗的衣飾,翠華就立即認出了他,當今南宮皇帝的二子,南宮紫燁。據說其人生性溫和,平易近人,要文能文,要武能武,除了有些放浪形骸以外,絕對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好皇子(居家好男人),如果他能努把力獲得皇帝他老人家的賞識,皇位神馬的還不是手到擒來?可偏偏他就不屑費那個勁,整日逍遙閑散,鐵定了要當個無所事事的小王爺,白白便宜某心思不純到處挖坑的親弟弟。這不,肯定是知道自家大哥又被殘忍坑害,唯恐自己的小日子遭到牽連,便急急忙忙地趕來探某人一眼,要是還有救,那絕壁得二話不說直接抄起家什,聯合大哥好好整治自家蠢弟弟一番。說啥?沒救咋辦?呵~那就很不幸地告訴哩們,這文必須得升級成靈異篇了~貌似不想被人發現,南宮紫燁整理完衣服就開始轉著眸子東脧西望,見四下無人,心情正好,接著一扭腦袋……翠華:……南宮紫燁:……“你看到了?”“沒…沒有?!备C絕壁沒看到你是如何如何翻墻的!請相信我,二皇子殿下??!南宮紫燁瞇眼一笑,并未在意某侍女因為說謊變得緋紅的臉頰,視線轉而投向她手中端的那碗藥。濃烈的黑,難聞的氣味飄在鼻邊,竟連從來不怕這些個湯湯水水的他都忍不住皺眉,原來自家大哥一直在承受醬紫的酷刑嗎?哎~幸好,不是我。嘴角再次翹起,他明知故問:“這是給太子送過去的嗎?”“是的,二皇子殿下?!彼查g激起一抹辛酸淚的某侍女點點頭,內心含恨。“哦。”南宮紫燁仍一眨不眨地盯著藥,突然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笑道:“本宮幫你送吧,你去歇歇。”說著,已經將玉碗整個奪了過來。“……”翠華愣住,捏捏空空的爪子,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多此一舉。僅僅考慮了兩秒,她連忙謝恩:“奴婢遵命,勞煩二皇子殿下了。”不管怎樣,至少能保住一個碗不是?某侍女頓時如釋重負,握拳,特想圍著太陽狂奔一圈兒!然后找個角落偷偷抹淚,馬丹,還有一啪啦賬沒還清呢……第59章第五十九章兄弟中總有一人幸災樂禍依照某大哥嗜甜怕苦的性子,肯定已經偷偷倒掉不少藥了。南宮紫燁有意無意掃向手中那碗散發著來自地獄氣息的濃液,只要一想到某人躡手躡足地做某些小動作,便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這家伙,從小時候起就總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其實私下里還不知做了多少這樣幼稚的事呢,結果卻每次都騙過了那群勢利大臣,完美地給自己塑造了個成熟穩重的明君形象,不得不說,在此事上他確實能讓人佩服地五體投地!只不過……南宮紫燁盯著藥水面上微微波動的影子,面色有些凝重。倒不是可惜了這珍貴稀有的藥材,而是擔心長此以往,大哥的病不但治不好,反而會越來越嚴重,作為一個合格的親弟,南宮紫燁是真心不愿看著他受苦的,即使大半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逍遙快活的小日……一時被自己驚得無言以對的某親弟:……很沒良心的指責起太醫院那幫做不出好藥的廢物,史上最好親弟南宮紫燁賤賤一笑,端著那碗毒物徑直走進了太子寢宮。寢宮算開闊,不似前殿的金碧輝煌耀人眼球,整個空間清素淡雅,四壁纏上白錦細紗,飄動若霧。除卻床頭半人高的青花瓷瓶和臨窗的一處墨玉案臺,并無多余物飾。如果不是外面牌匾上金紋刻制的“太子府”三字,來人都要以為這處是某個失寵妃子的冷宮了。縱然來過這里很多次,南宮紫燁仍舊毫不吝嗇地感嘆自家大哥的簡約,當真無愧清廉二字。輕聲喟嘆,他轉眸環視,一眼便瞅到了站在窗前的某太子。此時他背對門口,凝睇窗外不知在望些什么,修長的背影映入身后那人眼中,略顯纖瘦。墨發未豎,如瀑般的直直散墜至膝,梳理地很是齊整,卻在下一秒,被吹進的清風撩起,凌亂了。目光依舊遠眺,南宮常陌伸手緊了緊身上披著的錦袍,似乎察覺到有人在場,頗為不悅地回首:“不是告訴你別再……紫燁?”南宮紫燁勾唇,本想回應幾句,然而在看到某太子嘴角的傷口后,頓時驚悚了。那…那是咬痕?!擦擦擦!我沒看錯吧!咬痕???誰特么賊膽子敢咬當今太子!太生猛了好嗎!驚詫于自己看到的實事,某皇子逐漸瞠圓眼目,趕腳一道紫驚天雷從天而降,把他劈得外焦里嫩